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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种不肯放手的坚决。 “你是我的王妃,是我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我怎能放手?” 宋微雨还要再说,萧宴礼却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的唇。 宋微雨手放在他肩上,想要推开萧宴礼,却被他按住某处,顿时身子一软。 萧宴礼的薄唇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焰,就在他咬上宋微雨小巧的耳垂时,耳边突的传来一声极为轻微的嘤咛。 这个声音像是鼓励,又像放纵,萧宴礼只觉得小腹处蓦然一紧。 他手掌轻抚过宋微雨的胸前,稍一用力,便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白的刺眼。 萧宴礼脑海中突的浮现一句词:白雪皑皑一片,红梅两点争春。 他眼尾都红了,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了上去。 宋微雨只觉得一股战栗瞬间传遍全身,她纤细的手指尽数没入萧宴礼的黑发中,脚尖绷的笔直,她只能羞恼的喊:“萧宴礼!” “嗯,怎么了?”萧宴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嘴里含着什么。 萧宴礼温柔却猛烈的攻势,让宋微雨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用尽最后的理智开口:“你不要太过分,这是宋府。” 萧宴礼没再说话,舌尖轻扫,这才抬头看向宋微雨,眼底带着一丝迷乱之色。 他胸腔震动,发出闷闷的笑声:“王妃的意思是,不在宋府就可以过分?” 宋微雨慌忙拢好衣襟,狠狠瞪他一眼,就要下去。 萧宴礼却将她抱了抱,声音沉沉:“别动,再让我抱抱。” 他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宋微雨感受到什么,挣扎的动作骤然停滞。 好在萧宴礼没有继续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约莫等了小半个时辰,他便放开了宋微雨。 宋微雨如受惊的兔子退开三步,纵然心里复杂,但却不能否认,如今与萧宴礼的相处,是她一直压在心底的奢望。 萧宴礼躺了下去,声音带着一丝隐忍:“我睡一会。” 宋微雨见他这样说,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再待下去,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 萧宴礼已经明显能感受到她态度的软化,温暖餍足的感觉蔓延进四肢百骸,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宋微雨离开房间后,并未直接去正厅,也没有去找宋清禾,而是朝着府内的湖边走去。 她在湖边的石头上坐下,树影婆娑,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留下阵阵清脆的啼鸣,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 宋微雨坐在那里,抬头看向天空。 日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晕,她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带来一丝凉爽,也让她心绪平和下来。 这一世的萧宴礼跟前世截然不同,明明所有的事情都跟前世相同,唯一变的,只有这个男人的态度。 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她重生而来的这个世界,终究跟上辈子不一样? 或许眼前的萧宴礼并非前世她记忆里的那人? 宋微雨想的脑袋里一团糟,不由想到了自己刚醒来的时候。 大婚前一个月的某天早上,她从前世跨越今生。 只是醒来后看到的一切都让她如坠云端。 本已死去的祖父依旧健在,一尸两命的姐姐也温柔的看着自己。 宋微雨只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当她知道自己重新回到了跟萧宴礼成婚之前,她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对宋老丞相开口: “祖父,我不嫁!” 