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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微微一笑,“朕明白,朕会让人盯着晋王,卿先回去休息。” 卫照脸红如霞,借机起身后,俯身离开。 一路上,走得颇急,登上马车后,喉咙干痒,咳了两声后吩咐车夫:“回府。” 扶桑不会动晋王,但她不能,扶昭必须死! **** 南阳取回药,让人送去了卫府,自己也出宫去东营。 刚到东营门口就听到了操练的声音,震耳欲聋,南阳进门,校场上站满了人,红昭在训练士兵,天问也在。 最近,两人似乎形影不离,南阳靠在门口看了一眼,没有靠近,而是悠哉悠哉去躺回找慕容环。 慕容环将青楼里的相好赎了回来,正处于情浓中,南阳去时,她刚披衣而起,笑意浓浓。 南阳并非十四五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见对方扶墙走,也是一愣,“大白日呢,闹上了?” 白日宣淫,似乎不大好。 慕容环贴着墙,腰疼腿酸,也不顾南阳年岁小,直接说道:“等殿下有了情人就知晓,情浓之刻,不论白日黑夜。” 南阳脸色微红,捂着自己的脸想起扶桑,扶桑对芳来也是这样吗? 她咽了咽咽喉,忽而摇首,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抛开杂乱的想法,“晋王入城后可有什么不轨之举?” “见了卫照,不过他是人出去几波,在各府门前走动,似乎打探他们的踪迹。属下之意,杀了最好。” 说起正经事,慕容环敛下笑意,眸色冷厉。 “将打探的人都杀了,晋王派出来多少人,杀多少人。记住,干净点,也让晋王乖顺些。”南阳也是冷酷,昨夜之事分明是扶昭敌视她,虽说莫名其妙,终究可以看出些名堂。 晋王敌视她,就意味着不会认可她。倘若将来她真的入东宫,少不了与襄王府在争斗,晋王必会帮助对方。 这么一想,晋王都不用留了。 南阳素来心狠,杀人手段多如牛毛,为了扶桑才稍作收敛,但这些不代表她会低三下四,任人欺辱。 两人心意契合,难得达成一致,慕容环连连点头,忽而眼睫颤了颤,“殿下,陛下可要男宠?” “嗯?”南阳掀开眼皮,诧异地看向慕容环。 慕容环厚着脸皮笑了,“听闻陛下身边男宠如云,属下按照陛下喜好寻了几个人,不如您顺势献给陛下?” 南阳登时就愣住了,阿娘身边哪里来的男宠? 有男宠还会孤身一人睡觉? “不对、不对,阿娘没有男宠,你莫要道听途说。” “殿下还小,宫人都瞒着您,不如您半夜去看看,陛下床上必定是有男人的。”慕容环说得信誓旦旦,扶桑是尊贵的皇帝,大魏最尊贵的女子,都二十八岁了,怎么没有一个两个相好。 保准是宫人见殿下小隐瞒不告诉她。 南阳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与陛下同寝一榻多年,岂会有男人。” 慕容环不听她解释,反而很‘贴心’说道:“殿下,您就不必替殿下遮掩,这些事并不是丑事,男人可以三心二意,女人也是可以的。陛下的天子,是最尊贵的女人,花心些也是理所当然,并非过错。” “孤不跟你解释了,你让人盯紧了晋王,真是不可理喻。”南阳摇摇脑袋,真是三人成虎,五人城破,满城惶恐。 慕容环接连点头,“属下准备的男宠,您觉得如何?” “不要、哪里得来送回哪里。”南阳烦躁,都是些什么人,唯恐天下不乱,唯恐陛下不喜欢男人。 慕容环慌了,“殿下,您就帮臣一把,您想想明年这个时候您及笄搬出宫了,陛下身边又无眼线,这个时候再不安插人脉,到时你我不知陛下近况,损失颇大啊。