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觉得凛冽,闻到有种冰凉的触感。这种体验很奇妙。因为周砚山从来没有在别的Alpha身上闻到过一丁点儿信息素的味道。 他此时坐在床边,被Alpha仇视着,凶狠地盯着,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的汤,把勺子送到白徵嘴边。 白徵看着递过来的食物没动,说:“周砚山,你现在是玩哪出?拒绝我的人是你,现在把我抓到这里来的也是你,我对你还有什么用处吗?还是说,我还有什么剩余价值值得你利用的?” 白徵说话尖刻,但周砚山却一直举着手,耐心地说:“吃点东西。” 白徵不理解Beta为什么如此淡定。他皱眉,就着周砚山的手好歹吃了点。 吃完以后白徵问周砚山什么时候让他离开。 周砚山说:“战争结束之前,你最好一直呆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结束以后让我走?” 周砚山叫人把东西拿走,起身从柜子中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他走到白徵身旁,坐下后握着白徵的手腕,把手上的镣铐解了,然后把那串灰蓝的宝石手串给白徵戴上。 “你哪里都去不了。”他说。 “你要囚禁我?”手腕上传来冰凉但温润的触感,白徵看着它,冷下脸,“我做了什么?” 周砚山只是想确保白徵的安全,然而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相比战场来说这里或许安全一点,但并不是绝对的安全。 “好好休息吧。”周砚山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白徵躺回床上,回想昨天的事情。朝海是周砚山的人,难道朝海和他做朋友这件事也是周砚山安排的吗?可白徵觉得这么多年的友情并不像虚情假意。 如果是周砚山派朝海当卧底,那次他在丛林里迷失,是不是朝海把周砚山带到了他面前? 这个男人的行为让他感到不解,太多自相矛盾了,他开始分不清或许早已不知道周砚山哪一面才是真的。 白徵在房间里躺了一整天,太阳落山时他站在三楼的窗户旁边往下看,一眼便看到庭院里站着的阿莉莎周砚山的合法妻子。 她的出现提醒着白徵,周砚山已经结婚了。他以前曾说过当周砚山的情人,可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来到了,他却接受不了。 他必须得逃离这里。 或许是阿莉莎感受到了来自白徵的视线,抬头往上看,目光与他相撞。她的眼中对他抱有明显的敌意,他想,大概是因为他之前差点害死她,她恨他也理所当然。 晚饭白徵是在房间里吃的,他脚上被绑着链子,根本也出不去。周砚山一直没回来,听一个用人说他去了阿瓦图克。 深夜,白徵睡着,门突然响了,虽然很轻,但白徵马上就醒了,警觉地睁开眼睛,握紧了放在枕头下的一把他从晚饭的时候藏起来的餐刀。 床垫下陷以后白徵猛地抬起手用刀向对方刺去,可下一秒却直接被搂着腰,带到了男人怀里。 刀被周砚山握住,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这把刀可杀不了人。” “我以为你去了前线你唔” 周砚山突然吻住白徵,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便强硬地撬开他的齿关。 “呜”白徵被周砚山的手托着转过去索吻,禁锢在他怀里。 周砚山穿着军装,怀里佩着枪,他将白徵压在床上,解开睡衣,动作强硬。 夜里的凉气裹挟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充斥在白徵的鼻腔,他在其中嗅到了欲望的气味儿。周砚山是一个刚刚经过杀戮的野兽,迫切地想要找它的雌性交配。 周砚山吻得很凶,吻到白徵无法呼吸,唇和舌头都开始疼。 沉重的喘息自周砚山那儿传出,克制荡然无存。白徵感受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从面前这双墨色的眼睛里看到了放肆的欲望。 突然,接吻停下来,唇舌间牵出一截银丝。周砚山看着眼尾泛红的白徵,把枪抵在他的腰上。 “刀是杀不死人,”白徵微喘道,“可是它可以。” “小白”周砚山的手还在白徵的睡衣里。 “放我走,不然杀了你。” “好啊。”周砚山抓着枪,移动到自己胸口,哑声说,“朝这儿开枪。” 第32章 32 暗夜无边地铺展,渗透房间,而外面的星光无法进来只能被厚重的窗帘挡住。