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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的雌虫。他的生物本能是个未经训话的野兽,蛮横无理地将雌虫从头到脚都浸染自己的气味,并为此产生无上的满足,而那些患得患失,那些每当看到埃德温受伤、濒死时产生的恐惧、悲痛、窒息和疼痛,都如潮水一般被满足感抚平了。 拥有埃德温的感觉好极了,前所未有的好。塞拉的唇吮掉埃德温伤口溢出的血浆,轻轻的舔食埃德温的下唇,血液将雌虫几乎惨白的唇润出了艳丽的猩红,他睁大的眸子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漆黑的穹顶,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中恐惧无处遁形,碎了一片细碎的光。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度的痛苦和战栗让他的思维退行严重,像是一个脆弱无知的幼虫,他恍惚地知道自己要逃离,逃离让他恐惧、无法撼动的掌控,逃离这里,否则他会成为被粉碎的猎物,否则他会不复存在。 埃德温开始挣扎,他受伤的双腿在地上踢蹬着,膝盖几次撞上塞拉的腿,可那力道对于雌虫来说渺小的可笑,即便对于普通雄虫的□□来说,都只能留下淤青,更像是猎物增加猎手兴致和意趣的助兴产物 塞拉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他的身体散发着渴求的热度,钢鞭一般的黑色尾勾一圈又一圈,层层叠叠地缠绕着雌虫衣服破损的大腿,塞拉知道只剩最后一步,他必须要将大量的基因融合进埃德温的身体,他要将埃德温的一切标记为他的所有物,向所有生物,雄虫雌虫或者亚雌,宣告他的所有权。 他将彻底拥有埃德温,这堕落的罪恶感让他的灵魂战栗,眼角不经意间滑落一丝忏悔的泪。 他怀中的埃德温已经被恐惧完全攥住了,他逃不掉,大腿上的尾勾越缠越紧,他的小腿痉挛着踢蹬,像是濒死的鹿在弹动孱弱的腿。他虚弱得令自己都恶心,冥冥之中他知道有什么更可怕的事即将降临,带来他无法承受的结果,他开始毫无体面的嘶叫,形状完美,点着绛红鲜血的唇张开,喃喃说着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危险...走、走开!不要...呜...不要!” “元帅...快住口,不要说——教廷、危险...少雄主,快跑!不要——” “我...呜...保护不了,少雄主了...我是、糟糕...的雌父。对不起......” “......” 颤抖的呢喃声还在继续,像极了受尽折磨的幼兽发出无法自控的絮语,塞拉舔食着埃德温血水的动作突然僵住了,他金黄色的竖瞳突然战栗起来,向深渊一样开裂的漆黑瞳孔震颤着放大,在颤抖之中恢复成了柔软的焦糖色。他少年人俊朗的面容上露出心疼到极点的茫然,紧紧缠住埃德温的四肢缓缓放松些许。 可是他还是无法放开埃德温,他的尾勾也不愿放松,仍然紧紧缠绕着埃德温的腿。塞拉伸手轻轻揩去埃德温眼角惊恐的泪水,突然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无比的恶心,即使他是在救埃德温。 他太投入了——远不该这么投入,他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侵占埃德温空间的满足感里无法自拔,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好,而却让埃德温痛苦至此——他那罪恶的餍足感和他的自私打碎了埃德温,在埃德温为他做了一切之后,在埃德温面对他的敌人从不露出胆怯的时候,竟然是被埃德温爱着,保护着的“幼崽”,将埃德温彻底击溃了。 而埃德温在意识混乱的低语中,却还在对他的“幼崽”道歉。 塞拉对自己的满足感感到恶心,他对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也感到恶心。 他低垂下恢复理智的双眸,轻轻将自己的唇压在上埃德温布满细汗的额头,尽量温柔地环抱着埃德温,轻声呢喃道: “嘘——雌父,我在这里,我们很安全,遇见雌父,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爱你,雌父,对不起。” “对不起,雌父......对不起,不要原谅我。没关系的,没关系,很快就...很快就结束了。” 他透过泪光,看到埃德温在他一声声“雌父”的呼唤里缓缓平静下来,用一双玻璃似的、布满水光的茫然的眸子看着他,似乎透过他,透过层层叠叠的痛苦,在看那个软萌肥胖,张开双臂要抱抱的卷毛幼崽。 塞拉狠狠闭上了眼睛,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可是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眸却褪去了伤怀的怜悯。 猎人用利刃刺穿了猎物。 *** 当涌动的黑色触须恢复平静时,熹微的天光重新笼罩了公爵府的领地,西森等残存的虫族才缓缓聚集起来。 他们的伤势大多数被带着简单物资摸索进废墟的皇子伊洛特和他的侍从们简单治疗过,可是战斗后的精神海的损伤却无从缓解,虚弱从他们每个虫的脸上溢出来,而西森拍了拍坐在自己雌父艾米诺身边的埃伦的肩头,缓缓向黑色触须收拢的方向靠近。 