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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弹幕都已经疯狂了,全都在询问各大博主,林默说的是什么东西。 而几乎所有的法律博主,此刻全都一句话说不出来,眼珠子那是真快爆出来了。 有一个法律博主连线的直播间,8个律师此刻正在夸张的讨论着。 “61个专利?!林默...林默他到底干了什么!这是要绝杀企鹅了吗?!” “这不对啊,林默申请了这么多专利,企鹅怎么都没发现?” “对啊,熊飞当年也是专利狂人,怎么都没发现?” “哇靠,你们没发现吗,林律师说了是授权啊。” “授权?什么意思?” “艹,别真当熊飞是傻瓜了,他肯定看过专利表的,只不过看了五家公司的专利表而已,但是林律师更加棋高一手,利用另外的空壳公司申请了这些专利,然后授权给五家公司用,就规避了被发现的风险,现在直接拿出来绝杀熊飞了。” “没错!我刚刚查了一下海翼这五家小公司拥有的专利,就是一些美术外观专利,熊飞估计就是看了这个,彻底轻敌了,结果....” “这是障眼法啊!” “那我忽然想起来,之前林默撤诉,是不是在利用调解庭拉扯企鹅的视线?” “有可能!” “.....” 还是有不少的法律大V快速的理清楚了事情的发展路线的。 现在的法律博主们都非常的激动,激动到没有时间跟观众们解释了。 都在感叹林默的手法牛逼。 只有罗大翔这样见过大世面的博主还比较冷静。 罗大翔直播间内也是弹幕满天飞。 “罗老师,这啥情况啊,林律师说的都是真的不?” “对啊,看不明白,专利知识这一块,太专业了...” 罗大翔此刻心中也是无比的感叹。 他其实对林默是抱有希望的,以前那么多案例表明,林默肯定会整个大活。 只是没有想到这次这个活,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要大! 甚至直接一次性拿出了61个专利,直接卡死了熊飞任何角度的诡辩,真正意义上的绝杀! 罗大翔理清了一下思路,用极为简单容易理解的解释方法告诉了观众发生了什么。 “....” “就是这样,现在企鹅万梦之星和云上之巅这款所有的功能都是侵权的,不论是谁原创,专利在林律师手上,企鹅就是侵权。” “对,就是这么没有道理。” 罗大翔解释完,直播间都沉默了很久,理解了的观众们也都惊呆了! “所以...从本质上来讲,林律师不仅把五家公司被抄袭去的东西夺了回来,连企鹅他们自己原创的也抢了?” 罗大翔点点头,淡淡的说道:“这对林律师来说,可能就是顺手的事情。” 观众们都无语了。 “顺手抢了企鹅是吧....” “哈哈哈哈,真得是林律师,太有节目效果了,连企鹅都敢抢。” “那罗老师,庭审会往什么情况发展呢?我看熊飞都不说话了....” 罗大翔抿了抿嘴,简单直白的解释道:“熊飞律师不说话是因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是真正的绝杀啊! 尤其是之前对林默撤诉十分失望的那些网友,在听闻了一些法律大V的推论之后。 完全明白了林默撤诉就是在吸引企鹅的注意力,然后疯狂的申请专利。 还顺带坑了企鹅一千万后。 彻底的服了,又上演了互联网经典的一幕,全屏道歉。 此刻。 法庭上。 身为审判长的龙佐盯着熊飞,熊飞此刻心里发毛,冷汗直流。 “被告方律师,还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龙佐现在都想宣判了。 作为十分了解游戏行业的法官,万梦之星五大模式90%的核心玩法机制都是侵权的。 根本不用等了。 唯一要考虑分析的就是,企鹅要赔偿多少钱了。 熊飞此刻也是骑虎难下,心里憋的慌,都快要憋爆了。 终于,他绷不住了: “审判长!我有话要说!关于海克斯,选秀等游戏玩法的机制,都是我企鹅公司率先发明的!” “林默...至少抢注了我们企鹅90%的创新玩法机制!这不是抢劫是什么?!” 熊飞几乎是指着林默怒喷了。 这换回来都忍不了啊! 自家东西,被人抢去注册了,然后来告侵权,这不是强盗是什么?! 企鹅公司的程序员们都无比肯定的点点头,他们赞同的不能再赞同了! 然而,林默笑了。 林默站了起来,身子往前倾斜,盯着熊飞,冷笑道: “现在明白被抢劫的痛苦了?