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的公共厕奴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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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精神错乱了？高牛也是傻了，脸部肌肉止不住的抽搐了一起来。这...这什么情况？ “林默...你搞什么名堂！” 林默依旧淡淡的说道：“审判长，听我一句劝，回避吧，真是为了你们好。” “你给我说清楚！” 高牛已经忍无可忍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在被林默戏耍！ “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回避吧。”林默淡淡的说道。此刻，高牛手里的法槌都快要被他捏断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林默这么无理取闹的律师：“我让你给出证据，不是让你无理取闹的！” 林默眯了眯眼睛，接着淡淡的说道：“真的不回避？那你们可别后悔哦。” 那语气，听得高牛都快要气炸了。好像他同意回避还是他错了一样。 “咚！” 忍无可忍的高牛敲响了法槌：“肃静！林默，你到底要说什么？！” 无赖！高牛在心中已经把林默放在了无赖诉棍那一类人了。这时候，林默叹了一口气：“诶，我可给了你们机会了，你还质疑我，那我现在申请肖辉审判员一个人回避。” 高牛惯性反应，依旧认为林默在胡闹：“林默！你扰乱法庭纪律，我现在让你出去！” “等等！这次我是真有证据。” 说着，林默主动拿着资料提交到了工作人员手里，然后递到了高牛的手上。高牛的都愣了一下，真有？难不成是什么垃圾文件？不过既然提交了，高牛还是得硬着头皮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还真是证据！这下高牛也忘记了刚刚林默像是在戏耍他的发言，研究起了这资料证据。对于法官来说，证据更加重要！第195章还没开始呢，就休庭了资深上面记录的都是肖辉与姜松的爸爸，姜玉明当年的关系。林默说道：“审判长，据我调查，肖辉审判员与姜淞的爸爸姜玉明私下里关系非常好，当年在留学的时候，甚至还一起做过生意，现在装作不认识，是否太过嫌疑？” 高牛皱了皱眉头。林默：“根据刑事诉讼法第二十三条，第五条规定，与本案当事人有其他关系，会影响公正判罚的。我认为，肖辉与姜玉明的私交，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判罚的公众，所以我申请肖辉法官回避。” 此刻，高牛看向了肖辉。肖辉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没想到连这种东西都被林默找了出来！这可是十几年前在国外留学的记录！但他还是解释道：“被害者委托律师，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我与姜玉明从大学毕业之后，就没有再联系了，这一点你有手段的话可以去调查。” “而且，我甚至都不知道姜松是我同学姜玉明的女儿，从案件开始，姜玉明就没有出现过。” “我根本不会因为这个关系，而影响公正判罚。” “我驳回您的回避申请。” 听到驳回申请，林默笑了。这家伙老命都豁出去了，硬是不下去。林默看向了高牛，这件事肖辉一个人可做不了主。 “所以审判长，你也单纯的认为肖辉真的不认识姜淞，与姜玉明没有联系？” 尤其是单纯两个字，林默咬的特别重。高牛此刻深呼吸了一口气，审判人员与当事人的家属有私交。而且根据材料来看，两人在大学的时候还是死党类型的。这问题太大了！此时，法庭上所有人都盯着他高牛。文件材料都出来了。无奈，高牛只能问道：“林默，你如何证明这份材料的真实性？这毕竟只是文字记录，没有权威的认证。” 林默笑道：“审判长，文件很厚的，下面夹杂了照片，如果怀疑你们怀疑是AI的话，可以申请专业机构鉴定的。” “哦？” 