宋微雨以为可以改变这一世的命运,可没想到在她醒来的前一天,宋老丞相已经求得陛下旨意,木已成舟,再想反悔已是不可能了。 她想起上一世家人的惨死,心霎时便凉了半截。 宋微雨早已打定主意,这一次,等萧宴礼找到林岁晚之后,她便主动提出和离,绝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可让她意外的是,这一世的萧宴礼,竟跟从前完全不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宋微雨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整个人悚然一惊。 变了一个人? 莫非萧宴礼也是重生而来? 她看着平静的湖面,突然觉得心里冒出一股寒意,现在她的日子就仿佛这片湖一样,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不知道什么就会掀起滔天巨浪。 宋微雨在湖边坐了整整一个时辰,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院子里。 刚踏进院子,就看到萧宴礼站在那里,一双黑眸带着笑意看向她:“你去哪儿了?我正要去找你。” 宋微雨敛去眼中的猜疑,缓声道:“在府中随意走了走。” 萧宴礼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顿时眉心一皱:“怎么手这样冷?” 说着,他将宋微雨的手拢在掌心中,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他全部注意力全在怎么捂热她的手上,自然也没看见宋微雨那复杂的眼神。 不多时,萧宴礼听见了宋微雨的声音。 “王爷,当初你如此恨我,为何现在对我的态度如此不同?” 萧宴礼的动作一僵,他下意识看向宋微雨,却在她眼中只能看出清冷。 宋微雨怀疑自己了,萧宴礼很肯定的想。 这一瞬,他脑海中思绪万千,一边是坦诚相待,另一边,是竭力隐瞒。 本来早就打定主意的事,在看向宋微雨带着询问的眼眸时,却不知道如何抉择了。 骗她一辈子吗? 萧宴礼拢着她的手更紧,喉间隐约有些发干:“如今你我已经是夫妻,何必提起从前。” 他不能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时刻将重生之事全盘托出。 宋微雨也不知道信没信,从他掌心中将手抽出来,淡淡道:“王爷可还要休憩?我想去陪陪祖父。” 萧宴礼温声道:“我陪你一起去。” 宋微雨也没多说,她转身就走。 萧宴礼落后她身后半步,眼里尽是心事重重,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就算现在他跟宋微雨和好如初,那当林岁晚出现时,又该如何? 或许,提前警示父皇保重龙体,让南巡之事不再发生? 想到这里,萧宴礼心里有种急切的感觉。 宋微雨的声音突然响起:“王爷可知道林姑娘喜欢什么花?” 萧宴礼下意识答道:“或许是月季。” 话刚出口,他便是一愣,宋微雨也愣了。 前世,萧宴礼的院子里栽种了一墙角的山茶花,让人精心呵护,宝贝的不得了,她只当向来冷漠的男人为了博林岁晚一笑做的事。 可没想到,竟不是林岁晚喜欢,而是他喜欢? 但萧宴礼为什么喜欢山茶花? 宋微雨抿了抿唇,将心里回忆过往时产生的那点不舒服压了下去,直到走到前厅,再没说话。 萧宴礼心里却掀起了一丝波澜。 在一片沉默中,他突然从记忆里翻出一幅画面。 漫山遍野姹紫嫣红,宋微雨坐在山石上眺望远方,鬓边别着,便是一株山茶花。 萧宴礼想起这一刻的时候,浑身如同过电一般。 原来,他对宋微雨的感情,早就有了,只是他自己一直没有察觉到。 萧宴礼拼命忍住想要告诉宋微雨山茶花的真相,一旦说出口,那不就证明他知道以后的事,那重生的事,还如何瞒住…… 萧宴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需要在一个人面前这般小心翼翼,可他却甘之如饴。 两人走到正厅,却不想屋子里坐着的不止宋老丞相和宋清禾,还有李晟。 见到萧宴礼和宋微雨,李晟笑的很是热情,站起身来:“王爷,王妃。” 萧宴礼对其他人依旧是那副不假辞色的冷淡模样,点了点头便走到了一边坐下。 唯有宋微雨,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姐夫。 她可没忘了前世,是他一手造成宋清禾的失望,还是一尸两命那样惨烈的死法! 宋微雨眼里终究没忍住溢出一丝寒意,她淡淡开口:“姐夫来了。” 李晟一顿,从前宋微雨对他态度很是热络,怎么今天是这般漠然的样子? 