现在知道来控诉了?现在知道我无耻了?早干嘛去了?” 说着,林默指向了熊飞,无比严厉的说道:“那么你们企鹅公司在抄袭,在搬运别人的劳动创新成果的时候,你们在乎过这些小公司游戏创业者们的心情吗?!” “现在,这种感觉如何?” 熊飞一愣。 感觉如何? 他瞳孔瞬间放大。 原来这就是被抄袭的感受吗? 感觉非常难受! 难受的想要死。 而在企鹅总部的程序员们也是一愣,下一刻,大家身体都开始颤抖。 林默这话让他们心里发毛! 原来,被抄袭是这种感觉吗? 所有人都集体沉默了,心中那团无名的怒火也有了来源,但是现在更加无法发泄了! 回旋镖打到了他们自己头上! 更加难受了啊! 这时,法庭上林默声音再度响起: “这些年,无数的年轻人抱着对游戏的热爱,进入游戏行业,创造出了无数经典的游戏。” “他们因为热爱,可以忽略收入,可以忽略身体的疲惫,甚至为了节省成本,创造出好的游戏,将整个公司的生活水准降到最低。” “做这一切,他们只是想要创造出一款好玩的游戏,为了满足从小的梦想而已,” “而但他们历经千辛万苦,创造出了一个爆款游戏,在手里还没有焐热,还没高兴多久。 你们企鹅闻着味就来了,开始大量的抄袭。 再利用你们广大的分销渠道宣传,吸走了大量的玩家。 同时利用强大的法务部规避抄袭的风险,疯狂的打压创业的小公司。 这些年来,游戏行业内,被这样弄破产的游戏公司不计其数!” 说到这里。 正在观看直播的五家公司创始人。 吴毅,田海,王逊等等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第168章 本案唯一难题:“企鹅该赔多少钱呢?” 作为小公司创业,只有他们才知道这其中有多么的艰难。 结果有点起色之后,就遇到了这种被企鹅侵权的恶劣事件。 最无奈的是,他们无法反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公司破产消亡.... “绝望,无奈,愤怒,抑郁等等情绪萦绕在他们的心头,那种复杂的感觉,可能你们永远都体验不到。” 林默看着熊飞,冷冷的说道。 “但是现在,你们体会到了!” “你们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抢夺了,但是你们无可奈何!”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就像你们当初欺压那些小公司一样,合理合法的!” 合理合法.... 熊飞表情呆住了,身体往后退了几步,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脑海中,全都是当年他利用法律打赢了所有官司,规避了所有侵权案件的回忆。 现在,他明白了,那时候的对手为什么会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 正如他现在这样! 无能为力! 这时候,企鹅内部,万梦之星以及云上之巅项目所有高层以及程序员,也都瘫倒在了椅子上。 他们依旧无法相信,他们这几个月以来疯狂加班的成果,做了别人的嫁衣。 除了痛苦,就只有痛苦。 痛....太痛了啊! 而海翼总部,则是全然相反。 看到熊飞瘫倒在了椅子上 大家都传出了无比兴奋的欢呼声,有感动流泪的,有握紧拳头怒吼的 这些年,憋在心里的那一口怒气总算是出了! “爽啊!” 吴毅大叫一声。 “抄啊!你们继续抄啊!呜呜呜呜....”陈武是感动型的,他那么努力的加班,就是为打赢企鹅,现在,算是以另外一种方法赢了企鹅了! 想着想着,陈武直接就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嘴角是带着笑容的。 看到这一幕,田海也是笑了。 赢了企鹅固然是开心的,但是还有一个更加开心的事情! 田海笑道:“大家,可别忘记了,赢了官司,可是有赔偿金的!嗨起来啊!” 这里聚集了五家公司所有的核心员工,赢了企鹅很开心。 差点忘记了,还能够从企鹅手里拿赔偿啊! 这下,欢呼声更加的热烈了! 法庭上。 审判长龙佐见熊飞已经没有任何想要说的话,也就停止了问话。 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林默拿出的所有专利都是合理合规的。 就只剩下鉴定和审判环节了。 