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在眼底翻涌。他咬紧了后牙,将手抽离,从Alpha身下出来,冷眼看他。 这药已经完全将白徵变成一个野兽。用Alpha的血制造出来的药,再给Alpha使用,竟会使其疯癫。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把白徵绑起来,去浴室里放了水,接着把人丢进去。凉水浇灭了部分火热的性欲,让白徵感到舒服一点,也恢复了几分神智。 “周砚山,你放开我。”白徵的衣服被水打湿,肉色的胸膛在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他有气无力地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弄不下来脸上的止咬器,“干嘛给我戴这个?” 白徵的视线落在周砚山流血的手臂上,又扫过男人的胯间,吞咽了下,说:“你又干嘛硬了?” “在这里泡会吧。”周砚山黑着脸走出去了。 林澈给他处理了手臂上的伤,令林澈感到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带着子弹在丛林里走了半夜,一直到现在才治疗。不疼吗? “格雷医生说的你认同吗?”周砚山说。 “或许。” “或许?” “因为我刚才进去的时候,也并没有安抚到白徵。”林澈说,“或许格雷医生说的是真的,但之后要怎么办?” 周砚山扫了林澈一眼,林澈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便提着药箱进去帮格雷医生的忙了。 科尔进来的时候,林澈和格雷医生正好出来,与他擦肩而过,发觉两人脸色不好,便想到里面的情况该是不太乐观。 “长官。”科尔问,“您的伤没事吧?” “没事。”周砚山在酒柜上倒了一杯勃艮第,“问出来了吗?” “是皇室那位的人。”科尔说,“这种药实际上是为了Alpha做的,增强Beta体能只是表面上的,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利用这种药让Alpha们变成野兽。” 周砚山想到白徵的样子,停下敲击木质酒柜的手指。用Alpha来毁了Alpha,还真是一点也不浪费,这手笔,果然是他的风格。 周砚山拿着酒杯走到窗口,看着外面一直默不作声。科尔突然想到驻守在整座丛林外面的军队。那可是从总部调来的精锐,周砚山为了白徵,将他们从大部队里抽离,去之前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这座山林围了起来。 科尔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长官,对方已经全部抓获,咱们的人还要就继续守着吗?” “撤了吧,”周砚山啜了一口酒,“边境有动静吗?” “一直蠢蠢欲动,”科尔说,“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加强了布防。” “嗯,继续盯着。” “抓到的那些人怎么办?” 周砚山看了眼窗外渐渐发红的天空,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埋了吧。” 科尔走了以后,从浴室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周砚山把酒杯放在柜子上,朝里面走去。 打开门,发现白徵整个人沉在水中。透过浴缸里的水,白徵闭着眼睛,头发和衣服漂浮,隔着黑色的止咬器,细小的水泡挂在他看上去安详的脸上。 周砚山看到这幅景象,猛地呼吸一滞。 他伸手将Alpha从水中捞出来,捏着他的脖颈,好在是感受到了脉搏,然后将后面的皮带打开,把止咬器拿下来。手指撬开他的口,命令道:“呼吸。” 片刻后,怀里的人突然笑了声,睁开了眼睛,灰蓝色的眸子倒映着周砚山略显紧张的脸,这种表情在他看来可真觉得有趣啊。 “怕我死了?”白徵眯起眼睛,笑容逐渐冷却,“不,你才不会怕呢,对吧?” 周砚山把白徵从浴室里抱出来,松开他被绑住的手,给他擦干身体又换了件浴袍。冷水将他高涨的性欲暂时压制,体内冰火两重天,折磨得他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却像个滚烫的火炉。 