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坐在床边,没有多说半句催促的话,只是用那双眼看着我。我知道,我从头到脚都在叫嚣着过去,大脑也罢工了。 “我走向他,他指着地板,‘跪这儿。’我握紧了拳头,呼吸很乱。我的身体已然顺从了,只剩点可怜的廉耻心在挣扎。我在他面前跪下。 “他从纸抽里扯出纸巾,为我擦额角的汗。我不断吞咽着唾沫,胸口起伏很快。 “他把纸巾揉成团,掷进了垃圾篓。他为我戴上了眼罩。当他从我的视线中离开时,我慌乱地抬起手扶住他的膝盖。被他推开了。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他语气淡淡地问。我把手缩回来,低声回他,‘没有。’ “我急促的喘息暴露出我的不安。 “他的手抚摸过我的下巴,喃喃道,‘怎么办,好喜欢欺负你。’我完全被这句话刺激到,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脚踩上了我的下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知道自己硬着,他的脚正碾磨着,那是很微妙的力度,我感到痛,感到羞辱,可也感到爽,感到快乐。 “眼前漆黑一片,我就强迫自己不知道现实里发生了什么。我扭着腰,像一切发了情要求欢的动物。 “他不再踩了,用脚尖踢我的胸口,‘脱衣服。’ “我在黑暗中摸索自己衬衣的纽扣,解自己的裤子,却不敢把我丑陋的生殖器暴露给他。 “我抓着内裤边,他的语气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脱光,快点。’我抖着手把最后一件遮挡扯了下来,重新在他身前跪好。 “他的手指从我的颈侧划到胸口,我的乳头在他指腹的摩擦下硬起来。他开始揪扯那里,我觉得很不堪,咬着内唇,还是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他揉捻的速度更快了,我双手背在身后,交叠着握住手腕才不至于抓挠自己。 “他的脚在我大腿内侧磨蹭,袜子蹭过皮肉时有种难言的刺激,我颤抖着摇头,鼻间却哼出下流的声音。 “‘老师,腿再分开一点,让我检查检查,嗯?’他嗓音清亮道,用脚轻踢了下我腿间的东西。 “我闭着眼,只当自己死在了黄昏里。 “我那根粗大的、罪恶的、丑陋的阴茎对着我的学生高高昂起。 “他用力地踩了上去。 “那种快感是恐怖的,直窜上我的大脑。我终于想起摆脱,抗拒地要后退。 “他的手却忽然抚上我的后颈,他的掌心柔软干燥,我只是顺从地垂下头。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落在我耳畔,轻柔柔的,他说,乖啊。 “隔着校裤,我的头埋在了他的腿间。像狗嗅到了主人的味道。我背着手,却着魔一样用鼻尖拱着他半勃的性器。 “他好像很舒服,挺着腰磨蹭起来。他的声音干净透亮,哼喘时好听得让人想落泪。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我像个神志不清的疯子。我想舔他,可他没有脱裤子,我就不断地用脸蹭他,低哼着,无声地祈求他。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那样。他一边低吟一边断续地说,‘老师,说喜欢。’我哽咽道,‘喜欢、喜欢……’他问,宋老师是不是喜欢舔男人的鸡巴?那个词那么难听,可他说出来,我就意识到尿道口涌出了一大股前列腺液,或许还沾湿了他的袜子。我在他腿间喘息,意识涣散地回答,‘不是、不是的……不是的,只喜欢你……’ “他的声音传入耳朵时总那么温柔,有种不真实感。我听到他扒下裤子。他说,那老师来疼疼我吧。” 第12章 宋程仰从没有内容的梦中惊醒。 飘窗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天边正泛起红霞。宋程仰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他头痛欲裂,抹了一把脸,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杯水,一饮而尽。 水放凉了,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他摸到枕边的手机。两天没找来的Cyrus在凌晨给他发了消息。 Cyrus:[如果我要我们从头开始呢?] 宋程仰更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他看到自己之前发给Cyrus的话,感到脸热。 终于,宋程仰意识到自己醒了。他迟疑地在屏幕上打字。 宋:[之前是我太不理智。你忘了吧。] 凌晨五点十四分,那边竟然很快回了消息过来。 Cyrus:[你不怕我把你的生殖器发到网上吗?] 宋程仰很快发现自己晨勃了,他许久不再这样被性奴役,他对这一切既陌生又痛恨。他已经做了太久的普通人,他痛恨自己像个只知道发情的动物。 宋:[你会这么做吗?] Cyrus:[当然。] Cyrus:[如果下次你的拥趸再来反驳我,我就发给他们。] Cyrus:[他们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吧。] 有一瞬,宋程仰想象到宁清辰洋洋得意的笑,他是骄矜的,也是俏皮的。他有很多坏心眼,可宋程仰知道他的可爱。宋程仰握着手机,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 宋:[别做这种不成熟的事。] Cyrus:[那我们来做点成熟的事?] 宋程仰后知后觉地明白,当宁清辰躲在Cyrus身后的同时,他也被蒙上了一层保护色。好像他不是他的宋老师,仅仅只是宋这个作家而已。 他试着让自己坏起来,让自己那点私心发酵。 宋:[你总是做这样的事吗?] Cyrus:[为什么要关心这种问题。] 