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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 走到城上后,走了一圈,看清布局,心里有数。 巡防一夜后,天色亮了,南阳等人又回到营帐装作才刚醒,接着又开始一日巡防。 白日里巡防一夜后,将所有的布防都记了下来,画了布防图,交给杀画,“交给裴琅,今晚子时夜袭,我会尽快打开城门。” 杀画揣进怀中,“怎么出城呢?” 布边城给进不给出。 南阳睨她一眼,“打出去啊,今日会叫阵,你跟着出去不就好了。到时撤兵的时候,装作慢些,魏军必会将您俘虏,你不就出去了。” 杀画又问:“如果不叫阵,怎么办?” 南阳不耐:“天天叫阵,怎么今日就不叫了。” 杀画还想再问,杀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同南阳道歉:“殿下恕罪,她今日没有吃药。” “再说话就将你嘴巴缝起来。”南阳气得炸毛。 杀画不敢再问。片刻后,果然听到锣鼓声,杀画立即冲了过去,不想巡防的一队人也要上去,南阳被迫跟着出去。 胡羌人照样用蹩脚的魏话骂人,骂了几句后,有一将军骑马而出,两方人打了起来。 片刻过,魏军败了,急忙要逃,杀画屁颠屁颠地跟上,不想走得太快,差点被魏军打死,幸好她功夫好,这才脱险。 城门上的裴琅见到小兵怪异,急忙出去营救,见到是杀画后,直接将人捆住带了回来。 南阳一行人回到城内,简单休息后,又要开始一日巡防。 她就纳闷了,难道就不吃饭吗? 饥肠辘辘,都快走不动了。 到了黄昏,才喝到一碗粥水,塞牙缝都不够,不敢吭声,喝了回营休息。 南阳借机又出去,摸到城池下面,不想被人一把捉住,“说好给我吃肉的,肉呢?” “还在呢、还在呢,给你。”南阳被吓得魂不附体,忙冷静下来,静心说道:“还在呢,你别声张,旁人知晓就没的吃了。” 那人这才静心,嘴里骂骂咧咧,但巡防为重,他只好按住自己的脾气,继续巡防。 南阳记住他的面容了,狠狠地瞪了一眼,举步跟上。 子时之际,呼声震天,士兵们都往前冲,南阳抢先跑上城楼,吩咐其他两人:“堵住这里,坚持多久就多久,挡不住就撤,活着出去,你们谁死了,本座让杀画陪葬。” 上楼的台阶被堵住,城池上的人被杀尽后,就没有人再阻挡魏兵上来。 两人如何抵得过数百人,因此,南阳的时间很短,半柱香的时间罢了。 一息之间,城楼上的士兵都反应过来,有内鬼,然而南阳并不该他们反抗的机会。 刀起、刀落。 城上数百人,杀了一半,杀琴杀棋就退了回来,这时魏军登上城门了。 可涌上来的胡羌士兵将三人围困住,南阳微微一笑,“杀我可比登天都难。” 话音落地,刀剑齐齐砍了过来,杀琴二人将她护在身后,南阳却拂开二人,“生死关头,顾好自己,本座命大,死了还能重来。” 城池上血染一片,杀声震天,血腥笼罩着半边天。 火光冲天,血池火海。 京城内万籁俱寂,天明朝会如旧,天气炎热,朝臣上谏,行宫避暑。 行宫凉快,京城内酷热,朝臣也想借机舒坦。 女帝未曾应允,摆手道:“边境不宁,朕哪有心思去行宫,今年不去了。” 去年世子打架,郭瑜死了,其父郭先却连升两级,官至吏部尚书,俨然成了帝党。郭先死儿子升官,让许多人都百感交集。 再观其他三人,贬官罢职,都不在京城内。 扶桑借机安排自己的人,令帝党再度扩大,再观,襄王损失颇大。 行宫一事作罢,朝臣唉声叹气地离议政殿,扶桑留下几人继续说话。 近乎午时,她才离开议政殿,扶瑶恰好来请安。 姑侄二人在食案旁坐下,扶瑶用膳仪态很好,小口小口地吃,姿态优雅。