可是很快,没了冷水,欲望又开始燃烧,沸腾,接着便会烧干理智。 在白徵意识还算清醒时,他抓着周砚山的衣服,说:“周砚山,我不想去水里了,好冷,好疼” 周砚山触碰到白徵滚烫的手背时,脸色变得阴郁,眼底压下暴戾,轻声说:“好。” 白徵裸露出来的手腕上浮现红痕,他一直抓着周砚山的手不放,痛苦地埋在枕头里,本来还苍白的脸又开始染上红潮,不断喘息,额头上泌出一层汗。情欲的折磨令他一直咬着唇,几乎咬破。 “周砚山”白徵无意识地喊周砚山的名字。 “我在。”周砚山回应。 “哥” 听到这个称呼,周砚山陡然睁大了眼睛,身体一瞬间僵硬。 这是小时候,白徵一直缠着他喊他“哥哥”。 他垂下头捂着额头,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多少年没有听到了,他还以为自己忘了呢。 “别丢下我我会乖乖的”白徵闭着眼低喃。 周砚山抬起头,长久而沉默地看着白徵,最终开口,嗓音沙哑:“好。” 白徵的神智越发不清醒,他便咬唇,唇咬破了,刺痛也已经麻木,他便把舌尖咬破了。周砚山见他不太对劲,虎口卡着他的脖子转过来,拇指顶开他的牙齿,拿起桌子上的镇定剂打在他的胳膊上。 “张嘴。”周砚山说,“白徵,别咬自己,我叫人来” “你不会叫Omega来的,”白徵恢复了一些神智,笑了笑,露出被血染红的牙,“你要是想这么做,刚才就这么做了。” “我叫林澈过来。” “你叫谁过来都没用。”白徵说,“你敢让Omega进来,我就标记他。” 本该毫不在乎白徵的话,可周砚山却犹豫了。他沉默不语,克制心中的怒火。可他为什么会觉得生气?甚至想把看过白徵这幅样子的人的眼睛给挖出来。 “我是说过让你找Omega,”周砚山阴沉沉地说,“但谁让你这么随便的?” “既然不是你,那么是谁都无所谓。”白徵说。 周砚山眉心跳了跳,对白徵的行为感到头疼。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砚山揉了揉眉心说。 当初把白徵送走,也是因为觉他身边不安全。周砚山要成为帝国的一把利剑,就不能有牵挂和软肋,皇家势力明争暗斗,送走白徵才是那时最好的选择。 所以现在也应该是 突然之间,白徵骑在周砚山身上,伸出血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咬破的下唇,低垂着眼睛,欲望燃烧至滚烫,烧红了脸,他呼出热气,声音低哑:“你要不走,就帮帮我。” 他着急的、焦渴地想得到周砚山的回应,可对方的脸他已经看不清楚了,只能看到一双冷静又锋利的眼睛。那里面,怎么都看不到爱意。 周砚山虚虚地揽着白徵的腰,对于白徵在他身上又闻又舔的行为并没有制止。白徵滚烫的唇蹭过他侧颈的皮肤,带来一阵麻痒,他喉结微动,呼吸重了几分。 突然,脖子上传来刺痛,白徵竟然咬在他的侧颈。尖锐的犬齿刺破了皮肤,渗出血来。圆润而细小的血珠冒出来在椭圆形的齿痕上。 “好想”白徵的眼神越来越浑浊,喘着气说,“标记你啊。” “哈”周砚山轻笑了一声,放在白徵腰上的手猛地压下去,性器碰到一起,冷声说,“你还真敢说啊。” 第23章 23 周砚山知道,白徵标记不了他,正如他没办法标记任何人一样。 一种对造物主深深的厌恶与嘲讽促使周砚山握着白徵性器的手用力,粗暴地对待他。 “呃啊”身下胀痛的阴茎被捏住,痛感包裹着快感,令Alpha感到兴奋。 白徵像发情的野兽,浑然失去理智,咬得周砚山上半身都是齿痕。周砚山虽然在制止白徵这种行为的时候尽量控制力度,可还是把他弄得满身痕迹。他生的白,几乎是轻轻一握就出来一道红痕,偏又是个折腾的。 无奈之下,周砚山重新给他戴上了止咬器。白徵摸着脑袋后面的金属卡扣,弄不开,趴在周砚山身上不断喘息。信息素散的满屋子都是,都是发情的味道。 他牙齿痒得厉害,想咬人。裸露在外的阴茎,与另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贴在一起。两根凶器磨蹭出水。白徵急切地握着彼此的东西上下套弄。他撑起身体从下往上看着周砚山,眼神混乱,脸红得不像样子,微张着唇,急促地喘息,一只手从周砚山的衣服里钻进去,指腹从对方的腹肌向上摸一直到胸上,捏住乳尖,脑子里只有“想操他”和“标记他”两个想法。 微妙的酥痒,令周砚山咬紧了后牙,下一刻,他呼吸也重了些,隔着衣服抓住白徵的腕骨,哑声说:“你在拿对Omega的那一套对我?” “嗯?不可以吗?”白徵歪了歪头,眼神迷蒙地说,“让我标记你吧,好吗?” 周砚山额角青筋突起来,磨了磨后牙。 