宋程仰没有构想过这样的情形,或者说他一直都在避免去想——宁清辰坐在任何人的身上扭动腰肢,或是用轻蔑的神情侵犯任何人。这样的肢体接触,他想想都要呼吸困难。 宋:[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那样开始,会有人和我共享你吗?] 几乎是带着一种诡异的负气,宋程仰飞快地输入、发送,而后飞快地后悔。 Cyrus:[我觉得你误会了。] Cyrus:[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宋老师。] 宁清辰没有说出什么要让他身败名裂的话,宋程仰也不在乎。他像看到了饵就心甘情愿上钩的鱼。 宋:[我该怎么做。] Cyrus:[养狗的第一步是什么?] “我蒙着眼为他口交。 “我的双手始终背在身后。我分腿跪着,以便他的脚对我阴茎的狎弄。 “我能感觉到他的腰在用力。他窄而紧实的腰一定在前后摆动着,以一种舒服的角度操我的嘴。我有些忘情地替他含着,却不敢去想什么享乐的事。我尽我所能,让他操到更深的地方,在他要抽出时讨好地吮舔他敏感的冠状沟。我希望他舒服。 “他在舒爽时脚趾会微微蜷缩,蹭在我的阴茎上,像有羽毛在轻掻。这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我要忍耐住,绝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痛苦。我知道如果他明白了这使我痛苦,他不会放过我,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老师……好棒。’他甜蜜地、高声地呻吟着。那样的声音像丝绸,勒住我的脖子。我不知道他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完全被热水浸透了,一点点升腾起雾气,让人难以呼吸的雾气,在空中柔软地扭曲。 “他的掌心出了汗,那汗抹在我的锁骨上。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推拒我。我吞吐的动作迟疑半晌,那只手摸上了我的胸膛。 “他抓揉那儿时的力道很重,我嗅着他的下身,很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有点着迷,以此来抵抗疼痛的感觉。 “除了那张可以服务他的嘴,我没有哪里能触碰到他。黑暗让我唯命是从。他怎么动,我的唇舌就怎么追上他。我想那姿态没有半点文明可言。 “他捻着我的乳头,用指腹反复地按。我失神地挺着胸,想往他的手上蹭。倘若他睁着眼,他必定会看到我难耐地扭动着腰,像狗摇起了尾巴。 “他只是不断用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低声重复道,变态,变态。他揪住了我后脑的发,让他的阴茎和我的唇舌分离,我的心霎时空落落的。我探出舌尖等待他,他硬邦邦的阴茎蹭了上来,却并不深入。涎液顺着唇角向下,划过下巴时很痒,我的样子一定比我想象得更糟糕。他问我,变态……好吃吗,好不好吃? “我也会想,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当他叫出来这词儿时,一切都是那么好。这世上没有人和他一样。他允许我做他的变态,而不是什么狗娘养的圣人。 “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我垂头咳嗽了两声,吞咽唾沫时都有些不适。我说,很好吃。 “他轻轻踹开我。床垫下陷的声音,我猜他完全爬上了我的床。他在脱衣服。先是校服外套的拉链,吱啦,然后是头从T恤里钻出时的闷哼声,他把那些一件一件扔在我的脸上,当然包括袜子和内裤。我是他的衣帽架。 “后来我又觉得一个词很好,不器用。我想我正是一个不器用的男人。 “我跪着,不再理会什么欲望。我在一片化不开的黑色中,用双手摸索,为他叠好衣服,放在床边。 “他现在是什么样呢?他也一丝不挂了。他一定很美。 “‘欸。’他叫住我,那时我手里正捏着他内裤的一角。他说,‘闻闻看。’ “我受惊似的缩起脖子,可我知道我的体型惹不起任何雄性的怜爱。 “他果然嗤笑了我,‘刚才不是在闻我吗?’ “我羞赧地和他道歉,对不起。 “‘快点。’他急切地催促我,嗓音又变得低哑起来,‘让我再看看你那个骚样。’我听见湿淋淋的动作声。他在做什么,那些想象不由分说地挤进我的大脑。双手揪起他的内裤,我将冒汗的鼻尖轻抵上去,深深地嗅,还是那股香,更淡了,我情不自禁地用嘴唇碰了碰。 “他骂了句没意义的脏话,让我滚上床。我不安地摸着床沿,摸上那张有他的床。 “他忽然抱住了我,我猜那一刹我像只尘封千年的僵尸。我的手,我的脚,我的每寸皮肤都无处安放。我们赤条条地,像刚降生于世那样。 “他把我压在身下,搂着我的脖子,沾满我口水的阴茎混乱地蹭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出了汗,热乎乎的,那股香味儿像从他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宋老师,抱我。 “我这才抬起自己的机械手臂——我像个丧失思想的机器人,我抱住他时,脑子里的主板都要烧短路了。我听到他叫了一声,疼痛的叫声,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弄痛了他,想松开手,又那么不舍。我让自己的手滑稽地浮在他背上,像一片挂在半空里沉沉的乌云。 “他和我接吻。这是我们的第二个吻。他轻咬着我的唇瓣,我任由他摆弄。床角,放衣服的地方,忽然响起铃声,还有嗡嗡震动,是他的手机。 “我迟钝的神经霎时脆弱起来,浑身的肌肉紧绷。他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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