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的公共厕奴_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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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要妥协了。” “看他表情挺落寞的，应该是没达到他心中的预期吧。” “我倒是觉得他认命了，未来公司这样的毒瘤虽然没能得到最大的惩罚，但最少也能判刑，这样的企业也能毁灭。” “确实，但结果是好的，这种人渣也算是被审判了。” 一众律师凭借着经验推测林默已经在保本场官司的下限了。毕竟，施文博无论怎么辩，导致员工患上白血病是事实，最少都是过失伤害，或者过失致人死亡的。这就是保下限。但大家可惜的是，施文博这样的人渣不能被判死刑。此时，被告席上，施文博那叫一个开心啊。面对林默的提问直接站了起来：“通风系统更新也不关我们的事！” 审判席上，江聪身上的冷意都溢出了。作为老江湖，怎么看不出来施文博在甩锅，给工人泼脏水？但是作为法官，必须从事实依据出发。 “那请你方出示证据证明吧。” “有的！” 施文博老道的提交了新证据，很快就出现在了大屏幕上。他说道：“诸位请看，这是我向区官方环境部门，市场管理部门提交的通风系统整改报告申请。但是提交了五次，就被打回了五次！不是我们不想改，而是官方部门不允许我们改啊。” 法官高牛立马问道：“你们工厂改进通风系统与官方部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需要征得他们的同意？” 施文博：“高法官有所不知，化工厂的通风系统并不是一套简单的系统，而是要单独设立的。相当于一套净化装置，需要官方的安全检测通过后才能安装。同时还需要较大的占地面积，但是官方部门因为这多出来的占地面积一直不给我们批通过，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敢大动。只能小规模的改进通风系统。” 说着，施文博贴出了通风系统的设计图。确实有一部分占地超出了工厂的地界。大屏幕上也显示了五次改进申请都被驳回的原文件。江聪：“被驳回的理由是什么？” 这时候，施文博看向冯黄。冯黄心领神会，这种事情应该由公司老总来说的。 “审判长，驳回的理由都是我们的改进设计不符合规范。” “没了？”高牛奇怪的问道。 “没了，每次都是这个，也不给我们指出问题所在，每次都用同样的理由驳回，我们企业一方也很懵逼...”冯黄说的一脸委屈。说出了一种被甲方折磨的痛苦。作为乙方的冯黄只能不断的提交设计图，然后被甲方的官方部门无情打回，还不说清楚打回的理由。改了一大堆，然后又被官方打回，还是一样的理由。说着，冯黄还形象的双手抱头，苦恼无比。 “真不是我们不想改，是官方不给通过啊！” 好家伙。此话一出，旁听席上的大律师们都震惊了。你这潜台词不就是说，官方不作为，懒政嘛！这施文博，冯黄两人已经疯了！先是向法院发难，接着甩锅给工人，现在竟然还开始嚯嚯官方部门了！胆子大的很啊！林默此时也是眯起了眼睛。这两人胆子是真大，真不怕官方使用非常规手段整死你们吗？而这时候施文博继续加剧攻势，直接举手：“审判长，我要求工厂区区长高政上法庭，当面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不通过审批！这不仅让我们公司遭受非议，也让工人们遭受痛苦！我现在就要质问高区长！” 这事流程上，未来公司还真就没问题！而且证据都摆出来了，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为什么没有人知道，那就要问未来公司为什么藏这么深，这时候才拿出来说事了。而且这五次提交的年代都有些久远了。最近一次竟然是两年前。这时，江聪点了点头，他已经跟高政交流过了，叫过来应该不成问题。就是不知道应不应该叫。毕竟要是真的，对高政不利啊！然而，就在江聪纠结的时候，一个庞大的身躯从旁听席上站了起来。 “我就是区长高政，有什么事情问我就好了！” 众人望去，心中诧异，没想到区长高政竟然就在现场！高政径直走了下来：“我身为区长当然要旁听本区第一场庭审了！” 说着，高政就走到了法庭的中央就这样盯着施文博。高达的身材极具压迫力，看上去猛的一批。施文博稳住身体，眉毛一挑直接发问：“既然高区长在现场，那就好办了，我想要问的是，我们通风系统设计报告在一年前就已经提交了第六版，为什么现在还没有结果？难道你们审核要审核一年吗？！” 高政一愣。前五次通风系统这个事情高政还真知道。