他抓着白徵的头发向后扯,下一秒掐着白徵的后脖颈将他摁在床上,面色阴沉,一向平静的眼底,此时酝酿着暴风雨。 他目光沉沉地望着白徵的侧脸,声音低得像从深渊里爬出来:“标记?” 像野兽占据领地?不,对于周砚山来说,这是种做法像小狗在自己的地盘撒尿一样幼稚。 但又有个声音冒出来,一旦标记,就意味着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闻到白徵的信息素,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吗”周砚山自言自语,他背着光,深邃五官藏在暗中,声音阴森森吓人,“你想玩是吗?” 周砚山掐着白徵后颈的手臂上,血管突起,下一瞬他扯开他的裤子,让他半跪在床上露出屁股,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那紧窒隐秘的穴。 “呃啊”突然的酸胀感令白徵抬起埋在枕头上的脸,手指抓着身下床单,不断喘息和颤抖。 又长又粗糙的手指插到深处,在无比柔软娇嫩的穴肉里翻搅,熟稔地找到穴里突起的硬块,像锤子似的一直敲打、按压。周砚山的手很大,很烫,指腹粗糙,带着厚茧,剐蹭到白徵身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对着穴里那个脆弱的地方疯狂又残忍地敲击。后穴分泌少量的液体,肠肉紧紧吮吸着周砚山的手指,每一次向深处插进去,淫液便不听话地流出来,流到他的手上,晶莹、黏腻,裹缠着他的手、他的欲望。 “不啊”快感连绵不绝,白徵深喘着,呻吟着,将床单抓出深深的褶皱,身体抖个不停。 他半跪在床上,头被摁在枕头上,屁股高高抬起,腰部下陷,一副等着被人操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Alpha。 “嗯射要射了嗬呃” 突然,咬着周砚山手指的小穴猛地紧缩,白徵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呻吟婉转回荡在房间里。一股白精射在床单上,染湿了一片。他已经忍耐很久,被性欲折磨很久。 Beta打开止咬器,看着Alpha发情的脸,被指奸到高潮的脸,一种强烈的施暴欲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让你从内到外,都打上我的标记才好。 会想施暴,想把这个Alpha弄得更破烂一点,烂到那个红肿的腺体坏掉,坏到再也没办法标记别人。不过他掐住白徵脖子的手最终还是松开了,脸色阴沉可怖,手指却更加温柔地插进白徵的身体。 “不要我才刚射完嗬呃”还在高潮中尚未回神的白徵突然被抬起一条腿,穴里的前列腺仍旧被碾磨不停,高潮完以后身体敏感数倍,快感此刻刺激得他承受不住,尚有一股尾精,从湿漉漉的铃口可怜兮兮地吐出来。 白徵一直被手指插入,射了好几回。 “还要吗?”周砚山低眼看他,手上湿透,对方的腿根也湿透。 “周砚山,不要不要手指,你快点插进来!”白徵神智回来了几分,咬着唇,满脸红潮与羞耻。 被手指插得后穴已经湿透,软得不行,撒娇似的缠着周砚山的手指。Beta滚烫的肉棒紧贴着白徵的穴口和阴囊摩擦,青筋缠在茎身上,模样狰狞,铃口正翕张着流出腺液,整个鸡巴都被白徵流的水儿染得湿哒哒。可被手指奸透了,尝到甜头,穴里饥渴难耐,身体的空虚感更深。 即便是自己的鸡巴硬得能砸死人,周砚山也没进去。他咬紧了后牙,欲望在眼底翻腾,大掌握着阴茎在白徵眼前套弄,发出沉重的喘息。因为沾到白徵体液的鸡巴撸起来水声格外重。他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本能困在牢笼。 白徵看得脸红心跳的,可周砚山这样子又很性感,让他不想移开眼。还没深刻体会体内的空虚,后穴又被手指重新塞满。他残忍地延长白徵的高潮时间。在白徵承受不住的时候堵住他射精的铃口。 他没射精,但后穴收缩得厉害,抖着身子高潮了。 “你放放手”白徵挺起腰,像座低低的桥,一脸崩溃,眼里被逼出眼泪,“不啊” 周砚山弯腰发出一句低沉的喘息,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在白徵的小腹上。而白徵此刻眼神涣散,失神地喘,呻吟里带了哭腔,浑身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沾满了自己和周砚山的精液。 周砚山射过一次,鸡巴仍旧硬挺地立在那儿。