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数个深夜,我将他抱在怀里,笨拙地给他一个母亲的全部关爱。 我看见我的儿子向我走近。 如果我就这样离开,是不是对他太冷漠了? “爸爸,阿夕姐姐还没打电话给你吗?我想她了。” 他抓住了陆谨的手。 如同一盆冷水,熄灭了这个家留给我的最后一丝温暖。 3. 我买了张去江南水乡的高铁票。 一路朦胧细雨,山水如墨染。 我和陆谨,是被家族利益裹挟在一起的夫妻。 相敬如宾,从不越界。 那几年,我一直认为我的婚姻会就这样平淡地持续下去。 可后来林夕出现了。 她让我见到了另一个陆谨。 一个不同于我面前的冷漠,变得温柔体贴的陆谨。 妻子的身份让我觉得这样不对。 可旁人的不屑又显得我像个小丑。 “得了吧,她才多大啊,就一小孩,哪知道什么叫感情啊。” “高中学习压力大,她就是把他当依靠。” “哎呦,小女孩有点憧憬那不很正常,你不也是从十八岁过来的嘛。” 我就这样,被迫接受了林夕参与我和陆谨的生活。 我反复劝告自己:她只是个孩子。 她只是和陆谨喜欢读同样的书。 她只是习惯生理期时和陆谨打电话求安慰。 她只是成为了陆谨聊天框的置顶。 只是这样。 包括我受伤流血却被忽略的那天。 她只是在和陆谨庆祝纪念日。 视频一百天纪念日。 4. 在古镇安顿好后。 我和闺蜜孟夏逛了很多地方。 青瓦越过白墙,小桥流过人家,青石板上的青苔,每一处都散着自由的风。 我们乐此不疲,直到孟夏开始难以控制地买醉。 “白月光,对男人来说真的就那么好吗?” 很显然,一个星期的时间,用来治愈她七年爱情的消亡,远远不够。 孟夏与我不同。 从大学到现在,从校园到婚纱,七年。 感情中唯一存在的问题,就是她的丈夫陈洲有一个高中时期的白月光。 并且在我离婚的同一天,把他的月光带回了他和孟夏的家,睡在了他和孟夏的床上。 所以啊,白月光本就是个伪命题。 “白月光,不过是他们掩盖龌龊心思的烂俗借口。” 没得到回应,孟夏已经在酒精的麻痹下昏睡了。 我正打算扶她回住所,却接到了陆谨的电话。 他沙哑的声音透过听筒,询问我醒酒药和胃药的位置。 “胃药在书房顶格的医药箱里。” 我听见那边东翻西找的声音。 “还没找到吗?”我不耐烦地问。 药盒落地的声音传来,他好像被我的催促吓了一跳。 “只找到了胃药。”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只是我以前没放过这些东西,实在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我“嗯”了一声,只想挂断电话:“知道抱歉下次就别打电话了。这些事问保姆就行。” 他当然找不到醒酒药。 因为家里根本没有。 每次他喝醉后的醒酒汤,都是我当天亲手准备的。 从前关于陆谨和陆知礼的事,我都不假他人之手。 将他们照顾得更好,似乎成了我人生的意义。 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 5. 宿醉一夜,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我陷在光怪陆离的梦中。 有课桌里写满鲜红批改的卷子。 有舞台上笼罩我全身的各色灯光。 有结婚的第二天和陆谨散步时路过的花店。 纷纷杂杂,或好或坏,最终都化成一道刺耳的铃声。 我骤然惊醒,混沌懵懂。 从床头翻过手机,是一道陌生的号码。 我按下接听,传来的是五年来如同梦魇般,反复萦绕的声音。 “蛋蛋让我去他幼儿园的家长开放日,还要我和别的家长一样陪他在那儿吃午餐。姜怡姐,你平时都做什么类型的小甜点啊?我怕弄得太专业被别人一下就记住了呀。” 这挑衅的手段一如既往的无聊。 “陆知礼不是都知道吗,你问他。” “问了,蛋蛋说你做的又丑又难吃,他不想再回忆一遍。” 亲生血缘的背叛无疑最令人心痛。 我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绪。 既然他们都选择林夕,那我不如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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