您就将人送过去,要与不要,听陛下的吩咐。” “不要、不要、不要……” “她不喜欢男人,紫宸殿也没有一个人男人就寝睡觉。” “还有,你找了男人,我睡哪里去?” 南阳气鼓鼓地,慕容环发懵,“您睡哪里和属下送男宠有什么关系?” 南阳气得说不出话了,狠狠瞪了她一眼,拂袖离开。 慕容环依旧不明白,旁人都送男宠,为何她就不能送。 **** 南阳从明教堂会出来后便回宫。 回到宫里第一件事便是拉住顾椋问长问短,“陛下有男宠吗?” 闻及男宠二字,顾椋面色发烫,“陛下整日忙于政事,子时睡,三更起,哪里来的时间宠幸男宠。” 南阳心定了,又问:“有没有人给陛下送男人?” “有过几回,都被臣打发了。您也知晓陛下的性子,这些年来除了想立裴将军为皇夫外压根不看其他男人。” “几回是几回,哪些人送的?”南阳追问。 顾椋不知她的想法,略微想过就一一说了出来,“老晋王送过一回,是一对双生小郎君,襄王也有一回,是一武夫,与裴将军相似。还有江南织造也送过,是一对自小习舞的兄弟,舞技过人。” “还有两回,是青州令送来的,也是习舞的小郎君。” 顾椋如数家珍,细细说来,竟有十数人。南阳目瞪口呆,心情如浪潮般奔袭,一浪接着一浪,“为何这么多人?” 顾椋笑了,“正常,若是男帝,下面的官员献上女人,也会想着从这里攀上陛下。您还小,指不定过上两年,您十七十八岁了,下面的人就会开始给您送了。您不必在意,都是想走捷径。陛下最不高兴的就是给她送男人。” 南阳惊魂未定,嫣红的唇角蠕动了两下,当年为何没有人给她送呢? 明教重尊的名号不够响亮吗? “那、那有没有送女人的?”南阳悄悄出声。 “女人、也有一回。”顾椋压低了声音,示意殿下走近些,说道:“明教送过一回女人,听说是教内最明艳的姑娘,腰肢软,胸口丰盈。” “明教……”南阳有种被打脸的感觉,慕容环背着她给扶桑送了女人…… 顾椋解释:“是林媚送的,还特地给了药,陛下看了那名女子一眼,便将人放走了。上回您住在卫府的时候,林媚随陛下回来的时候提过一回,陛下却没有在意。想来是不喜欢女人,对了,殿下,您怎地问这些小事?” “外间人说阿娘有无数男宠,我却一个都没看见,故而、故而来问问。”南阳心虚得厉害,可想起林媚这个祸害便说道:“林媚也喜欢过女子,你让她离陛下远些。” 莫要让祸害带坏了陛下。 扶桑这般不知情爱的女子,尤为清纯。 顾椋应下了,抬头去见晋王扶昭走来了,身后内侍还抬着一口箱子。 箱子很大,内侍抬得很吃力,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内侍们面红耳赤,而扶昭面带微笑。他的微笑得体矜持,是南阳见过最规矩的笑容。 人面上的笑容也分为几种,有些笑容得体规矩,却并非出自真心,这样笑,像是一道枷锁。 扶昭的笑与与她见过勋贵女儿家的笑很笑,微微一笑,不露齿,含着三分腼腆。 遐想间,扶昭走近,看向南阳,笑意敛住,“听闻南阳公主武功了得,臣得了些好手,想与您试试。” 南阳眨了眨眼睛,不知对方的意思,打架吗? 顾椋脸色变了,南阳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能随意被人侮辱,出口替她说教:“晋王失礼了,在你眼中,可还有尊卑?” 扶昭这才看向顾椋,眸色阴冷,“顾大人,许久不见,您容貌依旧啊。” “晋王说什么糊涂话,我从未见过你。”顾椋有些发懵,听闻昨夜陛下路遇晋王,可她并没有跟去,哪里来的许久不见。 扶昭笑了,比起方才的笑容,此刻的笑发自内心,“本王糊涂了,今日本王为陛下准备了一件礼物,想来,陛下会喜欢的。晋地虽小,可百姓都对陛下一片忠心。” 