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昂扬的生殖器把那些浑浊的乳白色的液体全射在那个人身上。 那弧线很让人心惊。可宁清辰不避不躲,只是微微眯起眼,观察着那个怪东西不断射出精液的全过程。 眼前的一切忽的变得不真实起来。 那浊液到了宁清辰身上就变成半透明,宋程仰努力凝住视线,才看到几滴精液从他的下巴划落,喉结、锁骨,到处都乱糟糟的。 宋程仰的余光瞟见宁清辰舔了一下嘴唇。 他穿白衬衫的时候那么干净。 宋程仰真希望这梦是不必醒的。 回忆起来,他似乎没教过宁清辰什么。可宁清辰让他明白了怎么走入现实,以及怎么做梦。宁清辰没让他舍弃掉任何事。 宁清辰教他理解生活。 “寒假里,他为我剃了一次毛。他说他不喜欢我那么多体毛。 “我们在镜子前做这件事。他只给我两个选择,要么看下面,要么看镜子。我简直一个都选不出,可我又不能不照做,这就相当于别无选择。 “我倒不怕他阉了我,可剃毛则全然不同了。我说不上哪里不同,又不能让自己对他的举动无动于衷,除非我死了。 “那刀片凉凉的,贴着肉,很仔细地刮。那种摩擦时的感觉,很刺激精神。我如实同他汇报:主人,我想尿尿。那时我站着,他坐着。我看向镜子时,他正好能遮住我裸露的下体。他像不满自己专注时被打断,不客气地斜睨了我一眼,问,真的?我点头,只动头,其他哪儿也不敢动。我答,千真万确。 “他就用嘴发出‘嘘嘘’的声音,用指尖轻轻地刮我的尿道口。他一面这样,一面笑着问,还想吗?我的小腹很明显地收缩几下,他漫不经心地舔了下我的阴茎。我怀疑我浑身上下都要泛出红,只是因为我黑了些,所以不太显。我说,不想了。 “他把我下面剃得干干净净,那根性器藏不住,完全暴露出来。我憋尿憋得思考困难,他却坐着端详起那处。他把阴茎顶端泌出的黏液抹了,说,这样还挺好看。他盯着我的脸看时,我就别开眼,他站起来,一定要再逼过来。他把指腹上的湿腻腻的液体蹭到我嘴唇上。他说,做爱的时候,你的毛老扎我。我其实想笑——如果这话是我从别处看来的,但是不是,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就笑不出来。我动动嘴唇,嘴里说的是,对不起。 “很奇怪,同样的这事儿发生在他身上,他就可以笑得很开怀。他一边笑,一边把刀片扔在一边,过来抱我。他把小小的脑袋靠在我胸膛上,我就放点心跳给他听,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他说,我真喜欢你这种劲儿。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想明白‘这种劲儿’究竟是怎样的。我直而硬的阴茎戳着他,不敢抱他。我看着镜子,他攀着我,头发偶尔会蹭到我的脖颈,我像电线杆子那样站着,他是愿意长在我身上的木香花。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自卑,我看着那一幕,连尿都要忘了,我觉得我们很好。 “那天他兴致很高,拉着我去卫生间。这词我很不想写下,可他真的这样做了——他给我把尿,并把这事儿做得兴致盎然。他在我背后摸我的腰,拿着我的性器,对准马桶的方向。我当然尿不出来,不仅尿不出来,还浑身敏感。 “我适当地挪了一下,其意为先别碰我。他气呼呼地瞪我一眼,我的肩膀就垮下来。我说,主人,硬着尿不出来。他说,那我给你撸出来?我一摇头他又笑了,我越躲,他越高兴,可那笑却不坏。 “他抽了两下我的屁股,我一抖,他就去揉我的睾丸,我身体是给反应了,竟然真的尿了,可只尿了一点,我又憋住了。后来我想明白,这是肉体和精神博弈的结果。我的精神够顽强,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尿;不过这事儿不值得吹嘘,如果我哪天能在他面前忍住不硬,我就要花一万字的篇幅来讲一讲自己的厉害。 “他在后面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用下身蹭我的屁股,他说,狗狗乖。那只握着我阴茎的手转了转,我眼看着他那样弄,忽然慌了,我回过头找他,‘主人,不要……’ “他告诉我,我的狗,排泄也要归我管,你不可以不要。他亲了我的唇角,我一边想向后缩,一边听到那淅沥沥的声音。我知道我尿出来了。我羞耻地摇头,他就踮起脚跟我接吻。我从没打过那么厉害的尿颤,太像高潮。我一直在挺腰,他手里没有章法地按着,他强迫我看,那只白嫩的手在我身上那么扎眼。 “他又叫那个称谓,他说,老师喜不喜欢我帮?尿完了,我有种迷迷糊糊的哽咽,我咳嗽了一声,回他,喜欢。他最后抓了一把我的性器,像玩够了,他心满意足地去洗手,嘴里说,谁家的狗狗会尿那么多?” 他们玩了按键游戏。 彼时,宁清辰已经帮宋程仰解开了脚踝上的绳子。他让他张开腿,宋程仰便顺从地张开腿,嘴里帮宁清辰叼着笔帽。 依旧是红色的涂鸦笔,这次写在了大腿上。 ——宁的按摩棒。 宋程仰知道,正是因为他知道,他才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他怕他什么也控制不了。 宁清辰在他眼前盖上笔帽,压下身,他们目光短暂地相接,宋程仰的心忽然轻了。 他低低地叫:“主人。” 宁清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平坦的胸膛和小腹。