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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然能听进去。” 姜藏月垂眸。 她没什么情绪:“陈公子,司马大人既然和沈氏和廷尉府有牵扯,当是听闻有受贿的证据,证据在何处。” “在他身上一个绣双鱼的荷包里。” 陈滨说了这么一句。 “司马泉是个很谨慎小心的人,对他不利的证据他不会放在他视线之外的地方,我不会骗你。” 姜藏月这才抬眼,便示意远处的锦衣卫上前:“将镣铐卸了。” 言毕,镣铐被卸下,就这么甩在他脚边。 小窗透光,缕缕鎏金。 青衣女子眉眼平静,袅袅穿堂的轻风拂过她的衣裙,像是疾风劲草,永远单薄挺直。 陈滨看着锦衣卫言听计从的行为,又明白了更多。 他想要告诉姜月的事情,兴许她自己查证到的会更多。 但她依旧应下了他的话。 答应护住他的家人。 彷佛如今他才明白,沦落泥泞的人也能从泥泞里强忍着满身伤痕爬起来。 带着仇恨。 若是真,幼时家破人亡也没能摧毁她。若是真顾指挥使帮着她又是为了什么? 是因她是安乐郡主,还是那股韧劲。 他不如她。 他原来总觉得自己的归宿是为皇朝尽忠,是要陈氏一门满门忠烈,可事到临头,错的是皇朝呢? “姜姑娘,多谢。”他说。 “陈公子。”姜藏月说得平静:“作为交换,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 陈滨艰难行礼:“这就足够了。” “陈公子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滨抬起头,诚恳说了一句话:“家中还有一个小妹,今年已经在说亲,家中米缸底下存了不少银两,还请姜姑娘带了这句话。” ...... 姜藏月离开暗刑司的时候,陈滨慢慢蹲下身,安静坐了很久。 牢狱内湿润一片,他看了看小窗的位置,忍不住用手指掀开一点点窗纸。 他就是想最后看一看外面。 这些年实在太忙了,忙着没有多陪一陪家人,甚至没有过一个完整的元日。 姜姑娘会将他的话带到吗? 此时外面江惜霜在茶楼等她,桌案上的茶已经凉了。 姜藏月挑帘进去:“等多久了?” 江惜霜回头看向她,妩媚一笑:“安妹妹,倒等得不久,你进暗刑司可瞧见了那位姜尚宫?” “瞧她做什么?” “这不是好奇么?听闻纪尚书对姜尚宫情有独钟。”她慵懒笑了一声:“你既是纪尚书的义妹,总归关系更亲近一些。” “这沈氏的人去瞧了陈滨,估计也没问出来个什么,陈滨主动求见安乐殿的人,想必是做出选择了。” 姜藏月在她对面坐下,小二重新上了一壶茶,她道:“能给沈氏添堵,何乐而不为。” 江惜霜当即看向她:“哦?”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选择。” “安乐殿如日中天,他知道怎么选。” 江惜霜点点头:“倒是不错。” “这陈滨从前也就是个墙头草,谁威胁他他便听谁的,眼下也是碰到硬茬子了。”屋檐上还在滴雨,偶尔砸落在窗沿边:“那我就等着好消息了。” 再简单交谈几句,江府的马车从茶楼离去。 姜藏月看向汴河的方向。 汴河之上临近黄昏,烟雨蒙蒙,万籁无声。 许久之后她起身离开茶楼。 陈滨也要死了。 就在今日。 ...... 长风浩荡。 安乐殿中花枝被吹得招摇,影影绰绰透露出夕阳的轮廓。 庭芜正在修他的琴。 纪晏霄回来的时候,还听见庭芜在骂骂咧咧薛是非:“砸坏了我的琴,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他勾唇:“薛是非砸的?” 庭芜当即就气急败坏告状:“就是他砸的,不就起了几句口舌之争,小心我哪一日火烧了他那些渗人的纸人纸马!” 纪晏霄闻言进了主殿。 “话都说到这儿差点忘了一件事。”庭芜跟上去碎碎念:“主子,过几日就是祭祀节了。” “花灯你是送过了,可我瞧着姜姑娘也不是很喜欢,都没挂在屋子里。” “可祭祀节总是要祭奠亲人的。” “姜姑娘这些年也没个亲人,主子不打算陪陪姜姑娘吗?” 