高牛立马翻阅了起来。果然，下面都是一堆照片，都是肖辉与姜玉明在霓虹留学时期的照片。林默继续说道：“而且，就算按照肖辉律师说的，他与姜玉明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大家别忘记了，姜玉明是莞市的第一大商人，天天上新闻的那种。而且据我所知，姜淞犯罪后，漫天的新闻都说明了姜淞与姜玉明的关系。只要肖审判员上网的话，就一定能够看见的。除非肖审判员是原始人，不使用智能手机。” 此话一出，法庭内议论纷纷。对啊，太多信息渠道可以获知了！就算不见面，肖辉也可能念旧情，进行轻罪判罚。肖辉此刻也是咬牙切齿，这个林默是追着他杀啊！有必要吗！到这里，高牛也知道，肖辉是必须回避了！尤其是法庭内已经开始躁动了。咚！ “肃静！关于这个回避的问题，暂时休庭！” 高牛扛不住压力，索性宣布了休庭，到后台去聊！说完，高牛就带着两个审判员下去了。此刻，无论是网络，还是现场，彻底沸腾！刚特么开庭啊！这就休庭了！？被林默喷闭庭了？众网友可不会管你那么多，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被林默喷休庭的啊！太牛逼了！而姜淞的辩护律师——周陀看着林默，表面冷静，内心那是大惊失色。这个林默也太猛了！申请回避就算了，中途那一段简直就是在戏耍审判长。什么“申请回避是为了你们好” 什么“不回避，你真的不后悔？” 这是正常律师敢说的话？还是当庭对着审判长说的！最让他震惊的就是之后，林默还没完，而是提出了肖辉一个人的申请！作为姜淞的辩护律师，他当然知道肖辉是属于他的内应。二审的计谋，缺了肖辉就进行不下去。没想对方这个林默律师，直接追着杀肖辉，要把他罚下场。等于让自己失去了一个关键的内应！这一点，让周陀紧张无比！罗大翔直播间内。弹幕像是一场狂欢。 “林默律师，牛牛牛！” “我就知道，不是无理取闹！绝对有关键证据才会出手的！” “呃...林默律师确实有肖辉的证据，那中间那段是不是属于戏耍审判长了？” “这个...诶，不管了，反正这个肖辉是要被罚下去了！” “罗老师，你怎么看？” 此刻，罗老师也是很吃惊的，没想到林默还有突破他想象力的操作。 “咳咳，按照目前的情况，肖审判员大概率会被回避掉。” 但罗大翔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林默中途跟审判长高牛说，是为了他好？还让他别后悔？这一点罗大翔也不清楚原因。法庭内。坐在旁听席上的柳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林默的目标是肖辉，那就好了。还好转的快，要是继续戏弄审判长，那.... 柳苏都不敢想，要是林默在身边，她真想好好教育一下林默，这么玩太危险了！此刻，庭审后台，合议庭内。高牛一脸凝重的看着肖辉：“你明显知道，为什么不自行回避？” 肖辉知道，自己只能一直装傻下去了：“庭长，我真..真不知道啊！” “哼！” 高牛不说话，直接开始走流程。将这件事上报到了院里面。院长听了傻眼了，没想到肖辉还有这层关系。立马同意了回避，把肖辉换了下来。其实在换人的时候，高牛也在考虑林默的那个问题。为什么林默要说是为了他好？不过庭审紧急，这个问题也不能细想了。第196章周陀律师，心理学大师？！高牛原本以为，院长会很快安排一个人，然后立马开庭的。结果直接召开了会议，选定了另外一名为张豪的法官。为了审判的严谨，又安排张豪了解卷宗情况，这一休庭就是一天过去了。庭审上。众人也收到了休庭一天的消息，明日再重新开庭。同时也公布了林默的回避申请结果。 “同意被害方委托律师的回避申请。” 众人知道，这意味着其中一个法官被撸下去了！此消息一出，大家瞬间就沸腾了！林默可是一喷三啊！而且还真让他成功弄下去了一个！ “这林默，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形容他了...” “真爽啊，要是我打官司的时候，能这么怼法官就好了。” “前面那个，你不想活了？” 相比于外行，作为内行的律师们更加了解林默的行为是多么的胆大包天！一喷三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还真的弄下去一个！ “诸位，现在看来这个肖辉审判员就是其中的蛀虫了，二审的判决肯定跟他有一定的关系。” “就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迷惑了审判长和另外一名审判员了。” “.....” 结果出来后，一些律师也恍然大悟，原来是有肖辉这个家伙搞内应。但具体是如何操作的，大家也猜不出来。法庭上。但大家都不肯离去，依旧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林默今日喷法官的场景。第一次见到如此猛烈的剧情，都意犹未尽。休庭如此长的时间，也算在林默的意料之中。新接任的审判员对这个案子只是片面的了解，当然需要时间去深入了解才能够正确判罚。此时，林默看了一眼自己的对手，姜淞的辩护律师——周陀。果然，周陀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见，恢复了冷静的模样。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场了。林默眯了眯眼睛，对着周陀用下了系统的实力检测功能。系统出现了加载的界面。现在林默的面板上还有200的积分。在经历了江海一高案件和企鹅抄袭案件后，林默的积分一度高达300多。但是在最近招兵买马的过程中，消耗了不少积分。全部用来检测面试律师的潜在能力了。很不幸，在浪费了100个积分后，林默发现，没有一个自己满意的。也正是这个时间段，林默否决掉了夏灵从外面挖来的律师。之后林默就没有消耗积分检测了，这积分还是挺珍贵的。林默立马打开。看到系统的描述，林默瞬间来了兴趣。好家伙，原来还是一个复合型人才。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 想到这里，林默之前很多没有想通的地方就瞬间想通了。比如，为什么法官会产生同情罪犯的心理，原来都是这家伙一手策划的。所以....他二审的卷宗还有说法！其实在开庭前林默都还有很多点想不通。高牛这位审判长也不是智障，也是通过严苛的法律教育，又通过了20年的历练才有资格担任刑庭的庭长，站在了审判长的位置上。为什么会不理智的产生的同情心，对姜淞降低刑罚呢？不可能因为肖辉一个人的言论，就降低刑罚的，如果是那样，也太小看高牛的智商了。而如今，林默总算是想通了，原来一切的原因就在这里！是周陀这家伙利用高超的心理手段布下的局。在林默原本的计划中，根本就不用申请法官回避，能在开庭前搞清楚因果，开庭就能直接扭转战局。根本不用鸟肖辉这么一号小角色。只是可惜，这一次林默真的没有想出来。所以才在开庭的时候想出了法官回避的战术，再拖延一下时间。果然，检测了周陀的实力后，林默全部都想通了！ “小灵，收拾东西，回律所！” 林默有些激动的说道。 “正在收拾呢！老大，你看上去有些兴奋，是不是把法官弄下去了，心情很舒畅。”夏灵凑近了过来，诡异一笑。夏灵清淡的体香在林默的鼻尖徘徊，但这并不影响林默嗅到了夏灵腹黑的想法。只是笑道：“还有更加刺激的，先回去。” “好嘞！” 这时，周陀看向了林默，正好两人的视线对在了一起。而下一刻，本来表情冰冷的周陀松懈了表情，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然后朝着林默走了过来，似乎善意的说道： “林律师，今天你的表现很出色，作为你的对手，我都被你的实力震惊了，你真的很强。” 语气温柔，让人感受不到恶意。林默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周陀又说了一句：“哦，林律师不必认为我有恶意，开庭前是因为职业需要，我必须保持冷峻的表情，现在庭审结束了，我们已经不是对手了，说不定还能够做朋友呢，呵呵。” 笑着说完，周陀就走了。林默看了看他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这家伙，还真是心理学大师，几句话就能够让人放下对他的戒备，要是真信了他的鬼话，精神松懈下来，明天开庭被怎么秒的都不知道。” 周陀的话术很简单。林默也是辅修过心理学的。