咚! 龙佐敲响了法槌。 “现在,休庭,一个小时后,双方进行最后陈述之后,当庭宣布结果!” 说着,龙佐离场,拿着林默的提供的资料下去一一对比了。 这下法庭的旁听席上传来了激烈的讨论声。 全都在讨论着专利这件事情给他们的震撼。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被誉为天王山之战的庭审,竟然是以一方被秒杀而结束!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此刻林默只是闭着眼睛,悠闲的靠在了椅子上。 “从穿越以来,从来没有打过这个舒服的官司啊。” 林默淡淡的说道。 这次可以说是超级大顺风。 所有的一切在专利申请成功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这是对企鹅的一次绝杀! 舒爽啊。 林默带着淡淡的笑容。 而这时候吗,熊飞大吼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熊飞直接冲了过来,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冲过来直接抢了林默摆在桌上的专利文件。 夏灵立马起身,想要阻止。 而林默摆了摆手:“让他看看吧,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下,夏灵才坐下了,抱着胸死死瞪着熊飞。 这时候张晓也冲了过来,他已经涨红了脸,指着林默就是一通骂: “林默!你这个无耻的流氓,匪徒!不仅坑我们赔偿费,还抢我们专利......啊!” 张晓还没说完,直接就起飞了。 是的,张晓在空中旋转,被夏灵直接抛到了空中,掉落,然后又抛起来,像个玩具一样。 完全没有对张晓造成任何伤害。 但给张晓吓傻了。 “你还骂吗?”夏灵将眩晕的张晓放了下来。 “不....不搞了...”张晓被丢的神志不清。 这是夏灵的最新发明,她发现似乎可以通过太极发力,然后不伤害人的情况下,把人像玩具一样到处抛,非常适合对付一些无理取闹的家伙。 林默依旧悠闲的坐在位置上。 感叹着有一个保镖就是爽啊。 就刚刚这下,要是张晓破防了,法警没有及时赶到,自己估计就要跟张晓互殴了。 而这时候,熊飞边看专利书,边大吼:“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全面!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 这下熊飞是彻底破防了,他是专业的,他还抱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这些专利不全面,那就有翻盘希望。 结果他万万没有想到,林默的申请的专利竟然如此专业和全面! 封死了所有可能性,也就是说,游戏后续无论怎么更新,基础逻辑都在专利里面,还是侵权! 这专业程度比他强上好几倍! 崩溃了,熊飞蹲坐在了地上,资料散落了 一地。 你玩计谋赢了,熊飞不会破防。 但是看到林默的专业程度比他高,熊飞是真的破防了。 同一时刻。 法院的后台。 由于企鹅的存在,楠山区的法官们非常善于应对这种专利侵权案例。 检查了一遍后。 审判员:“审判长,确认了,万梦之星确认侵权海翼,天成事迹,永恒....等五家公司一共61项专利,其中在游戏开服前期,涉嫌侵权46个外观专利。” 龙佐点点头,思考了一下后:“那就按专利侵权法的赔偿金额来算吧,让企鹅的财务部门提交一份万梦之星上线以来所有的盈利。” “是!” 接下来就是最复杂的一项程序了。 侵权已经实锤,这根本没有任何争议。 但到底判多少赔偿金额,也是要经过详细计算的。 这确实是本次案件的唯一难题。 想到这里,龙佐嘴角就微微扬起: “多少年了,外界还以为我们楠区法院偏袒企鹅公司呢,这次赔偿金额一定要绝对合理合规!” “让大家见一下,我们楠山区法院是有多么的公正!” 龙佐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委屈。 确实,企鹅一直赢官司,外界传言,楠山必胜客这个名头,其实让楠山区的法官们非常的不满。 搞得好像其中有什么钱权交易一样。 