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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空置了下来。 有些大臣就开始着急了,总觉得皇帝的后宫没几个嫔妃,他们心里不踏实。 但现在又还在热孝期间,他们虽然着急,却不敢提出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热孝期,那群大臣就憋不住了,联合其他的大臣,上奏让玄烨从包衣女子中选择嫔妃。 富察马齐三人就冷眼看着那些上奏的大臣跟小丑一样上蹦下跳,又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有人被贬官,有人被流放,有些人则是处以死刑。 杀鸡儆猴的的效果是达到了,众大臣不敢再提议选秀纳妃,也不敢再对玄烨的命令有任何异议。 玄烨本想吩咐内务府把承乾宫好好装修一番再迎接阿宁入住,但现在尚在热孝期间,不宜大动干戈。 不过玄烨也不想委屈了阿宁,就打算先让阿宁陪着自己住在养心殿。 玄烨挑了个良辰吉日,让阿宁进了宫。 后宫现在只有阿宁一个嫔妃,熹贵妃这个名义上的额娘也已经去世了,阿宁不需要给任何人请安。 每天睡醒了玩,玩累了睡,日子好不快活。 玄烨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雍正突然病逝,乌拉那拉皇后虽然被囚禁在景仁宫,但终究还没被废。 以乌拉那拉星禅为首的大臣,开始极力上奏,请玄烨封乌拉那拉氏为太后。 玄烨通过弘历的记忆,知道乌拉那拉皇后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可能让这样一个心思狠毒的女人成为太后,然后压在阿宁的头上为非作歹。 但张廷玉步步紧逼,以礼法和孝道相逼,强烈要求玄烨封乌拉那拉氏为太后。 玄烨一步不让,但礼法和孝道确实不可违,于是雍正又被玄烨拿出来溜了一次。 伪造圣旨有一就有二,玄烨再次让人仿着雍正的字迹写了一封废后的圣旨。 乌雅太后已死,竹息在雍正收回第一次废后圣旨的时候也殉了主,虽然不能废后是乌雅太后的遗愿,但他又不在乎,该废就废。 于是在张廷玉又一次提出立乌拉那拉氏为母后皇太后的时候,玄烨直接拿出了废后圣旨,堵住了那些大臣的嘴。 乌拉那拉氏以为熹贵妃死了,就没有人会妨碍她当上母后皇太后了,万万没想到临门一脚,来了这样一道圣旨。 但她也没怀疑过圣旨真假,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雍正恨极了她。 玄烨这时候才发现雍正的名义真好用,就起了借雍正名义做事的心思。但再一再二再三,他最多只能用一次了,不然定然要有人怀疑了。 玄烨思考着最需要借雍正名义的事,有了主意。 他对现在的科举制度很不满,但改变科举考试内容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提出这件事的人肯定也会担上一点骂名,所以就交由雍正来办吧。 初登基的一个月,玄烨忙得脚不沾地,连跟阿宁独处都没时间了。 白日里阿宁起床晚,他又得早起上朝,上完朝还要和内阁大臣议事,一讨论就到了黄昏时分,他才有时间和阿宁相处一会儿。 玄烨不喜欢这样因为忙碌不能和心爱之人相处的日子,将本来两三个月才能处理完的事情全堆积在这一个月了,打算速战速决。 雍正六年十月二十七,玄烨的登基大典举行,改号熙宁,定次年为熙宁元年,自此正式步入熙宁帝时代。 今日玄烨好不容易下朝早了点,下午也没有内阁议事,他迫不及待地回了寝殿,却得知阿宁在御花园。 当他看到阿宁和弘时的福晋董鄂氏、五福晋吴扎库氏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在打叶子牌的时候,他终究是没绷住。 他自己在那儿处理那些烦人的政务,阿宁在这儿快活。 玄烨站在暗处听了一会儿,期间不断响起的是阿宁的声音:“我怎么又输了?!再来再来,我还就不信了!” 董鄂氏和吴扎库氏的憋笑声传来,很明显阿宁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可能已经连续输了好几天了。 约莫在他听了四五遍“再来再来”之后,阿宁似是生气了,在一局结束后,不开心地推了一下牌,气急败坏的状态十分明显。 为了表达自己的气愤,阿宁还放言:“什么破牌,一点儿都不好玩,我再也不玩了!” 吴扎库氏轻笑一声,佯装疑惑地问董鄂氏:“三嫂,你还记得这是第几次贵妃娘娘说不玩了吗?” 