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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指望着王爷找个知冷知热的温柔夫人相伴呢,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破相。 与张沧千回百转的心思相比,闻人蔺倒是淡然得多。 “华阳那边,可有动静?”他问。 张沧这才想起正事来,答道:“已收到蔡田的飞鸽传书,他按照您的吩咐谒见了太后娘娘,长风公主随行在侧,并无异常。” 闻人蔺略一沉眸:“确定,是小公主本人?” 张沧道:“蔡田会继续潜伏在行宫一段时日,观察是否有变。” 闻人蔺抬指抚了抚那道微小的破口,忽的低笑起来。 每当他略觉乏味之时,小太子总会勾起他新的乐趣。也罢,倒想想看看东宫的这场戏能演多久。 不知到了藏不住的那日,她会露出怎样惶恐颤栗的神情呢。 真是期待极了。 料峭春风穿堂而过,云翳遮挡了太阳,于皇城上空投下大片阴影。 惊蛰,潮湿的雨气席卷京城。 春雷滚滚,雍王府别院一派阴沉。 纱帐鼓动,映出里头蛇一般扭捏的身形,吟哦夹杂在雨声中,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欢愉。 赵元煜看得口干舌燥,可这燥热也就止步于胸腔,再往下,便没了半点反应。 帐中是他买来的最烈性的女子,只沾了一点那药,便神志不清成了这般模样。 “这药,确定男女都能用?”他扯了扯衣襟,问道。 衣着轻薄透肉的女冠没骨头似的贴着他,媚笑道:“世子放心,仙师亲自调配的灵药,便是阉人用了亦能重振……” 说罢意识到自己戳中了赵元煜痛处,女冠面色一白。 可眼下赵元煜并不在乎这些。 他对这药性颇为满意,即将摧毁太子贤名所带来的扭曲愉悦感,掩盖了他身患隐疾的痛苦。 赵元煜仔细盘算着,几乎按捺不住兴奋道:“光是如此还不够,得再加上一条罪,使其万劫不复。” 女冠赔笑,从善如流敬酒道:“妾替仙师恭祝世子一步登天,荣光无限。” 赵元煜哈哈大笑,一把将女冠拉入怀中,紫白的闪电将他阴鸷的脸照得狰狞。 几场春雨过后,京师焕然一新。 厚重的青灰色逐渐掩映于桃红柳绿中,天上纸鸢纷呈,地上百花齐放,蜂蝶萦绕,一派生机盎然。 恩科放榜,最不开心的是柳姬。 “若非东宫遇上祸事,今年的恩科我……” 恩科如何,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赵嫣明白她的未尽之言:若没有去年的接连祸事,考中恩科的或许就是沈惊鸣、程寄行那样的少年英才…… 东宫也不至于势单力薄,至今未有拥趸跟随。 赵嫣看着礼部呈上来的名册,一个头两个大,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哪!和朝中各党派沾亲带故,一个干净能用的都没有。 偏生父皇闭关清修,无暇顾及簪花宴,这重任便落在了东宫头上。 天快黑了,赵嫣还忙着温习宴会流程,桌上关于各部官员为恩科进士引荐官职的奏折堆积成山,她还未来得及查阅。 流萤进来掌灯,见奏折后的少年眉头紧锁,便劝道:“明日还要赴宴,殿下早些歇息吧。” “是这个理。” 柳姬用手指沾了酒水,在案几上百无聊赖地画王八,“你如今并无实权,皇帝也不会真的放心将任免之事交予你手中,那些奏折随便批个‘阅’字就行,不必急于一时。” “倒不全是为奏折苦恼。” 赵嫣抬起纤细的手掌,轻轻覆在点了朱砂小痣的眼尾。 不知为何,从午后开始,她这只眼皮便跳个不停,搅得人心烦意乱。 春风满城,肃王府却仿佛被神明遗忘。 在京城争妍斗艳之时,这里只有苍松翠柏挺立,不见半点桃粉杏红。 蔡田自华阳行宫归来已有数日,可连王爷的面也不曾见到。算算日子,已快到了病发的时候了。 每当此时王爷的心情便不佳,谁也不见。 他看着紧闭的书阁大门,问道:“上个月的药,王爷几号吃的?” 张沧想了半天,才道:“王爷说想看看身体的极限,撑到第七号才服药。” 蔡田点点头。 今天才是初二,看来还有几天才到那时候。 “发病的时日一月比一月晚,说不定哪天就不用吃药了呢,也是好事。” 张沧正絮叨着,书阁的门便从里打开了。 闻人蔺除了脸色比平常白些,并无其他异常。 “备车,入宫。”他道。 暮色中,他的背影依旧高大挺拔,步履从容,仿佛世间没有一物能使他驻足折腰。 第21章 [VIP] 第21章 赴宴 三月初三, 上巳节。 