李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他为人圆滑,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向来不会多说。 他走到宋清禾面前坐下,熟络又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妻子的手。 眼中的爱意和温柔几乎溢于言表。 宋微雨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是何想法,到底是李晟太会装,还是他也曾真心实意的爱过姐姐? 宋微雨的走神落在萧宴礼眼里,却是另一种看法。 他看向李晟和宋清禾,除了瞥见他们有些隐秘的小动作,便没看出其他了。 萧宴礼将心中的疑惑按下,端起茶盏小口抿着。 另一边,宫中。 盛帝看着跪在下首的神医,眸色锐利的像是准备择人而噬的野兽。 “沈神医,你再说一遍?” 沈沧海面对天子震怒,纵然心中惶恐却也没有失态,他恭敬开口:“陛下沉疴已久,若不及时治疗,恐时日无多。” 一瞬间,宫殿内的气温骤降。 盛帝身边伺候的太监皆是跪伏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半晌,盛帝威严的声音响彻大殿。 “若让你来治,有几分把握?” 沈沧海重重磕了个头:“七分。” “好,你若是真能让朕好起来,太医院首的位置便是你的了。” 沈沧海领命退下,盛帝挥了挥手,沉声道:“你们都退下。” 等大殿门关上,他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脸色浮起一丝后怕。 若不是萧宴礼带着媳妇进宫,他在皇后那里待久了一点被她看出一些不对劲,盛帝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病竟然已经这么严重了。 皇后母家以医术闻名,当初他也是看中了皇后母家的声望,可没想到,这竟然会救了自己。 盛帝抚了抚胸口,想到之前看折子时突然闪过的胸闷气短,心里对沈沧海的话已然信了七八分。 他在太极殿内静坐许久,才传唤伺候他最久的太监进来。 “今日殿中之事,你自行处理,若朕从外面听到半点风声,仔细你的脑袋!” 绿轴“陛下放心。” 盛帝揉了揉眉心,低声道:“摆驾,去翊坤宫。” 皇后跟皇帝虽感情甚笃,但已经趋于平淡,年年都有新人入宫,她自然不会想什么长盛不衰,有个太子和萧宴礼做后盾,她的后位简直不能再稳固了。 是以,得到盛帝要带她这用膳的消息,皇后倒是心里有些惊讶,不过下一瞬,她便开始让下人准备起来。 盛帝缓步走近翊坤宫内,空气中淡淡飘扬的熏香让他觉得心里的巨石仿佛被人挪开了一点。 他走到皇后面前,语气沉沉:“让他们都先下去。” 皇后挥了挥手,瞬间殿内只剩下她和盛帝。 她走到盛帝身前,声音轻缓且温柔:“陛下,是不是因为龙体之事?” 就这一句,让盛帝心里一暖,这后宫三千,唯有皇后最懂他心意,多年夫妻默契,只一句话,她便能猜出来自己的用意。 盛帝坐下,直接开口:“你从沈家招来的那位神医,说朕时日无多,朕已准允他来治病。” 皇后瞳孔骤缩,她扶着盛帝的手猛然攥紧,就连盛帝皱眉都没有反应过来。 片刻后,她语气激厉:“沈沧海可有告知陛下,此病是人为还是沉疴?” 盛帝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手。 “是沉疴已久,你莫慌。” 他嘴上说着莫慌,可心里却对皇后的在意受用至极,以至于他这个病人倒显得更为闲适。 皇后反手握住盛帝的手,语气里全是情意:“陛下,臣妾会修书一封,让家中多派几位族老过来,人多主意多,臣妾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盛帝没反驳,皇后迟疑片刻,又道:“但臣妾族人进宫恐引人注意,不如让那几位留在宴礼府中,委屈陛下纡尊降贵,毕竟如今多事之秋,咱们得掩人耳目。” “好,依你。” 入夜。 萧宴礼和宋微雨从宋府出来时,月上中天,可街道上的人依旧来来往往,丝毫不输白日。 萧宴礼顿了顿,问跟在一旁的侍从:“今夜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宋微雨却好似想起了什么,率先开口:“今日在东街似乎有什么活动,我要去看看,烦请王爷自行回府了。” 她说着就要走,却不想手臂上传来一股力道。 萧宴礼上前一步,站在她身边,语气透着不容拒绝:“我也要去。” 宋微雨没拒绝,或者说,她心里知道,就算拒绝也没有用。 两人带着侍从朝东街走去。 宋微雨记得这个日子,是因为前世在她归宁这天,东街确实有活动,但在这活动上,本不该出现在京都的林岁晚,跟萧宴礼见了一面。 这话,还是前世林岁晚进府后某天亲口说的。 宋微雨就要看看,这一世不一样的萧宴礼,还会不会对林岁晚有着毫无底线的宠爱。 