弘时虽已被出嗣,但玄烨继位后,她们这三个妯娌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私下里吴扎库氏会称董鄂氏为三嫂。 董鄂氏也很配合,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下,随即回答:“这我可记不清了,但我依稀记得每天牌局结束,贵妃娘娘都要说一遍这话吧。数下来...该有十次了。” 是这样了,阿宁每回都说不想玩了,第二天还是照样会派人请这几个牌友进宫。 阿宁更气了,本来输钱心情就不好,现在还被调侃了,狐假虎威道:“大胆,你们这是以下犯上,我要罚你们明天进宫输钱,我明日必定把你们的钱全部赢回来!” 吴扎库氏揶揄道:“那娘娘可要再多准备些钱,今日您可还欠我三两银子呢!” 第405章 如懿传富察诸瑛(11) “就是就是,也还欠我二两呢!”董鄂氏也不甘落后地要起了债。 另外一个女子,也出声讨债。她是镇国公弘晊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 阿宁无地自容,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她们三人。 玄烨在一旁听着,摘下了腰间的荷包递给了王钦,示意他偷偷送去给云芷。 云芷专心致志地思考着事情,她在想,刚刚那么好的牌,娘娘怎么就能输了呢? 突然被王钦这么用手肘一怼,云芷吓得一哆嗦,要不是理智告诉她,有贵人在场,她不能失了规矩,怕是直接叫出声了。 “王公公,怎么了?”云芷小声地问道。 王钦把荷包塞进了云芷的手里,又迅速地躲回了玄烨的旁边。 在场的宫人都看见了,但众人都很默契的没出声,不敢拆穿王钦。 云芷捏了捏手里的荷包,硬硬的,摸着形状像是银子。结合刚刚几位福晋说的话,云芷大概明白了意思。 云芷小跑到阿宁的旁边,把荷包打开,递给了阿宁,“娘娘,银子。” 阿宁惊喜抬头,觉得云芷简直是她最贴心的宫女,这不瞌睡来了递枕头嘛,正愁没银子呢。 有了银子的阿宁都更有了底气,“来来来,自己来认领,欠几两领几两啊。” 拿完银子,今日的牌局也就正式结束了。此时天色也不早了,四人便散了,各回各家。 阿宁回到养心殿的时候,玄烨已经先她一步赶回来了。 阿宁看见玄烨坐在桌案前,迈进去的步伐都顿了一下,平时这个点她回来的时候玄烨还没回家呢,今日内阁议事怎么结束的这样早? 担心玄烨会问她这么晚回来的原因,阿宁很是谄媚的走上前给玄烨捏着肩膀,“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可累了?” 玄烨似笑非笑地看着阿宁,抬手掀开了桌上的木托盘上盖着的红绸,里面放的赫然是一锭锭白银,炫彩夺人眼。 阿宁心里一咯噔,迟疑地问道:“夫君这是......?” 玄烨笑着回道:“我是皇帝,总不能让阿宁没银子输不是?” 阿宁心虚地低下头,明白玄烨这是知道她约人打叶子牌了,她小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打叶子牌不丢脸,但是一直输还是挺丢脸的。 玄烨看着她那有些羞赧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我当然是亲眼看见的了,不仅知道娘娘连输了几天,还知道娘娘的牌品似乎不太好。” 阿宁没有一丝停顿,立马否认道:“瞎说,她们可从来没人说过我牌品不好。” 这话也不假,虽然阿宁打牌时嘴叨个不停,今日欠钱也是因为身上实在没钱了,而且明天她也一定会还上的。 不会输急眼,也不会毁牌局,更不会欠钱不给,确实不能说阿宁牌品不好。 玄烨调侃道:“确实,连输十天都没放弃打叶子牌,也没气急败坏不给钱,的确不能说牌品不好,这牌品该是万里挑一的好才对。” 阿宁被调侃的脸颊微红,随即强词夺理道:“你整天忙着国事,都没时间陪我,我自己找点乐子怎么了!” 常言道理不直气也壮,说的就是阿宁现在的样子。她知道玄烨肯定是忙着正事,所以才没时间陪她,她也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主要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她必须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所以才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 阿宁的演技拙劣,玄烨自然能看出来阿宁没有真生气,但他心甘情愿陪着阿宁宴席,假装自己被阿宁唬住了。 