辰时,鸟雀的脆鸣先于晨光醒来。 东宫寝殿门窗紧闭,水汽氤氲蒸腾, 在梁上凝成细密晶莹的水珠。 屏风后映出一道曲线玲珑的影子,赵嫣一手从颈后拢起半干的长发, 露出细白的颈项, 一手按住胸前质地柔软韧性的素白绸布,一圈一圈转着身子慢慢缠绕勒紧。 缠了小半年的绸缎, 这胸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然而天气回暖,春衫日渐单薄,赵嫣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再紧些。” 赵嫣皱眉道,随即被勒得一窒,好半晌才徐徐找到呼吸的间隙。 “祝酒后便无需太子出场,若流程走得快,则殿下只需忍耐半日。” 流萤伺候主子披上素白的中衣,遮盖住那层层紧绷束缚的白绸, 低眉道,“春夏最难熬,殿下受苦了。” 她是皇后亲手教出来的宫婢,行事自然也和皇后一般只问结果,不在乎手段,难得说两句体己话。 “流萤, 你真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赵嫣尚有心思逗弄她,穿上绯红的罗袍,将拢起的长发放下来道, “当初回宫前我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今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难熬也得受着。” 穿戴齐整出门,便见柳姬戴着帷帽立于廊中。 她抬手撩起垂纱一角来,朝赵嫣道:“我要出宫,殿下将我也带出去吧。” 柳姬虽有东宫令牌,但顾及朝中各派盯得紧,又有肃王那样手眼通天的人在,是以行动并不方便。若能藏在太子的车中一并出宫,便可省去这些麻烦。 赵嫣其实挺喜欢柳姬的性子。 她想什么、做什么都会直言说出来,且极有主见。譬如她这会儿说的就不是询问“能否将我也带出宫”,而是拿定主意的“将我也带出去”。 赵嫣也没打探她出宫去做什么,“用人不疑”是太后祖母教她的处事之道。 簪花宴设在皇城以北的蓬莱苑,从东宫侧门出发,拐个弯沿着宫墙外的夹道行两刻钟,便可抵达蓬莱门。 “你在何处下车?”赵嫣问柳姬 柳姬撩开车帷看了眼,道:“就在此处即可。” 说罢,戴好帷帽下了车。 赵嫣以指拨开车帘一角望去,只见柳姬自永昌坊门而入,在街边铺子随意转了转,便没入了往来不绝的人群中。 赵嫣目送她远去,方吩咐孤星继续驭车前行。 柳姬穿梭数条街道,漫无目的地闲逛了大半个时辰,直至确定身后并无可疑之辈跟随,这才进了大宁街的一家胭脂铺子,从后门出,绕到了明德馆的后院围墙处。 她豪迈地提起裙边往腰间一别,也不管露出的里袴和小腿,熟稔地踩着那棵歪脖子枣树,翻身爬上围墙。 卖豆花的小贩挑着货架路过,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剌剌坐在墙头的女子。 柳姬揉脚踝的动作一僵,将碍事的裙摆放下来盖住,头发一甩凶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幽会情郎?” 说罢白眼一翻,跳进了明德馆后院中。 墙上鸟雀惊飞,小贩道了声“世风日下”,摇头走了。 柳姬抱臂躲在院角的假山后,皱眉等那群吟诗闲逛的酸腐儒生走了后,这才转出来,径直朝镜鉴楼行去。 一路上东躲西藏,倒还真像个见不得人的苟且之辈。 上巳节明德馆内休假,儒生们要么归家探亲,要么结伴出门踏青,风雅点的还会寻个山清水秀之地曲觞流水,吟诗作对。故而此时阁楼空空,并无人值守。 柳姬踩着盘旋老旧的木楼梯而上,上了五层顶楼。 顶层是一间三面开窗的阁楼,因荒废已久,未有人及时洒扫,阁中已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使得案几与木地板黯淡无光,几乎辨不出原有的颜色。 陈年腐朽的气息自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柳姬抬手拂去头顶一个硕大的蛛网,几度握拳,方有勇气重新踏入这片萧索的晦暗中。 莲花烛台倾倒在地,纸糊的灯罩破损得只剩下竹制骨架,仿佛一架白骨残骸横亘于地。 柳姬将烛台扶起,指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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