她想起前世萧宴礼的纵容,心里又腾起了一丝丝不舒服,偏偏萧宴礼还紧紧攥着她的手。 宋微雨冷冷看了他牵着自己的手一眼,随即便回过了头去。 萧宴礼直觉不对,可他哪里知道宋微雨心里在想什么。 人潮拥挤,两人十指相扣,可萧宴礼却觉得眼前之人离他那么遥远。 宛如隔着一道天堑。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可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宋姑娘,你也在这啊。” 宋微雨转头看去,却撞上定北小侯爷那双笑意潋滟的桃花眼。 她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真心的笑意。 “陆壑,你怎么在这里?” 陆壑快步走近,毫不犹豫的将宋微雨身边双眼骤然冰冷的萧宴礼挤到了一边。 他笑道:“听说你成婚,本侯爷想来抢亲,我那个混账爹将我关在院子里半月有余,这不,一出来我就来找你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本侯爷私奔?” 宋微雨看着陆壑,脸上却挂着一丝笑意。 前世,萧宴礼成了摄政王之后,定北侯也退了下来,陆壑子继父业去了边疆,跟宋微雨再无联系。 陆壑向来放浪形骸不按常理出牌,定北侯又只有他这么一个独子,气的时常头疼却拿他毫无办法,他说想抢婚,一定会抢的。 宋微雨笑笑:“还好定北侯明事理,否则,你来抢婚,岂不是丢我的面子。” 陆壑有些不满,他瞥了站在一侧的萧宴礼,嗤笑道:“嫁给这种人才会让你没面子吧,至少我不会像他那样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放弃真正的宝藏。” 萧宴礼终于忍不住冷喝出声:“陆壑,你够了,再说下去,别怪本王不客气。” 陆壑眼神微冷,满不在乎的开口:“行啊,那南阳王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陆家每一个小辈从会走路起就接受着不一样的训练,陆壑身为定北侯的继承人,自然有着最好的老师教导。 陆壑的身手在年轻一辈里,别说京都,就连整个大秦也找不出几个能跟他打的人。 更别提,这厮背后还有个极为护短的定北侯。 从某种程度来说,陆壑甚至比萧宴礼这个南阳王更有威慑力。 可陆壑不知道,眼前的萧宴礼比他多活了一辈子。 上辈子萧宴礼成了摄政王之后,为了避免刺杀,请了江湖名师教了他整整两年。 所以,他现在还真的不惧陆壑。 萧宴礼将宋微雨拉到身后,定声道:“你想打,本王便陪你去演武场,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陆壑一噎,他上下打量萧宴礼一眼,颇为不屑的嘟哝:“最讨厌文绉绉的人,老子等下打的你抬不起头来……” 宋微雨站在萧宴礼身侧,一个不经意抬眸,却见他脸上挂着跟前世如出一辙的冷意,心里不由一个咯噔。 她有种预感,本来十拿九稳的比武,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宋微雨忙对陆壑开口:“陆壑,你别闹了,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下次我们去山里打猎了烤肉吃。” 再怎么说,陆壑也是她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她不想让他有什么闪失。 可这时,她感觉到身侧传来一道略带冰冷的目光,萧宴礼淡道:“怎么,怕他打不过本王?” 宋微雨敏锐的察觉到萧宴礼身上不知从何而起的怒意。 可她心里却无波无澜,只道:“王爷若是自己想要切磋,那我自然没法干涉,但你俩若是以我为由头开了这场比斗,大可不必。” “陆壑,改天再约,我先回府了。” 说完,宋微雨从萧宴礼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径直转身离开。 她这般干脆利落,倒看的陆壑一愣,随即他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这怎么回事?传闻不是宋微雨哭着求着要嫁给萧宴礼么,现在看来,怎么反而是萧宴礼更为低声下气? 陆壑笑了笑,也转身离开。 一时间,萧宴礼心中的火气上不上下不下的,堵的他难受至极。 侍卫稍稍往后退了小半步。 自从王妃嫁进府中,他这个主子的行事作风就让他看不懂了,明明王爷先前不是很厌恶王妃吗?为何现在反倒对王妃上心至极? 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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