玄烨趁机谋取福利,伸手搂住阿宁,爽快认错:“是我的错,不该忽略了阿宁,不过后面我就闲了,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阿宁。” 阿宁脸色微微一垮,她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事情,玄烨的粘人程度,她在王府就已经体验到了,属于是连体婴儿的程度了。 “你才登基呢,不该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吗?”阿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玄烨听出了阿宁的言外之意,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危险地问道:“阿宁这是觉得我闲下来不好吗?”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阿宁明显感知到这是一个回答不好就会遭罪的问题,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措辞:“怎么会呢!我就是怕耽误了夫君的正事。” 玄烨微微一笑,“当然不会,陪阿宁才是我的头等大事。” 玄烨并不是在谦虚,或许是因为这是个平行世界,皇室之间的勾心斗角远比不上他原本的那个世界,处理那些政事也再轻松不过了。 熙宁元年九月二十,先帝孝期已过一年。 玄烨不想再放着好好的乾清宫不住,缩在狭小的养心殿里,就吩咐了内务府修缮乾清宫和坤宁宫。 众人都很清楚修缮坤宁宫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个皇后之位非谁莫属。 阿宁初封是贵妃,于五月初十的时候诞下了一对伴随着吉兆的龙凤胎,玄烨借机晋了阿宁为皇贵妃,掌凤印,摄六宫事。 玄烨已经看好了吉日,皇后吉服吉冠都已命内务府去赶制了,顺便让宫里的绣娘在一月之内缝制出一件华美的婚服,他要给阿宁一场盛世婚礼。 婚礼所需要的用品是事先吩咐内务府和造办处准备好的,是以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玄烨准备好这场婚礼。 十月十七,良辰吉日。 阿宁坐在花轿上,由轿夫从大清门抬进了宫中。 这是玄烨给阿宁的殊荣,他特意吩咐轿夫把阿宁从宝亲王府八抬大轿抬入了宫中。 宫内四处可见悬挂的红绸和红灯笼,夜间整个紫禁城都是亮的,像在深夜里与明月争辉的城堡一样。 坤宁宫寝殿内,整个房间的灯只余了两盏离床最近的。眼下两人面面相觑,掀盖头、合卺酒等流程已经通通走完了,玄烨愣住,只是因为他在想用什么方式把阿宁吃干抹净。 他危险的神情让阿宁下意识地护起了自己的腰,裹着被子往床尾缩,殊不知这样的小可怜状态让玄烨欲望更甚。 玄烨一步步往床边走,每走一步,就有一件衣服从他身上落到地上,等到了床榻边的时候,他身上也已经一丝不挂了。 裸露的胸膛,诱人的腹肌,让阿宁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很想上手摸摸。 阿宁双眼放光地欣赏着玄烨的身材,但在目光触及到昂扬的那啥时,瑟缩了一下,下一秒眼睛也紧紧闭上了。 玄烨轻笑一声,把阿宁压在了身下,“阿宁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以前晚上的时候不都是摸着不撒手吗?” 阿宁羞耻的两耳通红,玄烨这话说的她好像一个色女一样。她伸手捂住了玄烨的嘴,威胁道:“不许再说了!”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落在玄烨的眼里,就变成了可爱,玄烨爽快答应了下来:“好,不说就不说。” 嘴上是停了,但下一刻他的动作就开始了。 玄烨印上阿宁的红唇,轻抿着,然后重重研磨。 ...... 一夜过去了,不出意外的,阿宁又睡到了很晚才起床。不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阿宁的床上还有一个人。 阿宁人还没清醒,手在旁边胡乱摸着。晨起时欲望较重,她还没摸两下,玄烨的呼吸就粗重了。 但玄烨也知道阿宁的身子经不住他再来一次,只好把欲望强行压了下去。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阿宁,什么都不做。不能到最后一步,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玄烨抓着阿宁到处乱摸的手,牵着她的手往目的地走去。 