而且打这种侵权官司的过程极其复杂,每次都搞得他头大。 而且熊飞这家伙以前天天诡辩,钻法律漏洞,结果法条的司法解释也不健全,法官们只能判熊飞赢... 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 而这一次,龙佐爽了! 根本不用艰难的去判断什么美术资源抄袭了,林默直接提交的专利侵权,太好分辨了! 舒服! 这是他当审判长最舒服的一次! 而且龙佐也想要抓住这个机会,洗刷一下楠山区的名誉。 让广大群众知道,楠山区法院可不会偏袒谁! 第169章 超巨额赔偿! 现在这个阶段,熊飞已经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这场官司的胜者已经是林默了。 各大法评直播间内,大V们都在激烈的讨论着林默手法专利。 而各大网友更加关心的是,这件事到底会怎么判罚。 所以都涌入了罗大翔的直播间内。 因为只有罗大翔目前比较冷静,还在分析局势。 “罗老师,企鹅现在专利侵权61项,那么到底会赔偿多少钱呢?” 罗大翔点点头,这也正是他现在在想的问题。 于是他开口跟观众们分析道:“是这样的,专利侵权主要分为五种赔偿方式: “权利人实际损失” “侵权人侵权获利” “专利许可使用费的合理倍数” “法定赔偿”,还有“惩罚性赔偿” 目前来看,我无法界定权利人,也就是专利拥有方的实际损失,这方面估计法院也计算不出来,这太复杂了。 而侵权人侵权获利,是可以通过企鹅的财务状况查询到的。 这有可能是赔偿金额的一个参考。 当然,我觉得法官可能参考的就是“专利许可使用费的合理倍数.” 不过这就扯回来一个点了,我们都知道,这五家公司的专利都是一家叫做“海豹”的公司授权的。 很明显,海豹其实就是五家公司联合创办的一家空壳公司。 专利的授权费用可能为零。 所以最终还是要看法官如何去判定了,而且目前这个官司的关注度这么高。 如果楠山法院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赔偿额度的话,估计会引起极大的舆论问题。 而且别忘记了,林默还起诉了企鹅游戏公司不正当竞争,从目前来看,不正当竞争也是成立的。 这个罪名也是可以罚钱,还要对企鹅进行惩罚的。” 罗大翔并没有说具体的赔偿金额,这方面他没有详细的数据,也说不准。 但告诉了网友法官会如何判罚。 简单明了的解释,让大家都大致明白了。 现在就期待着审判长龙佐最终的判罚了。 法院会议室内,合议庭。 几名法官联合着经济法方面的法官正在计算赔偿的金额。 企鹅的万梦之星项目月流水法院已经拿到了。 现在有一个难题摆在了龙佐的面前。 那就是万梦之星这个游戏没有任何的盈利.... 是的,目前万梦之星还处于扩张吸引用户当中,没有推出任何的收费项目,就没有任何盈利。 账目上全都是各种宣传费用的输出... 宣发费用竟然消耗掉了惊人的14个亿! “所以,龙审判长,企鹅这个万梦之星项目目前还处于亏损状态,我们赔偿参考方式得换了。” 审判员也是挠着后脑勺面露难色的说道。 龙佐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企鹅的惯用套路,先把别人的游戏抄袭过来,然后利用大量的宣发吸引玩家,甚至不会推出什么收费道具。 等被他抄袭的游戏被耗死了之后,企鹅的游戏一家独大,就开始狠狠的圈钱了。 不过现在这个阶段,他是赔钱的。 “那就换,海豹公司给海翼五家授权费用是多少?我们按照授权费用的三倍进行赔偿。” 其他法院翻阅了一下资料,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才说道:“海豹授权的费用是....零。” “没有授权费用?” “是的,审判长,这个公司就是林默搞出来的一个空壳公司,主要是规避企鹅法务发现他们在大量申请专利用的,专利授权费自然是零。” 龙佐点了点头,这下赔偿金额就有得商量了。 没有任何的参考物了。 忽然,龙佐想到了什么:“把海翼,永恒,这五个公司最高盈利的那一个月,和最低盈利的那一个月的资料给我看看。” 资料很快就送到了龙佐的手中。 龙佐发现,这五家公司的最高盈利都比较平均,扣掉所有的支出后,月盈利都在400万左右。 这对几个公司只有20多人的公司来说,其实是很高的营收了。 那么最低盈利呢? 