第18章
她以前有一个幸福美好的家,那个家有裴肆闫。 “不是,我只是不想给你添太多麻烦。” 宋念轻咬着下嘴唇,看起来充满歉意,琥珀色的瞳仁宛如清澈见底的海水,眼波流转透露着乖巧、无辜,不经意间撩拨人心。 “地址。“ “长安苑小区。” 女孩今天乖的过分,糯糯的声音好似猫儿在撒娇般。 很快,长安苑小区映入眼帘,裴肆闫找好停车位将车停下。 “谢谢裴总送我回来,改天一定会登门道谢的。” 宋念便开门下车,发现车门被主人锁住,她偏过头来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 只见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上把玩着佛珠串,有一种把猫玩弄于手掌之间,“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 问就问,锁车门干什么。 好像她今天不同意,她就一直被锁里面。 宋念被气笑,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坏。 以前的裴肆闫不是这个样子的。 裴肆闫好似看穿宋念心中所想,斜睨了她一眼,“以前的宋小姐也不是一个爱说谎的人。” 宋念一哽,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毒舌了。 好生气。 “走吧。”宋念没声好气道。 小猫被惹恼了,冲人哈气,表达自己的愤怒。 宋念气鼓鼓的样子极大取悦了裴肆闫。 宋念住在二十四楼,家里不大不小正适合一个人居住,里面装修都是按照她个人喜好装扮的。 舒服,简约。 裴肆闫坐到柔软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环视着周围,一副自然放松的样子好像来到了自己地盘一样。 房间里到处都是宋念生活的痕迹,没有他人。 这里没有其他野男人的味道,裴肆闫很满意。 “你要不先进去洗个热水澡,你刚刚淋了雨,容易感冒。” 裴肆闫的衣服已经湿透一大半了,粘腻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单手扯开脖子间的领带,粗鲁又野性。 利索的脱下自己的西装,里面白色的衬衫也透了,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那完美的肌肉线条。 宋念突然有些干燥,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多看几眼。 接过裴肆闫的西装,声音格外的小,“我拿去给你放洗衣机洗了吧。” “嗯。” 那件是私人订制高档西装,估摸得有几十万,面料娇贵,一旦用洗衣机洗就报废了,但裴肆闫还是纵容对方糟蹋这件衣服。 但幸好,宋念在放进去之前,突然想起来这玩意太金贵,不能扔洗衣机里面。 没办法,穷惯了。 宋念便联系了一家评价很高的干洗店,没几分钟时间对方上门取件,留下她的联系方式,离开了。 但是裴肆闫洗完澡后穿什么…… 这个问题有点难为宋念了。 她的衣服太小了,根本没办法让裴肆闫穿。 总不能光着身子出来吧。 宋念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在压箱底找到裴肆闫以前学生时期穿过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短袖还有休闲短裤。 拿着衣服敲了敲浴室的门,稀稀拉拉的水声停了下来。 “你开个缝,我把换洗衣服递给你。” 门开了,从浴室门伸出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水滴顺着青筋滑落在地面上,冷欲的手禁欲感爆棚,有很强的性张力感。 而就是这只禁欲的手曾经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安抚过因为肌肤饥渴症带来的焦躁不安的时候。 宋念将衣服递给裴肆闫,随后便去厨房烧点茶水喝,她知道裴肆闫同她一样,爱品茶,她将平日里舍不得喝的大红袍拿了出来。 顺带在里面加点姜片、红枣,去去寒。 等茶水煮好后,裴肆闫也从浴室出来了,以前宽松的短袖如今穿上有点紧致。 男人迈着长腿,三两下就来到宋念面前。 “刚给你煮好的,趁热喝了,驱寒。” “你呢?” “我不用,我又没有淋到雨。” 男人沉沉地“嗯”了一声,端起桌子上茶水喝了几口。 “现在还怕吗?”裴肆闫突然问道。 宋念知道他说的是打雷。 “有点……吧。” 其实她的注意力全部被裴肆闫吸引,都很少注意到外面在打雷。 “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怕的,因为什么?” 宋念犹豫了片刻,正要开口,男人冷着声,“骗人的话,我不想听。” “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两人刚才温存的气氛骤然降低,裴肆闫那锋利的眼眸重重地落在宋念的身上,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说不想说,就算了么。”女孩看起来很委屈,倒像是他的错一般。 裴肆闫喉咙间发出低沉的笑,男人的笑声很动听,很是撩拨人心。 “把裤腿往上卷。” “啊?” “看看你的伤好了没?” 