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么不说这些?将我上沈氏族谱气倒沈老爷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为我与皇后娘娘争执时为何又不说这些?” “我是永乐坊的妓子不假,可这些公子从前不是早就知道,我卑躬屈膝当奴才做人下人,做最卑贱的妓子也不是我愿意的!”她很快擦去眼泪:“公子说了,当初不是为了兵法策略与我在一起!” “我想过好日子有什么错!” 这样喧嚣的声音吵得沈子濯头都快炸了。 他一把拉开屋门,眉眼难看:“贱人!你非要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不可?” 当初的确是为了兵法策略才将人勾到手,可圣上近日问他要的东西,这贱人是一点儿都拿不出来。 不仅拿不出来还到处叫嚣着自己是沈府的少夫人。 逢人便说自己是上了沈氏族谱的,再加上与安二小姐的流言她就闹得更凶了。 且这秀禾本就是廷尉府派来他身边的贱人! 秀禾发疯打断他的话:“公子是想与我鱼死网破吗?还是公子想让别人都知道你是靠吃女人软饭才得来升职的机会!” 沈子濯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只让人先拉下去关起来,自己转身出府赴约。 汴河之上。 美人泛舟,眉眼清冷,霞映桥轰,烟笼柳暗,银瞻欲上,渔火满江矣。 他弯腰走进小舟坐下时,面前递过来一杯热茶。 和煦晚风拂来,瞧不清少女眉眼。 他倒是没什么旖旎心思。 这会儿沈氏都快被架在火上烤,这几日圣上说他越发懈怠职责了,那不悦都摆在了明面上。 找秀禾套过几次话,愣是半张纸都没拿到,便只能来找安二小姐。 她盯着摇晃的茶雾片刻,忽而开口:“昨夜暗刑司没有找到证据,沈公子动作太慢了。” 沈子濯提到这话就憋屈,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这是事实。 姜藏月用火折子点燃纸张,纸张燃起明明灭灭的火光,火光不断跳跃要吞噬剩下的一半,可她淡然将纸张对折再对折,雀跃的火光却在下一秒熄灭,只剩缕缕黑烟。 让人有些看不懂。 燃烧的黑灰被扬进汴河。 姜藏月视线重新落在他身上。 “沈公子,瞧清楚了?”她启唇:“你要做纸还是火?” “看清楚了!” 沈子濯顿了顿,终是开口:“安二小姐的意思我明白。” 第151章 苗种 姜藏月收回手。 沈子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这才平静下来。 分明只是与安二小姐讨论似是而非的问题,这么简单的一个选择却让人呼吸都不敢大声。 安二小姐不像汴京寻常的世家小姐,她不在意规矩,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甚至她能面无表情对付自己的亲爹娘,对付廷尉府。 沈子濯觉得自己跟她比起来,竟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他猜测安二小姐知道很多廷尉府的事,也知道男女力气相差悬殊,若他强来她也反抗不得,可不知为何对上那双眼总觉得心里发毛。 还是眼下的事情更要紧。 姜藏月悠然捻了些鱼食喂鱼:“沈公子聪慧。” 沈子濯:“......” 她又开口:“秀禾姑娘拿不出兵法策略,沈公子可想好了对圣上的说辞?” 沈子濯皱眉,想到这事儿他就愁,如今两家算是彻底对上了,他怎么可能还拿到兵法策略。 但从前的策略确实让圣上连连叫好。 虽然他不能拿出新的东西,但将从前的东西融会贯通,偶尔还是能给圣上眼前一亮的思绪,这也是他为何要来见安二小姐。 眼下能在廷尉府说得上话又为他着想的人,他与之合作有何不可? 只要沈氏能斗过廷尉府。 沈子濯没说话,少女清越嗓音继续响起:“沈公子,我还有办法。” 他抬头看她,汴河波光粼粼,余光铺陈在少女的罗裙绣鞋之上,他下意识开口:“安二小姐有话直说就是。” “不瞒沈公子,安永丰跟司马泉勾结有贪污账册不假,但沈氏的胜率并不高,而这个结落在皇后娘娘身上。” 姜藏月脚畔,不少鱼儿汇聚不愿离去,她这才慢条斯理继续开口。 “既能帮助沈公子,也能帮助皇后娘娘夺得圣心,且安乐殿纪殿下是我义兄。” “沈公子若能让我随时入宫拜访皇后娘娘,廷尉府必将处于被动局面。” “你入宫?” 沈子濯想了想:“你入宫能改变什么,你能帮助文瑶对付安嫔,让安嫔交出兵法策略?” 他原想着安二小姐提出的要求会不会与他有关,没曾想与文瑶有关。 文瑶这些年不得圣心他也不是不知道,若是得圣心,他们沈氏就不会走到如履薄冰这一步。 他还能怎么选。 姜藏月淡声道:“沈公子是觉得不方便还是没有这个权利?那不如趁早放弃与廷尉府作对的打算。” “安永丰那老狐狸今日还在朝堂对付我爹,我怎么可能放弃。” “你要是入宫有办法帮助文瑶赢得圣心,让你自由出入宫廷有何不可?” 沈子濯眼下本就被这些事缠得头昏脑涨,又听闻姜藏月这样说,更加火大,再加上她脑子聪明,对付廷尉府可不是事半功倍,遂连忙应承下来:“明日我便去找文瑶拿令牌,她那里我去说。” 姜藏月颔首。 见安二小姐很好说话的样子,沈子濯心里有些好奇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舟在汴河上轻晃,远处画舫张灯结彩,悠扬的琵琶声不绝于耳,缠缠绵绵。 他忍不住开口:“安二小姐怎么知道安大人和司马泉勾结在一起了?” “沈公子做事之前习惯打探别人的家事?”姜藏月眉眼平静。 沈子濯摸了摸鼻子:“......就是问问。” “这问不得,那你跟安乐殿那位呢?关系好还是不好?”他总归是想知道些什么。 姜藏月倒了一杯茶喝:“纪殿下是我义兄,若出了事他总该为我出头。” 闻言沈子濯眼前一亮,还是颇为高兴,于是乐呵呵开口:“照这样说来,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纪侍郎何必气得我爹面红耳赤。” “但说到底他身份不太好,圣上重用他估摸也是一时。” “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纵使武安国灭了,狼子野心可不一定灭了......” “吱呀——” 小舟似不小心撞到了另外一艘渔船,沈子濯本就坐在边上,这一下就栽进了汴河中。 “救我——” “咕噜咕噜——” “我不会游泳——” 他在汴河里浮浮沉沉,冒出一串泡泡,渔船上的人这才连忙叫人捞起来。 “沈公子没事吧?”姜藏月撑着下巴对他道。 “怎么没事!” “你们会不会划船?知不知道我是谁?”沈子濯满身狼狈,越发恼恨又不能对着姜藏月发泄,干脆对着渔船上的人就是一顿连爹带娘的骂。 “沈公子还要大喊大叫让所有人来看你现在的样子?”姜藏月好心提醒。 最后他只能闭嘴心不甘情不愿换上渔夫的短打,穿着怪异下了小舟。 待让人检查小舟,小舟让渔船撞坏了一角,却不至于将人撞进水中,这人掉下水纯属运气不好。 回了岸边,搀扶他的小厮也跟着挨了他两巴掌,他望着姜藏月拧眉开口:“安二小姐,这事儿你确定有把握?” 这张嘴说出去的话到时候可就收不回来了。 姜藏月含笑:“沈公子不是第一次与我相见了,你说呢?” “我从不做无准备的事情。” 沈子濯目光深了深。 “那就好。”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心里到底松快了几分:“皇后娘娘那里的令牌我明日会交给你。” “安二小姐,”沈子濯又笑道:“我沈氏的人也没这么好戏弄的。” 姜藏月道:“沈公子放心。” ...... 与沈子濯分别以后,姜藏月去了一趟豆芽巷的修鞋店。 前些日子疫病的事要与孔青商议。 方到修鞋店后院就发觉与从前有极大的不同,院中两旁摆了不少木箱子。 庭芜更是手里拿着一大把不知道是什么的秧苗,撅着个腚在往木箱子里刨坑栽种,种好之后又拿了水舀子将土壤淋得更湿了一些。 孔青在一边石桌旁坐着,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待瞧见姜藏月的身影,眉头才松快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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