扶桑多年来只与南阳一起用膳,习惯了南阳的姿态,乍然见到小小的孩子这么守规矩都有些不适应。 “不必拘束。”她怜爱般地叹气。 扶瑶微怔,看着食案上的菜肴,她并没有拒绝啊,难不成守规矩在陛下眼中就是守规矩? 扶桑陡然没了胃口,停箸起身,“朕饱腹了。” 顾椋忙抬脚跟着她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扶摇。 走出正殿,扶桑漫无目的地走动,不知不觉间走到小阁,她想起南阳有几日没有书信回来,就连裴琅也没有讯息传来。 “南阳在布边城外好像时日很久了?” “胡羌狡猾,裴将军也束手无策,臣觉得不急不躁,稳中求胜也是不错。”顾椋宽慰陛下。 扶桑听了,走进小阁。 小阁内日日有人打扫,干净无尘,窗明几净,走进去后,好像南阳才离开一般。 八宝阁上摆着许多扶桑诶南阳送的生辰礼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再观扶桑的小匣子,扶桑自己都笑了。 顾椋观她笑了,心里松了口气,提议道:“臣将午膳摆在这里来?” “嗯。”扶桑颔首。她走到八宝阁前抚摸初送给南阳的生辰礼,是一盒子可以照明的夜明珠。 小财奴高兴地将夜明珠摆在了床上,一颗一颗数着,不知为何,不会数数的小财奴嘴里迸出了一串字:“一、二、三、四……” 无异于“见钱眼开”。 扶桑笑了。 61. 求娶 臣卫照求娶南阳公主。 魏军在布边城前徘徊几月, 夜袭后,胡羌败逃,魏军收回一地。 可在这几月内, 布边城内的财物被洗劫而空, 就连粮食都所剩无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遍地皆是饿死的百姓。 裴琅拿出粮食救济灾民,暂缓度过几日, 可城内百姓数万,军粮也被消耗得所剩无几。 若再用军粮,将士们也要跟着饿肚子,裴琅下令不再发放救济粮, 这么一来,百姓围住将军府,意图抢夺粮食。 裴家军素来爱民, 更不敢与百姓争夺, 只好拿剑吓唬,一来二去, 百姓识破后, 直接闯入府邸。 裴琅闻声而出,南阳也被惊得出来,询问一番后才知晓是裴琅的‘骚操作’,气得不行又觉得裴琅单身这么多年也是活该。 眼看百姓蜂拥而上, 南阳夺过守卫中的长.枪,枪尖指向最靠前的一人,“再敢夸一步,孤就捅破你的喉咙。” 众人立即闻声而止, 裴琅皱眉,南阳却说道:“粮食是给将士吃的,给了你们不少了,再给,将士饿死了,这座城照样会落到胡羌手中。胡羌人在中的时候,有粮在,你们怎么不抢?窝里横吗?有本事拿着你的棍棒去找胡羌人要粮食,别在这里欺负不会把刀指向你们的将士们。他们保住你们的家,你们就要杀他们吗?” 将士们听得热血沸腾,紧紧握着手中的刀剑,就连裴琅也侧眸看向脊背瘦弱的少女。 南阳将枪收下,枪尖指向地面,拖地走了三步,冷笑道:“想要粮食可以,入军营打战,按照俸禄给你们分配粮食。我们不养无用之人。” 裴琅立即附和:“军粮养的是军人。” 落地有声,百姓沉寂下来,几息后,有人悄悄出声:“我想投军,能有多少粮食?” “按照份例给。”裴琅声音浑厚,比起南阳这位天家公主,他的话更为信服。 他的话似乎燃起一股希望,接着有人举手,“我想投军……” “我也想。” “还有我……” “我、我、我……” 南阳持.枪而立,趁着众人热情蓬勃,忽而说了一句:“杀一胡羌人,得五斗粮食。” 裴琅闻声色变,众多将士在,话已说话出口,就不能再作更改,他将南阳拉过一旁,急道:“哪里有那么多粮食?” “瞧你吝啬的样子,阿娘说孤吝啬,没成想你竟比我还要吝啬,果然是……”南阳止住嘴巴,不能让裴琅占她的便宜。