阿宁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只能跟着玄烨的方向前行,还那啥了一下。 玄烨没料到阿宁的这个举动,顿时闷哼了一声,呼吸急促了起来。 阿宁猛地清醒了过来,缩进被子里,把被子蒙在了头上,拒绝和玄烨有任何的眼神对视。 玄烨哑声说道:“夫君难受着呢,娘子可不能一走了之。” 阿宁只露出个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玄烨,“我的腰还疼着呢。” 玄烨微微一笑,说了句:“不动你。” 然后拉着阿宁的手继续了刚刚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外头太阳已经高高挂在了东边,阿宁正在努力地搓着手,嘴里还嘀咕着:“狗皇帝,臭东西,下次憋死你得了。” 云芷不明所以,没搞清阿宁怎么这样生气。 但现在也快到了约定的时间了,于是云芷出声提醒道:“娘娘,一会儿三位福晋该来了。” 阿宁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她约了董鄂氏三人打叶子牌。 “我差点给忘了,快快快,上早膳!” 阿宁迫不及待地说道,她上次打叶子牌还是一年前呢,自从那次被玄烨发现了之后,她就没打过了,每次叫董鄂氏三人进宫,也只是聊聊天解解闷,不会打叶子牌。 当然,她只是怕玄烨生气啊,才不是因为输怕了呢。 阿宁边走边立誓:“看我今天不让她们都输个精光!” 云芷心里腹诽道,您就算是今日把三位福晋的银子全赢过来,那十天输的本钱也赢不回来。 打牌和闲聊永远是最搭的,四人一边打着牌,一边聊着京城里发生的趣事。 董鄂氏三人中,吴扎库氏和弘昼很是相爱,平日里没时间也不爱关注别人家的事,伊尔根觉罗氏和弘晊更是,成婚两年,弘晊身边至今没有妾室。 唯有董鄂氏,弘时在雍正的儿子中行三,这性子倒也和康熙的三阿哥胤祉十分相似,都是个喜欢红袖添香的人。 成婚数载,弘时一个接着一个妾室往府里纳,不过唯一好的地方是他很尊重董鄂氏这个嫡福晋,纳进府的妾室也都只给了格格的位分,更是严令禁止她们到董鄂氏面前晃悠。 作为唯一有时间打听京城消息的董鄂氏,成了第一个开口的人:“听说乌拉那拉家的青樱格格要嫁人了。” “也不知谁家这么倒霉”,董鄂氏吐槽了这么一句,随即就见其他三人都看着她。 董鄂氏一脸懵,她刚出完了牌,该轮到伊尔根觉罗氏出了,但伊尔根觉罗氏还愣着呢,她催促道:“看我干什么,出牌啊!” 伊尔根觉罗氏利索地出了牌,然后委婉地说了一句:“你刚刚不是说谁娶了乌拉那拉青樱谁倒霉吗?我好像知道一点消息。” 董鄂氏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谁啊谁啊?” 她这两眼冒光的样子俏皮得很,和平时在弘时面前装出来的端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董鄂氏好奇结果的同时还不忘盯着牌局,伊尔根觉罗氏出完牌,她立马就催上了阿宁:“快出牌,别磨磨唧唧的。” “哦哦,出了出了”,阿宁也听玄烨说了这件事,知道这是废后乌拉那拉氏的要求。 吴扎库氏不等董鄂氏开口催,自己先出了牌,然后专心致志地听起了八卦,她也知道乌拉那拉青樱要嫁给谁。 董鄂氏见这一轮牌出完了,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牌,开始追问伊尔根觉罗氏。 “到底是谁说,你还没说呢!说话说半截的人倒大霉啊”,董鄂氏毫不客气地恐吓道。 然后,董鄂氏就看着阿宁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里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董鄂氏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了自己:“不会是我家吧...” 阿宁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这个皇后都确认了,事情还能有假? 董鄂氏不堪重负般闭上了眼,然后崩溃地闭上了,崩溃地拍了拍桌子:“弘时这个混蛋,敢情其他人都知道了,就瞒着我呢!” 阿宁三人动作迅速统一地压住了董鄂氏放在了桌上的牌,防止牌翻过来了,董鄂氏再有借口重开一局。 “我说,你能不能换一招”,吴扎库氏无语地开口,她就说董鄂氏不该这么生气,凭她对弘时的不在乎,哪里会在意他纳谁为妾室。 