南阳沉默不言语,晋王古怪不说,话也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并没有理会,脑子不好只会浪费她的时间。 她转身就想走,扶昭又说话:“南阳公主,你不看看我给陛下送了什么礼吗?” “什么礼?”南阳止步,难不成送女人不成。 “进去看看便知晓了。”扶昭抬脚,拾阶而上,门口的内侍进去通禀。 须臾后,内侍出来邀请今晋王入殿。晋王却请南阳一道,挑衅道:“殿下害怕吗?” “莫名其妙。”南阳径直入殿。 走到扶桑面前,扶桑起身迎她,未曾多想就握住她的手腕,“去哪里了,朕令人去找你了。” “去了东营看看。”南阳乖巧,语气软绵,余光轻瞥了一眼晋王,悄悄说道:“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扶桑轻轻捏了捏她手腕上的嫩肉,眼神示意她安静些。南阳颔首,走到一侧的坐榻上坐下了。 南阳是坐在扶桑常坐的位置上,举止寻常,扶桑也没有斥责,似乎很宠溺。见到这一幕的晋王有些不可置信,长吸了一口气,心里的嫉妒疯狂般蹿了出来,压都压不住。 “晋王来见朕,是有何要事?” 听到扶桑的声音,扶昭片刻恢复神智,朝着扶桑微微一笑,“父亲去前给陛下准备了礼物,臣想着既然是他献给您的,臣不能留下享用,故而给您送来了。” 扶桑顺着扶昭的视线看向殿内的大箱子。 41. 味道 是什么味道?(二更)…… 老晋王给扶桑准备的礼物。 南阳想起顾椋方才说的男人…… 扶昭轻咳嗽一声, 朝着南阳微微一笑,接着走到巷子旁,弯腰伸手打开箱子。 箱子并没有锁, 掀开上盖就可。 上盖掀开后, 里面斜躺着的女人也徐徐睁开眼睛, 长发被风吹得摇摇摆摆, 过分纤细的腰肢展露于人前。 南阳先看到的腰,唇角抿了抿, 再看了一眼扶昭的腰,都是一样的纤细。 看过之后,再看女人的面容。皮肤很白,红色的轻纱裹着曼妙的身体, 抬眸间唇角微动,艳红如牡丹。 脖颈纤细,胸口鼓鼓地…… 南阳敛了气息, 缓缓走到箱子旁, 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的样子,眨眼间, 女人也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少女的眼睛很干净, 懵懂中带着迷惑,不难看出,有几分惊艳。 半晌后,扶桑拦住她, 当着扶昭的面牵住她的手,“你喜欢?” 南阳摇首,对于这样的女人,都是从小培养长大, 用尽手段养出如今这副姿态,故意为之。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太假了。 她收回视线,徐徐看向扶昭:“看来你的父亲准备了不下十年。” “殿下还小,怕是不懂。女子十五及笄,青涩滋味,最令人难忘。”扶昭轻笑。 箱子里的少女徐徐爬了出来,纱衣轻撩,拂过妩媚的弧度,雪白的双足踩在了地砖上。 皮肤白得可见脚背上的血脉。 南阳神色微暗,“她才十五岁?” 扶昭点头:“及笄礼后便跟着臣入京。她是臣下之女,三岁习舞,昔有赵飞燕掌上舞,她苦练多年,也可让陛下一观掌上舞。” 这份礼物花费十多年的心思,老晋王挖空心思,可惜,到死都没用得上。 南阳咽了咽口水,几乎不敢相信,双眼盯着女子的脚背看,撒娇般扯了扯扶桑的袖口:“阿娘,给我吧,天天跳舞给我看。” 扶昭脸色微变,忙解释:“此女并非作舞,还可、还可……” 不知怎地,话没说完脸色就涨得通红。 扶桑一看便知,顾椋低眸掩盖自己的情绪,南阳装作不知继续追问:“还可做什么?” 扶昭难以启齿,羞于言语,南阳却走过去戳了戳女子的胸口:“这么好看,不作舞也是可惜,阿娘,既然送你了,你就给我成吗?” 藩王献女,无非一个目的:在君王身边埋下棋子,做暗探。 