周陀通过语言，强调了“不是对手”“还能做朋友”等词语，加上善意的语气，很容易让人在潜意识放松对他的警惕。正常情况下，哪有对方律师这样过来说的？这家伙的行为江湖简称：“笑面虎” 第197章审判长想要打人！回去的路上，吴斌那叫一个激动啊。 “林律师，你太猛了！太解气了！这些无良的审判员，就得狠狠治一治他们！” 林默拍了拍吴斌的肩膀：“吴先生，放心吧，这才是开启，我一定帮你的妻女找回公道，还他们在天之灵的。” 吴斌听闻眼眶再一次湿润了：“林律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了。” “这是我身为律师该做的。” 回到了律所。林默立马就进入了工作状态，既然知道了周陀是心理学领域的大师，那么很多地方他的布局就可以用心理学去理解了。接着，林默拿出了二审的卷宗再次看了起来。柳苏也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她想问问，卷宗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多到几乎能够背下来了，为什么还要看？最终她没有开口，不想打扰林默的思考。只是静静的待在一旁，偶尔去泡一杯咖啡或者茶给林默。入夜，夜深，清晨，太阳升起。柳苏也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林默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我这是....” 柳苏一看，才发现自己躺在林默的大腿上，身上盖着林默的衣服。林默也注意到了醒来的柳苏，解释道： “哦，柳老师，你半夜的时候睡着了，但是春秋律所没有休息室，我就索性让你靠着我的大腿睡觉了。” 顿时间，柳苏的脸色就红了！红到了后耳根。这不就是躺在男人怀里睡了一晚上吗！还是自己的学生！这...这多让人不好意思！而此刻，林默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好了，也快到开庭的时间了，我们直接去法院吧。” 想了一晚上，林默几乎把全程都已经理清楚了。今日开庭估计又有爆点了。林默笑着摇了摇头。 “哦，对了，柳老师，谢谢你晚上的照顾，不然我还撑不到今天早上呢。” 林默感谢道。林默可没忘记是柳苏刚刚一直在身边泡茶沏咖啡的。 “这个不用客气！”柳苏涨红了脸，紧张的摆摆手，那模样就像是个小女孩一样。而就在这时候夏灵也走进了大门，伸了个懒腰。她本来就在对面开了房间，一晚上睡的舒舒服服的。 “诶？都起床了？那好嘞，我们出发！”夏灵活力四射。柳苏见林默没提，夏灵也似乎没发现，才松了一口气。跟上了两人的步伐。早上八点，出现在了法院的门口。又是一片记者云集的场面。见到林默后，大家都抑制不住，直接围拢了上来。没办法，昨天怒喷法官一幕太火爆了，而且不仅怒喷了，法官还没还嘴，甚至还真的有一名法官被回避掉了！律师怒喷法官，这多有流量的标题啊！ “林律师，您昨天的行为是预谋好的还是临时起意呢？” “林律师，您这样做不怕得罪法院，影响判罚的结果吗？” “林律师，换掉一名法官是否意味着这次法院的判决会变得公正呢？” “.......” 对于这些提问，林默笑了笑，只有一个回答：“今天，一切谜底都将会被揭晓！” 说完，就大步走进了法院。留下一众懵逼的记者。谜底？揭晓？这是什么意思？庭审将会在九点钟开始，还需要在等待室里等待一点时间。九点。正式入场，又是一样的流程。审判长高牛，以及另外两名审判员入场。肖辉果然被换掉了，换成了一位名为张豪的法官，比较年轻，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昨天通宵研究卷宗了。今天的高牛表情十分的凝重。肖辉出问题后，他昨天也在反复的复盘二审的情况，尤其是合议庭在讨论室讨论的那一段。针对肖辉的发言，他也深入的分析过了。在法律范围内，确实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在反驳周陀的言论。但他又隐约觉得不对劲，那种心悸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但此刻，已经到了开庭的时间。