她顿了顿,改口道:“孤有去要钱。” 裴琅立即笑了,看向南阳的眼神中多了些尊敬,“你有办法要钱?” “同陛下要,不给钱,孤就不让她女儿回京,她必然害怕,定会将银子送来。”南阳言之凿凿,神色尤为认真。 话听起来有几分无赖,裴琅细细品味,总觉得哪里不对,陛下的女儿不就是南阳吗? 南阳绑架自己同陛下要钱? 好像有点耍无赖了。 安抚过百姓后,南阳掏出几张银票递给裴琅,“先打欠条。” 裴琅:“……” “臣有许多宝贝,想送给您,您可要?”裴琅抓住南阳的手往议事的正厅而去。 到了正厅后,裴琅将人松开,在案牍上翻出一本书,在书页中翻出一叠纸,大方地递给南阳。 谁成想,他会积攒一叠欠条……南阳惊讶地挨个数一数,不数不知晓,一数后脸色大变,“你欠了十几万两银子,谁敢借给你?” 欠下银子不还者,信誉低下,朋友变成路人,试问,谁敢交裴琅这个朋友? 南阳几乎后退两步,急忙与裴琅撇清关系,“我是天家的公主,与你毫无关系,你的这些债自己还。” 裴琅睨他:“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南阳毫不示弱地回怼:“我与你不熟悉,就算哪日我被天下人唾弃也不会与你有关系。” “无妨,我已经得了些银子,这里好像不少……”裴琅从怀里掏出银票数了数,银票数额很大,都是大票的。简单几张,足有上万两银子,他得了好处,心中欢喜,看向南阳:“还有吗?” 南阳掉进坑里,瞪他一眼,“就算有也不会给你。” 裴琅将银票塞进怀里,笑了笑,“臣谢殿下恩典。” 南阳气得眨了眨眼睛,心中无比郁闷,转身回自己的屋子,拿起纸笔告状。 心里气恨,少不得添油加醋两分,待信到了京城,已是秋日时分,扶桑召回卫照,欲令他继续为少傅教导扶瑶。 卫照面见君主,神色比起以往好了不少,面容添了几分美色,扶桑见她,也是微微一笑,“卫卿神色好了不少。” “回陛下,殿下请的名医对臣的病症极有好处。”卫照微笑,笑意不达眼底,余光瞥了一眼扶桑旁的扶瑶。 扶桑颔首,开门见山道:“南阳及笄,不在京城内,朕想让你教导扶瑶。” 卫照笑了,唇角笑意弯得很深,却带着一股冷意,“陛下,臣身子未好,怕是不成。” 扶瑶诧异,本不在意面前瘦弱多病的卫少傅,陛下手握权柄,这些年来更是渐渐压住襄王一党,威仪天下,下臣竟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反驳陛下圣意。 她对卫照多了几分注意。 扶桑被拒,并未恼怒,反而认真同卫照说解:“朕召回你,便是为了扶瑶,京城内药材多,环境好,对你的病情也有好处。” 卫照低眸:“臣的病不适宜在京城休养。” 扶丧耐心道:“朕希望你教导扶瑶。” 卫照还是拒绝:“臣已教导南阳公主,已无精力。陛下若勉强,臣怕也是有心无力。就算勉强担任少傅一职,也会耽误了郡主。” 话语恭谨,可带着些许威胁。扶瑶惊得睁大了眼睛,好猖狂的少傅。 帝王笑意微敛,正色道:“卫照,你如何才能答应呢?” 扶桑爱才,不愿勉□□照,可失去了他,又不知何人最合适。 卫照看了一眼扶瑶,眼色冰冷,几无温度。扶瑶看得心里发憷,扶桑会意,“郡主,你先下去。” 扶桑每回唤她,便是‘郡主’,从不唤她的名字,似乎有意生疏。 陌生得让人心中发寒。 扶瑶起身,朝着扶桑行礼,俯身退了出去。 殿内仅余二人。 卫照这才抬首,直视君王:“臣想让陛下将南阳公主下嫁卫家,于臣为妻。” 扶桑惊愕,“你说什么?” 卫照再言:“臣求娶南阳公主。” “放肆!”扶桑震怒,怒视卫照:“卫照,且不说你身子病弱,你是少傅,是她先生,纲常何在?” 