董鄂氏见招数被识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这一手烂牌。 出了牌后,她满不在乎地说道:“纳就纳呗,左不过就是个妾室,还能压到我的头上不成。” 第406章 如懿传富察诸瑛(12) 阿宁补充道:“我可听皇上说了,青樱进府的位分是侧福晋。” 董鄂氏手一顿,心里还真有些不爽了。嫡福晋和侧福晋只有一字之差,这地位其实也大差不差,更别说还有个废后会在中间搅混水。 “她先前不是瞧不上弘时吗?怎么现在又同意嫁了”,董鄂氏问道,要知道当初给弘时选福晋的时候,青樱宁可吃巴豆当众出虚恭,都不愿嫁给弘时。 吴扎库氏是个嘴上不饶人的,掩嘴笑道:“兴许是实在没人愿意要她了吧。” 青樱被拒婚之后,乌拉那拉家前前后后一共找了三次媒婆,就为了给青樱找个门第高一点的人家。 但那尔布也只是个四品小官,真正门第高的人家怎么会看得上青樱这样不知轻重的人呢? 吴扎库氏不中听的话只针对不喜欢的人,例如青樱。面对董鄂氏这些关系好的密友,她还是会安慰人的:“你也别太担心,我可听我们家弘昼说了,三哥是不太愿意的,只是废后相逼,没办法才收下了青樱。” 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之后,吴扎库氏接着说道:“所以你也不用你太担心,三哥应该不会喜欢那个乌拉那拉青樱的。” 董鄂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是担心那个呆子会喜欢上青樱吗?我那是担心青樱会在府里兴风作浪,和她那个姑母一样。” 阿宁听到这突然插嘴道:“那你可以不用担心了,青樱没这个脑子。” 董鄂氏来了兴趣,问阿宁:“何出此言?” 阿宁解释道:“那日废后以死相逼,求得面见家人最后一遍,这想见的家人就是乌拉那拉青樱。” “她入宫后没有待在景仁宫陪着废后,反倒跑到了乾清宫求见皇上,你说可笑不可笑?” 伊尔根觉罗氏嗤笑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打量着宫里是她家呢,到处乱逛。” “结果呢?”董鄂氏迫不及待地追问。 阿宁的注意力都在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还能如何,被皇上罚了一顿,丢出宫去了呗。” 董鄂氏嗤笑一声,道:“所以是见皇上那里没了可能性,才想到了弘时这个憨货。” 三人都不搭话,但眼里的意思却很明显,她们就是这样想的。 四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人一句地吐槽着青樱,也算平静。 突然,阿宁一句惊呼打破了平静,“诶?!我赢了!” 董鄂氏三人脑子里都各想着各的事,猛然看到阿宁赢了,都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牌,还有自己手里剩下的牌。 不可置信地相互看了看,她们让阿宁赢了?!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董鄂氏质疑道。 阿宁不开心了,垮起了一张小脸,嘟囔道:“你们这是输不起,不跟你们玩了!明明是你们一个个的心不在焉,输了反倒质疑起我了。” 董鄂氏心里也的确有着事,顺势说道:“臣妇觉得这乌拉那拉格格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臣妇得回去好好想想教训她的法子,就先行告退了。” 阿宁摆摆手,让她们都各回各家了。 本来玄烨给弘时和青樱定下的婚期是十二月十一,圣旨虽还没下,但已经知会过弘时了。 不过让阿宁惊讶的是,十一月中旬的时候,却传来了青樱常伴青灯的消息。 问清楚后,才知道董鄂氏回去就问了弘时这件事。 弘时本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跟董鄂氏说的,因为在他的心里,青樱根本不重要,娶回来也只是当个吉祥物,他是不会宠幸青樱的。 董鄂氏跟弘时坦白了她对青樱的厌恶,让弘时识相点,把人安排地远远的,别来碍她的眼。 弘时平日里虽然宠爱妾室,但后院女子中,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董鄂氏。 董鄂氏风情貌美,他很是喜欢,或许也有点爱意。现在听到董鄂氏说不喜欢青樱,他突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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