双方核验身份，然后高牛敲响法槌，再次宣布了开庭。开始宣读流程。这期间，各大直播间也是非常的热闹。罗大翔直播间。 “罗老师，那个搞事情的审判员肖辉已经被弄下去了，这一场开局是不是对林默友好一些了？” “对啊，林律师极限操作扳回了局面，这次应该舒服一些了吧。” “我觉得也就那样吧，合议庭的决定是三个法官决议出来的，审判长都没下去，下去一个小虾米，感觉还是劣势。” “.....” 大家众说纷纭。罗大翔倒是冷静的分析道：“嗯，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林默将局面拉到了相对公平的的层面上，但别忘了，对方的律师还未出手，周陀虽然不是特别出名的顶尖律师，但也是一流的刑辩律师，真正的交锋现在才开始！” - 此时法庭上，流程已经宣读完毕。高牛盯了林默一眼，然后说道：“诉讼三方，是否申请法官回避？” 又到了这个环节，高牛想起昨天的场景就心情就很不美丽。检方：“无异议，不申请回避。” 周陀：“无异议....”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林默身上。在大家心里，这一次，应该林默不会有异议了吧。只见林默举手淡淡的说道：“审判长，我还有异议！我再次申请合议庭全体成员回避。” 沉默了。不管是法院现场，还是网络直播间。大家都沉默了。还来！还要法官回避！真要追着法官往死里折腾吗？！高牛嘴角疯狂的抽搐，手臂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愤怒已经写在了脸上。 “林...林默，我怀疑你在戏耍本审判长！” 高牛极其的愤怒，就差骂出来了。而回应高牛的，依旧是林默那淡淡的语气：“审判长，我是真为了你好啊。” “你特么！我！”高牛忍无可忍，直接站了起来。要不是旁边的年轻法官张豪伸手抱住，说不定高牛审判长就直接翻过审判席，冲着林默就过来了。 “审判长，冷静！冷静啊！”张豪卖力的说道。张豪此刻也是震撼了，他是新顶上来的，没了解过状况。没想到一开庭就是如此炸裂的场面。经过张豪和另外一名审判员的安抚，这才让高牛重新坐了回去，无论如何流程还是得走的。 “林默，你把证据！证据拿出来！” 高牛着重强调。但林默的下一句话，直接把他问愣住了。 “审判长，我看您黑眼圈挺重的，是否也是对二审的判决产生了迷惑？迷惑为什么讨论都在合法范围内，但为什么就降低了刑罚，对不对？” 林默意味深长的话语徘徊在法庭内。高牛愤怒的表情瞬间冷却了下来，露出了震撼直愣愣的看着林默。第198章心理学暗示的运用。见到高牛的反应，林默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高牛不是智障，在昨天肖辉出事以后，他绝对会去复盘，越复盘就越迷惑。此刻，原本以为林默又准备怼法官的旁听者们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二审判决才是最迷惑的地方！下一刻，林默继续说道：“很简单，这都是周陀律师和肖辉审判员布下的局罢了。” “布的局？”高牛眉头紧锁，不明白什么意思。站在法庭上打官司，怎么可能有布局一说？另外一名参与二审的审判员，江浮也是迷惑不已。坐在对面的律师周陀，本来还是一脸冷静的模样，林默的话一出，表情瞬间就严肃了起来。林默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很迷惑，但审判长，你了解过周陀律师的履历吗？” 高牛摇了摇头。打官司而已，了解这玩意干嘛？ “周陀律师，除了是一位优秀的刑辩律师以外，还是一位高深莫测的心理学专家。” “心理学专家？” “对，多伦多大学心理学硕士。” “这...与庭审有什么关系？”高牛不解，嘴角抽搐了一下，以为林默又在胡闹：“林默，别人的履历可不关你的事。” 然而，与众人的反应不同。周陀一听，直接露出了震撼的眼神，这种消息林默是怎么知道的？！法庭上议论纷纷，心理学跟庭审有什么关系呢？