龙佐一看,竟然是负的! “审判长,在后期,因为企鹅万梦之星更新频率快,活动多,游戏模式多,人多社交属性好,玩家基本都流失了,所以营收都是负的。” 龙佐点点头:“那么这几个游戏的盈利寿命是多少?” 一个游戏的盈利是有寿命的,除开一些盈利了20年的神游,大部分游戏的盈利周期只有一两年。 “我们估测应该是一年左右,这几款游戏就算不被企鹅抄袭,其他公司也都相继推出了差不多的游戏玩法,后续的竞争会很白热化。” 法官考虑赔偿是多面性的。 龙佐想了一会后说道:“那就按照最高盈利的六倍赔偿来算吧。” “这...是不是有点太低了?”审判员们都面面相觑。 他们都知道,如果后续企鹅把这款游戏做起来了,那么盈利将会是恐怖的。 这时候龙佐严肃道:“别忘了,林默还起诉了企鹅不正当竞争,我最终的判罚应该是: 企鹅赔偿1.2亿,责令取消万梦之星项目,同时整改内部所有游戏的侵权问题。 而且海翼,天成事迹这五家公司掌握了大量的专利,他们这几款游戏可以独霸市场到盈利寿命结束。” 审判员们想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这是很合理的判罚方式了,毕竟一个月最高盈利就四百万,就算没有企鹅出场,盈利也是会逐步下降的。 这一波,每个公司都能够分到2400万,还拥有了独霸市场的机会。 “这个判罚怎么样?” 龙佐还问了一遍。 1.2亿赔偿,其实已经是整个游戏侵权官司里面赔偿金额最高的了。 还要让企鹅投入巨资打造的万梦之星下架处理,就连云上之巅也要整改,其实也算是死了。 这一波企鹅算是被重创了。 间接损失估计是上百亿级别的。 赔偿金额没有达到林默提出的五亿那个级别,主要是因为这五家公司最高月盈利太少了。 这已经是龙佐能够判罚出来的最高赔偿金了。 合议庭没有异议,龙佐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判吧。” 说完,就拿着资料起身前往了法庭。 走入法庭,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龙佐的身上。 都期待着龙佐会如何判罚。 龙佐还没坐下,直接敲响法槌: “现在,进行最后陈述环节,双方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龙佐先是看向了林默。 而林默依旧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审判长,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多了只会耽误判决的时间。 接着龙佐看向了熊飞,得,熊飞这会正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呢。 “熊飞......” 没有回应。 就连身为助手的张晓此刻脑子也是昏的,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 咚! 见状,龙佐直接敲响了法槌:“现在宣布判罚结果!” “全体起立!” 唰。 整法庭内,所有人都起立了,充满着期待的看着龙佐。 这可是企鹅输掉的第一起官司啊,都期待着会判多少赔偿金! 龙佐开口念道:“根据法条......企鹅游戏有限公司对海翼,天成事迹,永恒....五家公司实施了61项侵权行为,根据赔偿条例,先责令企鹅游戏公司向海翼,天成事迹等五家公司赔偿总计1.2亿元赔偿金额。” 赔偿金一出,法庭上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眼神。 1.2亿元! 要知道目前,游戏侵权最高的案例也只是赔偿了五千万。 那还是在完全照搬的情况下,侵权美术资源专利高达260多项的情况下,才判出的五千万。 而今天,企鹅仅仅侵权61项,就要赔偿1.2亿元! 而且很多专业人士,完全了解这五家公司游戏的盈利能力,这完全就是赚翻了! 就连罗大翔此刻也是露出了震撼脸。 “五家公司具体的赔偿金额,根据专利侵权的多少再进行细化赔偿。”龙佐补充了一句。 1.2亿元的赔偿立马冲上了热搜。 而龙佐还没停。 第170章 楠山必胜客落幕,胜利的欢呼! 龙佐:“由于企鹅公司的侵权行为,责令企鹅游戏公司立马停止万梦之星项目,同时整改公司旗下所有侵权的游戏功能。” 