南阳也曾遇见过一回,京城堂主还不是慕容环,是一位青年。那时明教男弟子颇多,不知从何处得知她喜欢女人,便从京城中掳了一名勋贵少女送入总教。 勋贵家的女儿金尊玉贵,养得更是细皮嫩肉,浑身雪白,没有一块瑕疵。 哪里都好,就是眼泪多了些,还没上床就哭了,几度寻死。她便让人打发回去,后来又送来一人。 听话得很,沐浴净身的时候乖乖听话,可她却没有要,只留在身边做洒扫的婢女。 这样的女子必是有目的的。果然,半月后,入书房偷她的情报。 南阳轻笑,当即将女人杀了送回堂主处,一怒下也将堂主剥了皮,自那回后没人敢算计她了。 有一回入京见堂主,半道遇到一个小姑娘,远远看去十三四岁,浑身上下带着几分贵气,匆匆一眼就觉得好看。 虽未曾看容颜,就叫人心动了。就那么一回,她动了贼心,想将人捉回明教,好好养,好好呵护,养大后再吃了。 谁知她还没动手呢,堂主抱着剑就哭了,“那是太女殿下。” 将来的小皇帝,不能招惹。后来她死了,小姑娘就成了皇帝。 南阳回过神来,认真地瞥了扶桑一眼,当日就该捉回去养,让扶桑做她的女儿! 若非扶昭闹这么一出,她都没想起这件旧事。 南阳半路截胡,让扶昭愣了,“殿下还小,怕是不适合。” 南阳冷笑,眼中一片冷酷,“孤就看她跳舞,又不会上床,小与大,有什么区别吗?再说她才十五岁,晋王就眼巴巴地送来,不觉得自己辣手摧花,太过残忍了吗?” 分明自己猥.琐,还想将这个罪名加在她的头上。 做你娘的春秋美梦去。 “南阳想要,带回去即可。”扶桑点头答应南阳的请求,旋即看向晋王:“朕对女人没有兴趣。” 闻言,扶昭惊惧般抬首,舌尖死死抵在牙齿上,对女人不感兴趣,为何至今没有大婚呢。 膝下小儿都已十四,为何呢? 扶昭浑浑噩噩,不敢相信,更不敢去看,落寞垂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阳轻轻笑了,走到女人面前伸手捏起她的下颚:“叫什么,家住哪里?” 语气散漫,更多的是嘲讽。女子浑身发颤,泪水瞬息间就落了下来,滑落至南阳的手指上,烫得南阳缩回了手,南阳更是怕了。 “你这样只配去洗衣服,顾椋,送去尚宫局洗衣服去。” 顾椋颔首。 扶桑恍若没有听到,唯独扶昭面色复杂,唇角泛起嘲讽的笑,“陛下真宠殿下。” 冷嘲热讽在说南阳不懂事,扶桑抬首望向扶昭:“你上面有十个哥哥,不知一个孩子的幸福。只有一女,自然捧在手心里。待你生子后,你便会明白。” “可她并非您是亲生……”扶昭不甘,脱口而出,话没说完就后悔了,忙朝着扶桑揖礼:“臣失礼。” 扶桑蹙眉,恍惚间感觉出几分戾气,她抬首看向面相清秀的少年。扶昭的相貌一般,过于消瘦,算不得亮眼,看一眼也不会记得。 偏偏就是这么普通的相貌下似乎藏着秘密。 且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 不知何处来的熟悉,她未曾想明白,南阳就将女子拉走了。 女子哭声绵软,光是这么一听就觉得心口轻颤,我见犹怜。 扶昭不甘,双手紧握成拳,冷冷凝着南阳消失的反向,心里的恨意达到顶端。 扶桑看他一眼后,未曾在意,反而嘱咐顾椋:“去看着她,别闹出笑话。” 顾椋离开,殿内只剩下扶昭与扶桑二人。 两人心思各异,扶昭隐忍许久后,抬手摸了摸箱子,努力平静下来,徐徐说道:“臣听闻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扶桑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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