林默不管这些嘈杂的声音：“有一种刑辩律师，会想尽办法的让审判员们同情罪犯，从而达到降低刑罚的目的。” “手段不限于一：让罪犯卖惨，诉说自己悲惨的身世，营造出迫不得已犯罪的事实。” “二：诉说罪犯从小到大的学习是多么的优秀，为人多么的和善，犯罪只是激情犯罪，不是预谋犯罪，本身人还是好人，只是一时间走了错误的路线。” 说到这里，高牛直接打断了林默的话： “林默！你认为我会因为这些话术而同情罪犯，给他减刑？那你可太小瞧我了！” 林默笑了一声：“那如果是利用心理暗示的方法呢？” “心理暗示？”高牛十分的不解。不仅他不解，其他人也是同样如此。林默：“所以我说，这都是周陀这位心理学大师布下的局而已，审判长，我能要求您再播放一遍二审时，周陀律师提交的视频文件证据和论证词吗？” 虽然说高牛认为林默在无理取闹，但话都到了这个份上，再加上林默没有了那种淡漠的态度。最终，高牛还是同意了。其实还是林默那句话说中了他的内心。二审的时候，明明所有程序都合规，为什么在讨论的时候，就降低了刑罚？很快，工作人员就拿来了二审时刻，周陀用过的视频证据。当然也是这一次庭审他提交的视频证据。播放的内容就是各个路口的监控片段，和姜淞被逼停过后，那一段面露无辜的表演。 “林默律师，我这段视频有什么问题？”周陀冷冷的问道。高牛也看向了林默。林默冷笑一声：“别急，能再把周陀二审时的语言记录文件放出来吗？” 这些东西书记员都是有记载的。高牛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很快，对话记录就呈现在了大屏幕上。周陀的大致内容就是在论证姜淞并不是故意杀人，而是过失致人死亡。 “该看的都看完了，说吧。”高牛已经没有脾气了。林默点点头：“那我就先从心理学暗示说起，在二审中，身为心理学高手的周陀律师利用了心理暗示的技巧。他先是从视觉方面来进行暗示。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在他提交的视频文件中，全程任何一个角度，都没有出现受害者在车底被拖拽的画面。” 此话一出，众人都开始纷纷回想，高牛也是。想了一下后，确实，都点了点头，周陀提交的视频中，全都是另外一个方向的监控录像，没有把惨烈的拖拽给放进去。 “林默！我当时是想通过视频中，车辆加速又减速的情况来论证姜淞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并不是想要故意拖死母女两的！” 周陀立马解释道。而林默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这里，周陀律师利用的是视觉暗示，他通过角度，掩盖了另外一面的惨烈拖拽情况，然后通过视频末尾，姜淞下车后楚楚可怜的表情，来进行视觉暗示。” “他在暗示什么？他在暗示这起交通事故并不惨烈血腥，暗示姜淞的行为没有达到极其恶劣的程度！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周陀的视频刻意的规避了惨烈的拖拽情况，着重放大了姜淞被截停下车后无辜的模样，给人的心理暗示就像是她真的不知道车底有人。当没有惨烈的拖拽视觉呈现，没有那种刺激的视觉冲击，大部分都会被姜淞最后的表演所迷惑！” 说着，林默缓了一口气，给了大家一丝思考的时间。接着说道：“接下来，就是周陀律师的语言暗示了。他从头到尾，全程强调刚开始姜淞撞人是踩错了刹车为油门，撞人后收到惊吓，精神崩溃，后来车辆将女儿甩出去后，又继续论证姜淞认为车底没人了，但因为姜淞撞人后情绪崩溃，无法自控从而继续行驶，最终被截停。他也着重强调了后来姜淞下车后的惊慌反应都是因为情绪失控导致的。所以他通过掩盖惨烈现场的方式，通过语言和视觉的心理暗示，暗示众人，姜淞的行为并没有达到罪大恶极的程度。” 林默说完，众人都沉默了。都在纷纷思考这种行为的可行性。这时，高牛皱了皱眉头问道：“林默，你认为我会被这种暗示所迷惑？难道他刻意规避掉了惨烈的画面，我就没见过了？” “如果按照他周陀说的，那就应该给姜淞判过失致人死亡，刑罚最高七年，而不是现在的故意杀人无期徒刑了！” 高牛有些不爽的强调道。林默没慌，而是冷静的说道：“当然，审判长您是清晰的，但这时候，已经受到过心理暗示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