这话一出。 大伙再一次震惊。 万梦之星直接下架! 尤其是游戏行业的从业者们,更加震惊了。 因为他们知道 这可是企鹅公司最近的心血之作啊,光是宣发费用就花费了14个亿! 而其他的投入更是不少,估计总投入在20个亿以上,说下架就下架。 亏麻了! 还有责令整改旗下所有的游戏,那云上之巅基本也废了! 还有一些单独的游戏,也得取消很多重要的功能,可玩性可能会下降一半! 这个判决对企鹅可是超级重击了。 同时许多游戏行业的从业者更加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现在海翼等这五家公司掌握了这些专利,岂不是又能起死回生了,甚至都不需要重新出新游戏就行! 这就是专利的用处啊! 这一刻,一些头脑反应快的游戏从业者似乎都看到了反制抄袭的方式! 龙佐的话很短,但传到熊飞和张晓,以及企鹅公司的员工耳朵里,如同晴天霹雳一样! “完了!彻底完了!” 熊飞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失魂落魄模样,跟他意气风发,高傲十足的开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林默没有看他,而是带着淡淡的微笑。 1.2亿的赔偿,这在林默的意料之中。 5亿赔偿当然是不可能的。 林默知道,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小公司的盈利太少了,法官会参考这个。 不过这个龙佐还是挺有魄力的,竟然让万梦之星下架。 这可是企鹅耗费了海量资源来宣传的项目,说下架就下架的。 “宣判结束。” 咚! “闭庭!” 龙佐敲响了最后的法槌,给这个案子最后定了性质。 林默大获全胜! 坐在林默一旁的夏灵此刻嘴角都已经快要咧到后脑勺了。 她抓着林默的胳膊:“老大!1.2亿啊!哇哈哈哈,我们后面跟五家公司签的合同是拿多少来着?” “对!是10%!我们这一波可以拿走1200万呀!” “对了,还有之前坑企鹅那1000万,我们也可以拿走15%” “发财啦,我们发财了。” 夏灵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同一时刻,企鹅输掉官司的消息开始迅速的被传播。 疯狂的涌上了热搜。 ..... 热搜的标题逐渐离谱。 虽然大家都在玩企鹅的游戏,但似乎都喜欢看企鹅吃瘪,全网都洋溢着欢声笑语。 同一时刻。 海翼总部,五家公司的所有员工,听闻赔偿1.2个亿,直接嗨疯了! “卧槽!林律师太牛逼了!1.2个亿啊!我们....我们活下来了!”吴毅欢呼雀跃。 “何止活下来了,我们...我们创业成功了!我们在游戏行业活下来了!可以继续做游戏了!”田海也是大吼道。 “1.2个亿?卧槽!我能做好多好多好多游戏了!爽!太爽了啊!” 陈武刚刚似乎昏睡了过去的,但听到1.2个亿的赔偿,立马跳了起来。 甚至站到了桌子上,脱下衣服狂甩,口里还像个猴子一样大叫。 此刻,总部五个公司,上百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庆祝。 孙泉也是笑疯了! “厚才老哥,你咋不笑啊,1.2个亿啊,我们重新签订的合同可是拿10%的收益,是1200万啊!”孙泉拉着张厚才。 而张厚才依旧是一脸的平稳,非常的冷静。 “嗯,好,真好啊,律所可以蒸蒸日上了。”张厚才笑着说道。 看的出来,他也是开心,但透露着一股疲惫。 孙泉眯了眯眼睛,然后笑眯眯的说道:“不开心?厚才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咱们的林大律师给你招人的预算又变多了,之前顶多招两个人帮你,现在估计可以招五个人帮你分担非诉讼业务了。” 张厚才听到有可能增加预算给自己分担压力,那表情瞬间就不淡定了。 “真...真的吗?!” 说实话,张厚才感觉自己快要累死了,要不是怀着对林默的感恩,他宁愿减少收入也不愿意这么干啊!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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