他垂眼看着白徵满是红潮的脸,头发落下来一点,漆黑的眼睛染着某种情绪。粗胀的鸡巴勃动了一下,龟头抵在后穴口,他握着白徵大腿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被开拓了很久的后穴,里面软极了,也敏感极了。他套弄白徵的还硬着的性器,手指在红肿的穴口,沾了些淫水慢慢挤进去。拿手指随便插了几下,碰到前列腺,松开堵住铃口的手,白徵便射出来。 呻吟变了调子,后穴也绞紧得像痉挛一样。射出来的东西很淡,已经不像是精液了。 然而白徵的情欲刚刚消减,周砚山的视线却越发浑浊、厚重。欲望,铺天盖地。 意识回笼,情欲消退了,白徵只觉得羞耻。 可周砚山格外执着,不理会白徵后来的反抗。 “够了嗯”敏感点被按压,快感令白徵停顿了下,咬着唇,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周砚山,缓了半天才开口,“你放开我!” 这男人是想告诉他,只用手指就能让他受不住吗? 周砚山却平静的、声音缓慢地说:“不放。” “住手住”白徵被逼的没法子,紧握着周砚山的手腕,“周砚山,你不插进来就滚出唔” 突然之间,喊声停下,白徵被周砚山扣着后颈吻上,对方强硬霸道地缠上他的舌头,不容抗拒。白徵不甘心任他摆布,张嘴咬下他的唇。可即便是尝到了血腥味,周砚山也没有停下,他将这个吻持续,唇齿厮磨、缠绵、舔舐、吮吸,吻得从啃咬到最后白徵软了骨头,揪着周砚山的衣襟渴望得到一点空气。 直到最后,周砚山终于闻到了那一点点的味道,属于白徵的信息素。但却寡淡,淡得不能再淡。初始能平复周砚山的欲望,可越到后面,越发现,是饮鸩止渴,是冷水浇在石灰上。他的欲火,只增不减。 周砚山放开他,他着急的喘息,摄取空气,微张的唇舌挂着涎水。他抬着脸,手指揪紧了,在Beta胸前的衣服上抓得指节泛白。 Alpha被指奸到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上面也被吻到窒息,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长睫上沾着泪。 “不要了” “小白,”周砚山撑在白徵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漠地拒绝,“不行。”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只记得失去意识前,闻到了一阵熏香的味道,很刺鼻,他不喜欢。他更喜欢周砚山身上的味道。尽管淡得可怜,大部分时间里他都闻不到,但他还是喜欢。 再睁眼时,已经是深夜了。旁边没有别的人,身上也很干爽。透过窗帘往外看,月亮高悬在农场一颗树上。青白色的月亮,也将外面照得青白。他走下旋梯,遇到科尔和周砚山讲话。 “将军,您和阿莉莎的婚约,那边已经在催了。” “我知道。”周砚山在沙发上坐着,雪茄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等这里的事情完结,是时候带阿莉莎回去一趟了。” 科尔无意间说出了白徵在通风报信的事情。那边在这期间背着他们和邻国联系了,大概是想反。 可说到一半,周砚山却站起来了,走向门外,看见了裸着上身的白徵。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他脸色有些苍白,声音冷得很。尅来姻蓝 科尔震惊地看着白徵身上的痕迹,几乎是指印和握痕,又想到周砚山脖子上的咬痕,很难不想象这两个人在一间屋里一天都干了什么。 但很快,周砚山扫了他一眼,他便战战兢兢地收回了在白徵身上的视线。 周砚山淡淡地吩咐说:“你先出去。” 科尔出去后,周砚山让白徵进来,白徵就站在门口。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来监视你的。”白徵说,“你一直在耍我。” 周砚山没承认也没否认,令白徵感到失望。 白徵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他不该抱有幻想和期待,这男人冷心冷情,是块臭石头。 心底有一万道声音告诉他,明知道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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