卫照神色如旧,没有因陛下震怒而胆怯,心思反而更加坚定,淡淡说道:“殿下若入卫府,便可护她一生。臣卫照,娶南阳公主,一生相守,永不放弃。” “她是朕的女儿,就算有那么一日,朕亦会保住她。卫照,她的生命在于朕,朕未生而养她,十多年来,朕对她感情深厚,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而是你卫照,你趁火打劫,心思何在?”扶桑怒斥。 殿内气氛凝滞,扶桑少怒,眼下以是怒火膨胀。 若是寻常人,早已吓得跪倒在地请罪。偏偏卫照心性与人不同,片刻间,依旧是云淡风轻。 “陛下恩情比天高,归根究底,她不过是你一枚棋子罢了,时日久了,棋子多了几分感情。陛下,若论感情,您有何颜面呢?” 卫照出言薄凉,意在羞辱,也想教她帝王醒悟。 这个时候装深情,怕是晚了些。 扶桑脸色惨白,唇角抿得很直,深深陷入沉思。卫照又言:“蛰伏在暗中的危险,是陛下您自己。” 不论旁人如何作想,在暗中,南阳都是扶桑的棋子,多年来,南阳为陛下做了太多的事情。 深深探究,足以抵消养育之恩。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南阳是襄王放在帝王身边的棋子罢了,用来夺取帝位。 可如今的南阳,却是扶桑最忠心的臣下。 卫照一改往日谦逊温吞,直接了当地将深处见不得人的东西说了出来。 扶桑不语,她继续说道:“殿下的作用,已然到了顶端,再往下,她便是弃子了。您何苦再挽留,将她嫁入卫家,两全其美。臣会用尽一生来保护她。” 感情深处,都是利用罢了。 卫照咄咄逼人,是想唤起帝王心中点滴的愧疚,唯有陛下愧疚了,才会想到将南阳嫁给她。 扶桑深吸了口气,独自凝想片刻,卫照的话并无道理,但并非她的本意。扶桑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指甲刺出红痕,有些疼,却让人更加清醒。 “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答应你。卫照,你的心思太过明显了。南阳尊你敬你,未必对你动了心思。”扶桑摇首不应,气势锐减,多了几分女子的怜爱。 仿若看穿帝王心中的苦处,卫照朝前跨了一步,坦然说道:“臣适合殿下,也懂殿下的心思,陛下,您准备何时揭开她的身世,可曾想过她的身世会引起怎样的变化。襄王至今迟迟未动,便是相信您现在是给南阳铺路,最后的赢家,依旧还会是南阳。待南阳即位,大封自己生父为帝,帝位一脉,便属襄王。您怕是不敢动她的身世罢?” 她步步紧逼,将见不得人的心思一一揭露,微笑看着帝王的抉择。 满朝文武,若说对陛下了解,也只有重活一世的卫照。许是有了前世的失败,她多了几分舍身一搏的动力。 卫照与南阳相识多年,她对扶桑了解,对这位身世缥缈的公主殿下更了解。 高坐帝位的扶桑久久不言。 62. 用药 您用了药吗? 布边城的粮食只能供应半月, 裴琅南上去买粮。裴家军除去军粮供应外,剩下的就是裴琅自己的供粮渠道。 秋日萧索,正是秋收的时节, 布边城本就地处贫瘠, 裴家军曾开荒栽种粮食, 然后胡羌来后, 将所有的良田都毁了,秋收没有一粒粮食。 南阳蹲在地里, 看着遍地枯草,神色低沉。不禁遍地枯草,地里干旱裂出缝隙,这样的田地太差了, 土质也坏了。 不少将士站在边上接连叹气,叹息声声。 边境不易,好不容易到了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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