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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晚他的母亲哭得很凶,他执拗懦弱的父亲在她入睡后,走进了他的卧室,殴打他。他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他没有告诉我他是否哭过。可我想他应该是哭了,他太怕疼。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一周后,他的母亲换了新的情人。可他的淤青还没有消去。 “我之所以要特别提及这一段,一是因为这足以说明他当时来投奔我的必要性;二是因为就是在那晚之后,那个礼拜四,他带着身上的伤告诉我,他很难过,他要我为他口交,直到他高潮。” 宁清辰站在阳台抽烟,看香烟被那点明灭的火光越烧越短,续出一截长长的烟灰,烟灰又支撑不住地落到地板上。 他订了明天的机票,他要见宋程仰。 宁清辰一宿都没睡安稳,清早收拾行李时,接到电话。 他爸在牢里和人起了冲突,闹自杀,但是未遂。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需要钱,我可以打过去。” 宁清辰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间,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他在登机前给周玺发了消息,麻烦他为自己收拾一下烂摊子。 等落地时,周玺回了他一条:老爷子状态不大好。 宁清辰觉得自己现在也不大好,却不是为了那个人。 他打了车,目的地设在宋程仰的公司。 “我们住在一起的第一晚,他打开了我卧室的投影仪。 “幕布上两个男人在做爱,音箱里传出哈赤哈赤的喘息声。 “我定定地望着——不是对画面感兴趣,而是因为我不敢看他。他就坐在我身边,用蓝黑条纹的领带捆住我的手腕。 “我们一直没有开灯。他打好结,懒懒地倚在我肩头,倚到不舒服了,就坐进我怀里。被束缚的手没地方搁,我只好别扭地将手缩到自己胸前。 “他一边看幕布,一边喝饮料。我尽职尽责地充当好他的靠背。 “他忽然问我,看懂了吗?我知道这是同性性爱视频,只是不太理解他的问题。我问他,什么?他说,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 “我迟疑地点头。 “他把视频音量调小了一格。回转过身,把我的手按在了头顶。我彻底躺倒在床上。画面里的体位是骑乘。 “‘狗狗应该叫我什么?’他的食指轻轻抚摸我的鼻尖。 “我的牙关都在打颤,觉得自己受了诱哄,我嗫嚅道,‘主人。’ “他弯弯眼睛,满意地摸摸我的头,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我想看他,但我又回避看他。他捞着衣摆,掉转头,后背冲向我,坐在我肩膀。 “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视线范围内。我这才知道自己虚伪到极点,那一刻,我分明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他的体毛很浅,屁股又圆又白,漂亮又可爱,那道缝隙里是粉色的,那圈若隐若现的褶皱则嫩红。 “我的口腔在那时不断分泌着唾液,几乎吞咽不及。直到他说出那个‘舔’字。 “我是他听话的狗。 “我伸出舌头,从他的睾丸舔到会阴,而后挤进臀缝间窄小的肛口。他的腰很明显地抖了一下,他扶着我的腿,开始扭腰,那颗屁股不断在我眼前晃动着。 “被捆住的手使不上力,我能感觉到那紧缩的隐秘的地方一点点被舔软舔开。他坦荡地、“啊啊嗯嗯”地叫出来,臀肉上满是亮晶晶的水光。我吻他,我竭尽所能地让自己舔得更快更深。他蜷着脚趾,叫声很甜。我始终觉得自己在猥亵他,但当我沉浸其中时,我知道这是他的赏赐,这是件神圣的事。他不给我,我就没有资格。 “视频中的男人说了些粗俗的床话,英文,不熟悉的句子,在脑内还需要时间转码。 “他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稍仰头,就能看到视频中的男人在扭腰摆臀,身体连接处拍摄得十分清晰。 “他说,宋老师,你不是天才吗?教我吧。 “我看到他促狭的眼神,蒙了一层淡淡的伤感。他在期待吗,他喜欢这样吗。我被欲望冲昏了头,始终找不到问题的答案。 “他摸了一把我的阴茎,蹙着眉头,似乎有些畏惧。 “在我的两腿之间,他像只猫一样轻巧地俯身,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我嘴里,抽插数次后,拿出来。他掰开半边屁股,将那两根手指缓缓探进了肛口。 “我眼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昏暗中,我什么也看不清。可正因为我看不清,我才觉得自己被逼疯了。 “那一瞬,我的头脑简单原始到与禽兽无异,像个低智的傻子,我痛苦地摇头,焦急地叫他,‘主人……主人。’那是我的。那里明明是给我的。 “他忘情地扭动着腰臀,手指或许正在那温暖的肠壁打转。我妒恨起他修长的手指,我不断地发出呜咽声,我说,‘给我、给我。’ “他一边舒畅的呻吟,一边不急不缓地问我,‘给谁?’ “‘狗狗,给狗狗。’我的腿开始不规矩地动,我渴望跟他有更多接触,‘主人,要……’ “‘不行啊。’他摇头,上身低下来,凑我更近,或许撅起屁股可以插得更深,他舔了舔莓果一样红润的唇,‘老师要教我。’ “双手在那时疯狂挣动起来,整个床都在响,可他不害怕,他在我身上沙哑地叫,柔软地呢喃。半阖的眼流露出一种挑逗似的轻蔑。 “我没有被他激怒,我不恼怒,只是委屈。 “我满眼恳求地望着他,我说,‘主人,坐上来……’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汗湿的发贴在额前,脱下上衣时,赤裸的身体上蒙了层诱人的光泽,我小声道,‘让我帮您。’ “他问:‘为什么?’我知道自己被牵着走了,可我心甘情愿,我被一股力量驱使着说出那些下流的话,‘……很大,很硬,会很舒服。’ “他只是坐在我的阴茎上,解痒似的磨蹭,那里已经很湿了。他有种喝醉后的熏熏然,湿润的手指从我的大臂摸到腋下,一直到胸膛,‘老师,你要做我的按摩棒吗?你好坏。’ “‘我要,主人……我要。’我声嘶力竭地吼道。肌肉紧绷的时间太长就开始发酸。待到嘴唇发抖时,才察觉到自己的眼泪。 “他单手从身后扶住了我的阴茎。 “灯影摇晃,我闭上眼,一万根藤条在鞭笞我的灵魂。 “我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第17章 宁清辰来了,背着一个小双肩包,穿饱和度不高的橘色圆领卫衣和牛仔裤。他好像没怎么打理头发,刘海软趴趴垂下来,藏住光洁的额头。 他上楼时,整层办公区还以为来了明星。老板亲自在楼道口接的人,径直就往办公室里去,已经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了。 宋程仰劝自己专心工作,手放在键盘上,却在文档中打下一串奇怪的没有逻辑的词语组合,回神时觉得荒唐,又长按下删除键。 直到他把今天的文档整个删空,他才冷静下来。 老板叫他。他不再想什么一走了之。 合上电脑,宋程仰朝那扇门走去。 老板接下来还约了两个运营公司的人谈事情。他和宁清辰被安排到另一个小会议室,四周都是玻璃墙。 文化公司的装修风格更偏向轻松温暖,木质的桌椅不气派,狭小的布局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宋程仰局促地坐在长桌这头,浑身不自在,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跑路。 “宁先生……”话音几乎含在嗓子里,他试探地问,“怎么突然过来?” 宁清辰两臂环抱,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儿,他一直沉默地盯着宋程仰的脸看。 宋程仰只抬眼偷瞄了一次,立刻意识到宁清辰的淡然只是在为压抑的情绪粉饰太平。 “顺路。”他听到宁清辰硬邦邦地回。 像真的要开始谈工作那样,宁清辰问他:“为什么想争取自己改编?” 宋程仰端正坐着,两只手搁在桌上,手指和手指交叉着握住,他垂下眼,像受审一样老实,“怕别人毁了它。” “你很珍视它?” “它是我的,”宋程仰逐渐习惯着有宁清辰的环境,尽力使自己的思绪平顺如常,“我当然珍视。” 宁清辰却问出个更奇怪的问题,仿佛带着无穷深的隐喻,“那你为什么要卖掉它?” 宋程仰水一般的眼瞳闪过一抹痛色,他压下去,忽而抬起头,直视宁清辰的双眼,他低着嗓子道,“我没得选。”他深深地换气,“我没有卖掉它,我只是希望它更好。” 宁清辰没有为他莫名的强硬动怒,他只是一再地探问:“宋老师,你那么聪明。你究竟是没得选,还是只选你眼中的最优解?”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他哭。投影微弱的光偶尔打在他脸上,泪光一闪一闪的。 “啊,啊啊,呜—— “他像只受伤的动物,哭叫着。我的双手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我知道自己只进了一半不到。 “我紧闭着眼,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下身难耐的欲火。 “他不断放松又缩紧。他哭的时候,下面会绞得尤其紧,卡住我冠状沟向下一点的位置,我差点就要射出来。我抿住唇,无论如何都调整不好自己的气息。 “那一刻我才想起,我没戴套。 “我拼命地摇头,试着动了动腰,想让他等等,可我说不出话。 “他嗓音发抖道,‘操!再动杀了你。’他怒气冲冲地、脱力地趴在我身上,大概疼得厉害,他咬着我的肩膀。他说,太大太硬了,一点儿都不舒服,想把你丢了。 “我偏着头,把脖颈连着肩的一片全都露给他咬。我不能想象我鼻间怎么能发出那样一声讨好的软哼,我求他,‘我不动,主人,狗狗不动。’ “皮咬破后,他帮我舔了舔血。那时,他已经坐下去大半。我满额头都是汗。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射出来,我还没有让Chen高潮。 “他适应了几分钟。性爱电影大概已换了下一部,没有人注意。 “他扶着我的腹部,摆动着腰,像在摸索什么。我们的喘息在空气中交杂。我能感觉到他扭动的屁股。他那么瘦削,全身上下最丰满的地方就是屁股。我刚才舔过。 “这样的认识使我难以自制,我的阴茎或许就是在那时在他体内跳动。 “他舒畅地呻吟了一声。‘那里,’他沙哑时的嗓音性感得要命,他摸着我的侧腰说,‘狗鸡巴动动。’ “我轻轻挺腰,却顾不上感受他体内的柔软火热。龟头抵在肠壁上时有种濒死的快感,可我知道,我的欲望不是第一位,主宰我的是他。 “‘老师,快点,快点。’他不断用舌头舔着干涸的嘴唇,他把上衣脱了,皮肤白得像落在叶面上的新雪,胸前有两粒漂亮的乳头,我还看到他紧绷身体时突出的肋骨,小巧的肚脐。他的裸体是由白色和粉色组成的,还有一点情欲浸染出的淡红。 “他的骨架好小,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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