白徵拿枪的手被周砚山握住,被迫感受对方掌心的灼热。 “你以为我不敢?把这东西给我解开!”白徵看了眼脚铐。 周砚山根本不管白徵是不是拿枪对着他,收紧手臂的力道,等白徵靠得更近了,他好方便再吻上去。 白徵睁大了眼睛,瞬间推开周砚山,他完全就是被戏弄了。 “杀了我,也不放你离开。”周砚山说。 白徵双目猩红地看着周砚山,握住扳机的手指微微发颤。 周砚山替他挡过枪,所以在赌他不会扣下扳机。 这个男人是个不要命的赌徒。 “你今天晚上发什么疯?”白徵把枪丢在床上,“因为你救过我,所以指望我感激你吗?” “我从来不需要你的感激。”周砚山把领带扯松,脱掉军装,贴着白徵的脖颈,闻到了洗过澡的味道。 “离我远点。”白徵冷着脸说。 他以为周砚山不会听,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放开了他,轻声说了句:“等我一会。” 白徵觉得周砚山莫名其妙。他翻身躺下,把头埋在枕头里,蜷着身体。不管再生气,身体却很诚实,下腹被亲的一团火,他忍不住骂人。 浴室的地板上,从上而下的热水变成红色,最后蜿蜒地流向排水口。 周砚山受了伤,他站在热水中,把身上的血冲干净以后。脚边散落着染血的衬衫。他拿着手术线,一点一点缝合伤口。等到缠好纱布绷带,一切都收拾好他才出去。 从浴室出来后周砚山来到卧室,看到床上白徵的背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松了一口气。这样匆忙地连夜从战地赶来,风尘仆仆,是因为他得到贺临离开的阿瓦图克的消息。他害怕贺临会来把白徵带走,就算是这里守卫森严,但他还是不放心。 周砚山知道,一旦有人为白徵解开枷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离开他。 周砚山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向白徵走去,他坐在床边,握住白徵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紧得像是永远都不会放开似的,白徵吃痛地皱了皱眉。 男人的力气一如既往地强大,几乎令他无法动弹。 “周砚山,你是不是忘了,你有老婆?”白徵冷冷地提醒道,“她知道你有这种爱好吗?” “嗯?”周砚山垂着眼深深地看着白徵手上的手串,用缓慢的力道轻轻摩挲白徵的手腕,是一种色情又充满占有欲的动作,“什么爱好?” 周砚山似乎没有认真听白徵在说什么,他只是在想,白徵并没有在他走后就把手串摘下来。 “你说是什么爱好?你这样算出轨吗?”白徵坐起来,隔着宽大的浴袍摸着周砚山胯间的东西,伏在他耳边说,“你该把我带到你的婚房里去,让你妻子看着你是怎么吻我的,我又是怎么把你的老二弄得硬得像根烧火棍一样。” 但白徵不知道的是,周砚山根本就没有婚房。阿莉莎是住在这儿,可根本不是同一座房子,离这儿差不多要走十分钟。 周砚山根本不听他讲话,双手撑在床头上,把白徵圈在怀里。他的呼吸有些重,落在白徵的脸上,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在昏暗的夜里很容易就让人察觉到这是欲望的表现,于是白徵有点慌了,伸手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灯。 一瞬间床头的一小片位置亮了起来,在白徵适应了亮光以后,他看到周砚山的脸色很苍白。 下一秒,白徵就没心思想其他的了,他的双手直接被压在头顶上,周砚山发了疯一样吻他的脖子,在他的皮肉上咬出一圈圈齿痕,被滚烫的呼吸和酥痒折磨着。 周砚山把白徵的腿分开,抬起来,手指毫不犹豫地伸向他后面。 “你干什么?”白徵眼里充满惊愕,下一刻脸色难看地说,“放手放嗯” 周砚山直接把手指插进白徵的后穴里,进去一个指节,便进不去了。 Alpha的身体天生不适合做这种事。周砚山撑起身体,从床头拿出润滑剂,不由分说地把白徵的睡裤扒了。柯鶆姻蘭 于是白徵屈辱地跪在床上,双手被男人一只手钉在床头上,撅着屁股,大量的润滑液从他的后穴里往外流,男人的手指在疯狂地进出只有他曾经到访过的地方。 “嗯呃够了放啊”白徵突然仰起头,背脊轻颤,在周砚山的手指按压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快感蔓延到全身。 周砚山一向冷静的脸上,此刻展露出厚重的欲望,像沉寂了多年的火山,终于,连空气都被灼热的岩浆,燃烧殆尽。 他把硬得早已浸湿的鸡巴抵在白徵翕动的后穴口磨蹭,猛地全根插入。 