公爵府的前厅、主翼和会客厅几乎都被能量波损毁了,原本诺大的音乐喷泉被夷为平地,一个顶着棕色卷毛,简单披着一件袍子的陌生雄虫抱着一动不动的埃德温,站在废墟里,低垂着脸,目光流连在埃德温没有知觉的苍白面容上。 “少雄主?”西森开口问道:“埃德温他...”西森几乎就要面露悲色,他知道埃德温究竟伤的有多重,实际上,他不觉得注射雄虫信息素或者少雄主的精神触须,能在埃德温重伤濒死的身体上起效了。 漆黑的触须在他们身边翻滚,覆盖在公爵府的上空,起初的惊惧过后,大多数公爵府的雌虫和亚雌实际上是感觉安心的。他们熟悉少雄主的精神触须,见识过它的强大,有他在,无论是雄保会还是教廷,都无法收割他们的性命。 说来讽刺,谁能想到一向被雄虫用来掠夺雌虫和亚雌的精神触须,有朝一日竟然成了他们的庇护所。 而西森却觉得,黑色的触须或许在哀悼。 他看到那触须怎么将濒死的埃德温包裹,怎么将他吞噬,他知道少雄主有多在乎埃德温,他不觉得少雄主能承受失去的痛苦。 他小心靠近着长相陌生的少年雄虫,悲伤的面容却被惊诧取代。他闻到那股纠缠在一起的血腥味,埃德温干净的气息染上一丝糜烂的浑浊,像焚烧的皮革和波本酒,西森不是年少无知的雌虫,他转瞬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塞拉也抬起发红的眼眸,目光中的羞愧和歉意几乎难以掩饰: “西森,他——他伤得太重了,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我——” “...他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是母神的恩赐,少雄主应当高兴才是。” 西森压下惊诧和荒谬感,还是免不了为埃德温的生还而开心。他必须承认,知道少雄主标记了埃德温的时候,他感觉很诡异,毕竟少雄主用幼崽的小手搂着埃德温脖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即便他知道少雄主的年龄并不是真的幼崽,但雌虫都难免被视觉欺骗,久而久之就真接受了埃德温和少雄主的雌父雄子关系。 而今,看着埃德温被横抱在少雄主怀里,而少雄主从一个五短身材的肥胖幼崽,长成一个身高远超其他雄虫,仪态挺拔的少年雄虫,西森觉得说不出的古怪——但那并不影响他高兴于埃德温的生还。对于他来说,埃德温是曾经的同僚,是他的挚友,也是他的战友,对于他们这些生死一线的军雌来说,没有什么事大过生死。 他没什么不能接受,或者可以置喙的部分。 “...谢谢你,西森。” 塞拉的面容缓和了些,但是愧疚没有离开他的双眸。他自己知道,他做的事究竟有多不堪,即便那被掩盖在救命的举动后也没用。 “我会为其他的雌虫和亚雌提供精神治疗,你们——” “少雄主,先不提这些,伊洛特皇子说,雄保会的虫马上就要来了。教廷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第44章 “恭贺塞拉公爵蜕变成功。”伊洛特清越的声音从从西森身后传来, 他单手抚在胸前,对塞拉行了一个躬身礼,而等他抬起头时, 目光却在塞拉和他怀里的埃德温身上转了一圈。 他的眼中流露出惊诧和复杂的神色,脸上的恰到好处的欣喜也微微褪去。伊洛特很聪明, 即使他因为自己的雄虫兄长过分的占有欲, 没有跟雄虫发生过任何关系,但常年浸淫在宫廷这个大染坊,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 他为埃德温的存活感到开心, 这是真心实意的。每个高等级雌虫在完成蜕变成年后,存活都是不容易的事, 无论用什么方式活下来,都是勇气和幸运。 只是他没想到,塞拉竟然会完全标记他的小雌父。 伊洛特垂下双眸, 尽力平复着心绪,维持头脑的清晰。在频繁和公爵府的接触后, 他比原本在第一军团服役的时候, 更加了解埃德温了。他知道他曾经的上司是个一根筋的脑袋,活得真实又诚恳,他也知道, 即便他心里默默希望埃德温能利用塞拉的感情, 达到为同胞谋福祉的目的, 埃德温心底里一直将塞拉当作需要保护的幼崽。 他将塞拉当作自己的幼崽, 不自量力地将这个伊洛特见过最强大的雄虫, 拢在自己的羽翼下保护着,不计任何回报。 原本,若是单纯的雌父和雄子的关系, 伊洛特也可以安慰自己一切都没什么不对。毕竟他相信每个幼崽的心里都会渴求雌父,那是他们生命的赋予者,幼崽和雌父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纯粹而炙热的,是伊洛特难以想象的美好,可当塞拉标记了埃德温之后,这一切的性质都发生了改变。 埃德温会被一个强大雄虫的基因污染,他会存活,但他也永远不是曾经的他了。被雄虫标记对于雌虫和亚雌来说无异于又一次新生,他们的被污染的基因和被唤醒的本能都会日渐驯服他们,即使他们侥幸在雄虫的残酷和暴力中保持着清醒的认识,他们也永远、永远无法对他们的雄主说不,永远无法违抗雄主的命令。 这样的雌虫,伊洛特见过太多了。宫廷是一个让无数惊才绝艳的雌虫、亚雌接连溺水的地方,伊洛特自己的雌父便是其中之一。这个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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