他将食指轻轻竖在唇瓣前,向宋程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于是,整个房间又安静下来。 人生里可以有许多个夜晚,可安静的夜永远最让人熟悉。 宁清辰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住宋程仰再度勃起的阴茎,他的身体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半截衬衣从他的左肩滑下去。他闭上眼,颤着睫毛时,宋程仰忽然什么都想起来了,或者说,他压根什么也忘不掉。 他永远也不可能忘掉这个男孩儿,他的男孩儿。 进入肛口的过程又长又折磨,宋程仰用快烧坏的脑子,一瞬不瞬地凝望宁清辰。 他好喜欢宁清辰这样用他。在插进去时,宁清辰总会蹙眉闭眼,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肖想他。可他知道这样宁清辰会疼,他不想让宁清辰疼。 阴茎插进去一半时,宁清辰开始抓挠他。 宋程仰习惯性地去亲他,舔他,试图安抚他。 这些宋程仰好多年都没想过了。对,他想也没想过。早几年宋程仰就把自己按进棺材里了。他现在是诈尸。他身体留存的有关于宁清辰的全部记忆,一笔也没改过。 他进到了宁清辰的身体里。他以为这一刻是轰烈的,刻骨铭心的,可一切那么寻常,寻常得一切都像在昨天。他们还住在那间小房子里。那房顶很高,宁清辰可以在他肩上骑大马,宁清辰蒙住他的眼睛,喂他一瓣橘子,他舔到宁清辰的手指,宁清辰就骂他变态。 宋程仰又想,原来这些年他根本没有存在过。他再遇见宁清辰,就把一切别的都忘了。那些经历过的日子如水淌过石头,留不下半点痕迹。 宁清辰完全坐下去时,宋程仰粗喘着仰起头,他眼里有细碎的光,让人读不明白是爽还是痛苦。 健硕的胸肌被揉捏过,宁清辰摸了一把他的下巴,那动作不够轻佻,多少有些柔情。 他取下宋程仰胸前的乳夹,手指拨弄着两边乳头。 宋程仰忍到额角青筋暴起,在得到宁清辰一个眼神后,才开始缓慢地动。那里面又热又紧,宋程仰渐渐地又硬胀了些,他熟练地找到宁清辰后穴里那一点,温柔地、有节奏地磨蹭。 忽然,宁清辰软软地呻吟了声,拧了一下他左胸上的乳头。 他一声不吭,咬着口腔里的软肉,尽职尽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为左边是快一点,右边是慢一点。 因为他是宁清辰的按摩棒。 第25章 “很多奴隶都享受被物化。我也真的见过把自己活成一件东西的人——出于尊重,我在这里或许都不该写下‘人’这个字。 “我最悲哀的地方,就在于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人。我带着那份坚定的意志,在承受羞辱时,须得先感到痛苦,才能尝到甜味儿。 “我们聊过这个问题,他说我是虚伪的贞洁烈男。 “那时我们俩面对面刷牙,他问,你害怕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吗?我看着他,他像一只没长大的小狮子,我呢,我还没想好自己是什么,大概是猩猩或狒狒。我回他,有时候怕,有时候不怕。他一嘴的牙膏沫,含混地又问,那你恶心那些事吗?我没思考,坚决地摇了摇头。 “他扯一下嘴角,是那种我看惯了的弧度,转头把白沫子全吐进洗手池里。他说,我不在乎你想做人还是做狗,总之,你是我的,明白吗?少年的傲气总那么耀眼,让人心动,只是不真实。可惜那时我根本不相信什么真假,我只信他。我告诉他:明白,我是您的。 “算起来,我们做爱的次数并不多,而我能在其中保持清醒的时候也屈指可数。因此当我描写到性爱时,我的脑子里就会跳出许多破碎的画面,它们七零八落的,我把他们织起来,心中感到一种特别的温情。 “他习惯骑跨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看我为他涕泗滂沱。是的,个别时候,我进入他,会哭得很凶,像挨了顿痛打似的那样哭。或许因为我说了我还留有一点意志,或许因为每次我们做爱,我都觉得生命飞逝。我听见时钟的指针在我耳边转动,世界在倒计时,算着日子从我身边夺走他。 “这话放在现在来说,多少有些马后炮之嫌,但如果当时我没有半点这种想法,就难以解释为什么每次他问我想要什么时,我总向他索取一个拥抱,而非一场疯狂的性爱。 “我来告诉你吧。抱紧一点,就不怕坠落。 “他的皮肤滑嫩得不像个男人。他用我的乳头来操控我干他时抽插的快慢。我先习惯了他拧我,后来他会吻我,我就很难再保证平稳适当的速度和节奏。他的嘴唇吻上我的乳头时,像羽毛在搔刮,我的腰耸动不停,他随便扶在我身体任何部位,在颠簸中发出颤抖的呻吟。我也有做不好的时候——他会面带不悦地一下下拨弄我的头发,用迷乱的表情说些下流的话。每每此时,我都会从他身上看到一种不加顾忌的征伐,可我又不怕了,我热血沸腾,有一种即将献祭于他的光荣。 “他说,我学了个新单词,slave,slave。他的手从我的脖子摸到肋骨,发出极轻的一声喟叹。他在享受。他抓住拴在我脖子上的那根狗绳,问,你是我的奴隶,我的狗奴,对不对?那时他夹紧了屁股,我本能地去找他身体里的敏感点,顶着他,磨着他,要他快活。我感受到一股力拽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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