他早该这样做的,在再次相遇时。 第33章 33 呻吟不间断地从这间房子里传出,床上一片混乱,白徵脸上挂着红潮,双腿大开,几乎被周砚山钉在床上操。男人的性器每插进去,脚腕那儿便传来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白徵身上的衣服被周砚山扯下来丢在了床下,而自己身上的浴袍也散乱了,露出被绷带缠绕的半个肩膀。白徵是不知道周砚山怎么受伤的,只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很可笑。 周砚山身上很多伤痕,新的旧的叠在一起,有一个白徵认识,它是因为自己才出现在他的胸口,心脏附近的位置。 血渗透纱布,而白徵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可就算是这种情况,他还是感到兴奋,被鸡巴插出快感。 周砚山发现白徵走神了,抬起他的一条腿,重重地撞进去,胯骨和臀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当握住他的小腿时,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抽出一截,周砚山突然换了个角度顶进去。 “嗬呃”一瞬间,白徵的呻吟声变了调子,头仰起来深喘,“啊” 周砚山的鸡巴比常人大,而白徵的屁股也从来没有被别人操过,实际上他的性经验少得可怜。这和Omega做爱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粗胀又滚烫的阴茎插进来,龟头顶到后穴最脆弱的那块软肉,一直不停地敲打,然后一股股酥麻立刻从那地方炸开,像触电一样,又疼又痒,快感无穷无尽,猛烈地几乎把他的意识撞翻。 “住、住手嗯别、别插了”白徵的眼尾和脸颊都染上了红潮,眼睛因为生理眼泪变得湿漉漉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喘息着一脸受不了的样子。 可周砚山不管不顾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白徵从来没见过周砚山这么迫切,他从来是冷静的,克制的。此刻他沉下的眼睛里饱含欲望,就像冲破牢笼的野兽,似乎只有血和杀戮才能满足他。 几下深顶,白徵伸手去撸自己的性器,他被情欲折磨透了,急切地想要射出来。可周砚山却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的枕头上,哑着声音说:“现在还不行。” “混蛋放呜放手”白徵眼里噙着泪,恶狠狠地看着周砚山,“你对你妻子也会这样吗?像操我一样操她?” “我从来没有对她这样。”周砚山轻抚白徵的腿,动作缓下来。 “我倒是喜欢别人这样对我。”白徵以为周砚山的意思是他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他的妻子,于是心灰意冷地说,“当然,除了你以外。” 周砚山的脸色阴沉下来,抽送的动作停了一下,说:“谁还这样对你了?” 白徵一时间没有说话,咬着唇转过头去。 然而,他的沉默换来的是周砚山更凶狠的操干。 刚才想要射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被周砚山三两下又给拉回来,起先白徵一直忍着,最后实在受不了地叫出声。 “小白,永远都别在床上挑衅男人,记住了。”话音刚落,周砚山便插得又快又狠,整根抽出又整根顶进去。 “嗯不、不要”白徵一脸崩溃地发出呻吟,死死扣着手指。 “不要什么?”周砚山垂下眼睛,注视两人交合处,他的鸡巴被后穴紧紧吸着,穴口被撑开,被操得红肿,往外淌着淫水,沾湿了白徵的腿,整个屁股变得湿淋淋的,身体也抖个不停,可就算是这样,周砚山也没有全部插进去。 他松开手,俯身撑在白徵身侧,鸡巴进得更深了,白徵呜咽着用手抵着周砚山的胸膛。抽插变慢了,周砚山粗喘着,脸上微微挂着些许情欲的红色,他抓着白徵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吻了白徵的手心。 “不说吗?”周砚山看着白徵咬着唇,哄诱道,“小白,不要什么?说出来,我会照做的。” “”白徵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周砚山,犹豫了很久,“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嗯?”