纪晏霄轻笑一声,手上继续整理着书卷,随后幽幽说一句。 “她不需要。” 庭芜:“哦。”不需要? 算了,随便吧,反正主子也追不上。 第193章 亏欠 下了好几日的雨,天气更多了几分凉意。 到了祭祀节这一日,圣祭堂的生意也跟着更好了起来。 鸡头米也是这个月上市。 卖得最好的是东街的李家,达官贵人家中的小厮都来他这里买,派来装鸡头米的金盒子络绎不绝。 暗刑司陈滨在指证太子后也自杀身亡,沈氏忙着为自己辩解,一时更是腾不出手管这样的芝麻小事。 没人找麻烦,姜藏月也去东街用新鲜小荷叶包起来买了一包鸡头米。 十文钱。 里面还掺了麝香,荷叶包还用小红绳子系起来,内里瞧着白皮嫩肉的鸡头米很是喜人。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大娘你人真好......” 圣祭堂内,薛是非毫不客气向隔壁大娘点了一大锅滋补的汤,用他的话来说最近跑来跑去都瘦了,得好好补补。 姜藏月刚好在圣祭堂买上一些纸钱,须臾间听见有人出声:“姜姑娘。” 她收好手中东西,回身瞧见黑衣劲装的青年。 “顾指挥使。” 许是今日不当职,是以他并未穿着织金飞鱼服,连那柄绣春刀也没带在腰侧,只是提了两壶酒。 姜藏月抬眼:“有任务?” “今日祭祀节,我带了两壶酒,你若是要去东山祭祀,正好我顺路。” 姜藏月顿了顿。 她并未想着今日祭祀节会有人陪她去东山老宅祭祀,这些年她早已习惯独身一人。 姜藏月道:“多谢顾指挥使,不必了。” 顾崇之随后将两壶酒放在桌案上。 他另外掏出自己的酒壶喝了一口,烈酒的辛辣浇过肠胃,反而让人头脑更清晰起来。 “东山天气变化无常。” “我知道。” 顾崇之呼出热气,活动了下手指:“你若知道,往年就不会栽在东山老宅人事不知。”他挑了挑眉:“非要一个人去?” 姜藏月颔首。 “沈氏和廷尉府快被逼到绝处,你落单他们只怕要狗急跳墙。” 姜藏月认同:“嗯。”片刻后她开口:“我带了刀。” “靠那玩意儿?” 顾崇之舌尖顶了顶上颚,颇有些桀骜不驯:“那把刀不行。” “都好些年了,回头我再送你一把新的。眼下汴京越来越危险,你焉知去东山的路上不会有人埋伏你?“ 姜藏月视线落在他身上:“我会注意。” 顾崇之干脆靠在圣祭堂的大门处,浪荡风流的眉眼引得人频频往此处看来:“姜姑娘,小心驶得万年船,老话总是有道理的,也不必拒绝得这么快。” “况且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时间陪人去这去那。” 姜藏月与他四目相对。 青年依旧是黑衣劲装,一副桀骜松懒的神情,竟真像是随口一说罢了。 片刻过后,她开口:“多的是人盯着暗刑司,远不止沈氏及廷尉府。顾指挥使若是合作者,自当不能意气用事让盟友有断臂求援的风险。” “且东山人迹罕至,不会有人知道我去做什么。” “前往老宅祭祀,我不希望有旁人。” 这一向是她的习惯。 顾崇之拿着酒壶的手停住。 分明知道她如今跟纪宴霄走得近,何时他也开始沉不住气了。青衣的脾气这些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孤冷且不爱与人有牵扯,他也是仗着十年的情分在试探她的底线。 东山老宅她不愿旁人踏足。 他自然也是旁人中的一员。 顾崇之想着去不成东山还要处理暗刑司一堆的烂摊子,听着底下人争执就吵得他耳朵疼。 现在沈氏和廷尉府明争暗斗,都想着抓对方把柄找替死鬼,这些都是青衣设计的。 他不由得看向姜藏月。 姜藏月已经准备好了去东山祭祀的东西,继而转身要走,也未曾回头多看他一眼,想来是对他没有情。 “东山地势险峻,才下过雨路滑。那些麻烦事过去没几日,你自己万事小心。”顾崇之似是没留意她的态度,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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