宋念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次在慈善晚宴中,她撞在酒桌的事情。 “噢,好的差不多了。” 膝盖上的淤青淡了很多。 裴肆闫突然用手按了上去,宋念疼得往后躲,但腿还被人抓住,一没站稳,身体往后倒。 娇小的身体被男人轻而易举扣住腰身,一用劲,带了回来。 原本往后倒的身体,被外力的作用,跌坐在男人腿上。 宋念慌乱极了,要站起来,结果越搞越砸,手撑着想要站起来,结果撑得地方是男人裤腰往下那地方。 只听见男人沙哑的闷哼声。 第17章 我怕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宋念更加慌乱了,想要挣脱,但被男人紧紧地扣在怀里面。 裴肆闫一只手抓着宋念的腿,另外一只手禁锢住宋念乱动的腰身。 “别动了。”男人哑着声,阴沉警告着,嘶哑的音调中藏着极力掩盖住的喘息声。 宋念皙白的脸颊染上红晕,她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耳边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 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容易害羞。 裴肆闫冷然的指尖摸上宋念的耳垂,那里很红很热,给过分清冷的脸增添几分情欲。 “放我下去。”她垂眸,不敢对上男人那炙热的瞳孔,两个人离的太近了,裴肆闫身上的雪松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暧昧的气氛愈发浓烈。 忽然,她感受到自己的大腿处传来冰冷的触感。 裴肆闫的手正顺着裤腿往上伸,宋念情急之下,隔着裤料,柔软的小手用力按住男人的手。 他眯紧眸子,优越的眉骨道不出的冷冽,骤然把宋念压在沙发上。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强烈的压迫感让宋念无处可逃,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巴。 “为什么不把纹身洗掉?不是腻了吗?你打算带着旧情人的印记找下一个男人吗?” 他薄唇缓缓地说着,漆黑犀利的眼睛掠过凶狠的暗光,如同充满野性的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宋念好看的眉宇皱了起来,以前的裴肆闫很疼惜她,现在越来越粗鲁。 “我怕疼。” 她声音很轻柔,眼里闪过的水光,整个人娇得厉害。 裴肆闫将宋念眼底的不喜收入眼底,指腹摩挲着女孩的唇瓣,也许是他这五年经历了太多残酷的时期,又或者是他本就性子恶劣至极,他越来越做不到对她温柔似水了,他只想狠狠地占有。 想把这个无情的女人关在自己为她亲手建造的庄园里,一辈子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以前他常在宋念面前伪装自己,沉默寡言,不擅表达,缺乏安全感。 但他知道知道他已经是一个从骨子里发烂的人,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阴暗,冷血。 “你不是也没有洗掉吗?” “怎么?留着旧情人的痕迹去找下一个女人。” 她上次偶然在裴肆闫卧室里,看到他后腰窝上的纹身。 裴肆闫轻笑出声,他突然想起来喻从白家里那只简州猫,那只简州猫才二个月大,性子顽皮,总喜欢咬喻从白。 每次咬的时候,喻从白就用手指扣它嗓子眼。 喻从白表示:“这小猫就是这样,爱咬人玩,每次咬的时候,就扣它嗓子眼,这样它就不会咬人了。“ 他的指腹按住宋念的唇,深邃的眼眸掠过玩味之色,悄然挤进去,还没来得及搅弄,女孩已经发现他的意图。 用牙齿咬住那只侵犯她领地的食指。 宋念好看的柳叶眼圆睁,乖张的脸因为裴肆闫的荒唐而朦上几分愠怒,像极了炸毛的小动物。 裴肆闫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热以及酥麻的刺痛。 “松开。”他声音沉地发狠。 宋念灵动的眼睛转动着,轻微摇摇头。 她才不要。 这个家伙真是太坏了。 裴肆闫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他另外一只手的食指解救了出来。 他灼热发烫的眸子盯着食指上深深的牙印,周围沾上晶莹透亮的水渍,有些粘稠。 “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他轻笑着,食指又覆在宋念的红润的唇上,将食指的水渍涂在唇上,仿佛是在惩罚,白冷的皮肤沾染了抹红,那是女孩的口红。 宋念偏过头,不语。 她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懂得裴肆闫用手指塞她嘴里什么意思。 骤然电话声打破了这场暧昧到窒息的局面。 裴肆闫起身,捞起茶几上的手机,是自己的行政秘书。 “裴总,佳伊小姐说她那边有位贵客想要见您,问你能否抽出十分钟时间。” 裴肆闫沉默了片刻,“不能。”他没那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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