周砚山拉着白徵的手往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低沉,又掺了几分黑暗的感觉,“小白,我并没有完全进去。” 他哑着声音说:“你想让我全都进去吗?” 最后一节尾音落下,周砚山直起上半身,握着白徵的胯骨,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大开大合,打桩似的操干。 “周砚山啊你、停、停下呜”白徵被操得一句话断断续续,持续的快感几乎令他的神智涣散,眼睛都无法聚焦,“不要不啊” 最后一下抽送,白徵涨得发疼的性器终于解放,剧烈的快感接踵而至,他仰头,一脸失神地射在了自己小腹上,爽得紧绷着脚背,脚趾都蜷缩起来。 深埋他身体里的性器,被突然的紧缩夹得动不了。周砚山皱着眉,爽得发出一声喟叹,赤裸的胸膛泌出薄汗,手臂上隆起的青筋暴露了他在竭力克制自己把白徵玩坏的冲动。 第34章 34 人的欲望无休无止,只要有人在的地方,战争便永远不可能消失。所有的和平,不过是假象,一个短暂而虚伪的假象,但足以蒙蔽人们的双眼。 周砚山单手掐住白徵的后颈将人按在枕头上,他迫使他跪在床上,像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承受他。 当周砚山的性器全部进去后,白徵就开始忍不住发抖,他抓着身下雪白的床单,在他的指缝中痕迹深重。 “呜周砚山我要杀了你”白徵被操得几乎哭出来,但仍放下狠话,这是夹着喘息和呻吟的威胁,难以让人信服,“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他把阴茎抽出,然后猛地顶进去,鸡巴插入极深处,龟头撞到一道阻碍,白徵因为这一顶而浑身瑟缩。 “好”周砚山脸上挂着欲望的色彩,声音哑得吓人,“那我的命以后就是你的。” 漫长的夜,白徵也在忍受被屠杀、被吞噬。 射进白徵身体的精液多得盛不住,从他后穴里不断淌出来,周砚山的精力大得可怕,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停地索取。 周砚山俯下身体,胸膛贴着白徵的背脊,他的手掌心里滚烫的东西,是Alpha的腺体,比Omega的腺体还要敏感,因为没人可以触碰Alpha的腺体。 他用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这块皮肉,直到白徵颤栗着,几乎带着哭腔的呻吟。 “放、放手呜别摸”白徵受不住,一脸崩溃地喊。 “告诉我,别人碰过你这儿吗?”周砚山把手掌移开,轻吻着他的腺体,他的话带着哄诱的味道,眼中却泛着几分冷意。 如今,周砚山只要想到有人曾觊觎过白徵多年,便想将白徵关在他身边一辈子。 周砚山的动作越发凶狠,白徵真怕会被干死在床上,咬着牙说:“只有你!” 周砚山听到后停顿了一下,白徵得到片刻的喘息,他往前爬的时候,体内的鸡巴又重新顶进来。越来越湿的后穴,Alpha早已退化的生殖腔被满满的精液灌溉得也越来越软,而周砚山的鸡巴还在不停的,凶狠地撞击那里。 太深了,白徵被快感完全淹没,他几乎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可却在高潮,一种奇怪的感觉控制住了他。 “呜不”白徵一只手伸向床头,死死抠住,瞳孔几乎上翻着,“不要了不要只有你只有、只有你碰过求你别插了啊” 周砚山抱着他,把头深深埋进他的颈间,呼吸声沉重,而鸡巴在他体内似乎凿开了紧闭的腔口。无人到访的地方,Alpha一辈子都不可能被打开的地方,被周砚山强势地顶开。 “别再进来了”白徵被转过来,他抓着周砚山的背,在男人的后背上控制不住地抓出血痕。 后穴吸得很厉害,生涩稚嫩的腔口被迫接纳男人的龟头,脆弱地翕张着,里面软得一塌糊涂。 周砚山克制着不再进去,就这样停下来。白徵难过得要死了,身体已经不单单是快感这么简单了,爽过头了,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疼痛反而令快感更珍贵,还有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好奇。 最后周砚山还是退了出来,抵在柔软的腔口前射了出来。他轻吻白徵的眼睛,睫毛湿润,上面还挂着泪,灰蓝色的瞳孔有些失焦。 Alpha整个人躺在柔软的被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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