原本以为施文博会询问五次审核的问题所在，他都能答上来的。但没想到施文博问的竟然是第六次。而第六次，高政完全就不知道啊！一时间都被问懵逼了，愣在了当场。而林默则是眯起了眼睛。心中推演。高政这个人林默是熟悉的，办事只要符合流程就会通过，甚至不符合流程但符合发展的中心思想，也能通过。没道理不通过。不通过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未来公司提交通风系统设计图就是一坨狗屎。所以每一次都被打回了。提交了五次后，相关部门的审核已经厌烦了，直接搁置了未来公司的申请。久而久之就忘记了。至于为什么官方人员会厌烦和搁置。那就要问高政治理下的官方工作人员的个性了。第一次去区官方大楼的时候，林默见到的所有官方人员都是在和稀泥，混日子。那相关部门的审核大概率也这样。加上前五次提交的都是一坨狗屎...或许直接把未来公司拉黑了都说不定。而未来公司幕后的黑手或许也掌握了这个机会。或者说利用其他手段试探出了审核部门的习性。确定在胡乱提交报五次会惹怒审核员后，再提交就会被冷处理的情况下提交了第六次。如果没猜错，他们应该是在第六次提交了正式可靠的通风系统设计方案。如果这个时候高政要求施文博拿出第六次提交的方案。施文博会很乐意的就拿出来。大家伙一看，这方案不是挺好的嘛。为什么区政府要打回？！那就会让官方的形象受损，变成一个懒政不作为的官方形象！这个办法就是刀尖走钢丝，毕竟失败的条件有点多。比如林默现在就可以要求施文博递交前五次的狗屎一坨的设计报告。以此证明未来公司就没想好好整改通风系统。但万一没人注意，成功了呢？那就收益巨大，还能打击区官方的形象！果然。大脑比较简单的高政开始要求施文博拿出第六次设计方案来了。而就在这时候，夏灵接收到了旁听席的信息。立马对林默说道：“老大，文件破解完成了！” 林默嘴角微微一扬，来的真是时候啊！第596章洋垃圾提炼工厂，关键绝杀证据？！面对高政的要求，施文博可太高兴了，兴高采烈的就要拿出第六次提交的通风系统设计。而就在这时候，林默直接举手：“审判长，我要求休庭。” 施文博一愣，立马就忍不住了，指着林默就骂：“你搞什么，劣势就休庭是吧！缩头乌龟！” 众人也是一阵好奇。林默这时候提出休庭，难道真是难以为继了？江聪看向林默：“休庭的理由是什么？” 林默没有理会施文博的挑衅，真诚的说道：“补全证据。” 施文博大笑：“怎么，之前污蔑我的时候不是挺有能耐嘛！现在不服了，还要找证据污蔑我是吧。” 然而下一秒，江聪就敲响了法槌：“同意休庭！” 接着他起身说道：“之前休庭已经给过被告你方一次机会去整理证据了，现在原告提出休庭的诉求也很合理，有什么问题吗？” 施文博点点头，心中自然是不爽，但想起自己占优势，也就不说了。让你去找证据又能如何？我施文博不怕！休庭后，林默起身迅速离开了现场。边走边问：“现在什么情况？” 夏灵拿着手机一遍说到：“说是交易清单和一个经纬坐标。” 林默皱起眉头，带着夏灵和顾岩低调且迅速的赶往了魏音所在的工作室。工作室依旧设立在车内，停在律所大楼下面。魏音见林默来了，立马拿出刚刚打印出来的数据交给了林默。一边解释道：“林主任，这些交易清单我们都查询了，是未来制造公司向国外的垃圾场购买的洋垃圾。” “洋垃圾？” 魏音：“所谓的洋垃圾，就是各个国家产生的各式各样的垃圾打包集合，购买之后对洋垃圾分类处理，回收利用，产生新的价值，是一种劣质低价原材料的来源。” 林默点点头，思考了一下。 “你再把最后一句话说一遍。” “报告林主任，这些洋垃圾一般作为低价原材料的来源。” 啪！林默一拍手：“找到了！” 夏灵眨了眨大眼睛，懵逼的问道：“找...找到什么了？找到垃圾也算是巨大发现吗？” “就是洋垃圾，我一直好奇未来制造公司的低廉金属原材料哪里来的，原来是从洋垃圾里面提炼回收的！比如黄金，每吨电子垃圾可提炼约0.1-0.2克黄金！比如提炼银：用浓硝酸溶解含银触点，加入食盐沉淀氯化银，再高温还原为银颗粒还有铜，铝，稀土等稀有金属，都能够提炼回收。但这属于国家现在明令禁止的提炼手段。因为产生的废料废水，对环境污染严重！小魏，经纬度定位在什么地方？” 魏音回答道：“刚刚已经定位完成了，就在临海洋的边境线上，按照林主任您的说法，那应该是一座提炼加工厂。” 林默点点头：“这样污染严重的工厂，患病率只会更加严重！” 而这时候，一旁的顾岩听闻似乎想到了什么：“林律师，我任职期间，发现一个问题，工厂每年都会突然消失一批人，然后这一批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林默眼神一亮：“夏灵，查询一下近十年以来未来工厂报警，说家属失踪的记录。” 施文博那边，利用法庭记录作为证据倒是给林默提了一个醒。既然这消失的一批人有可能是被拉进更加恶劣的洋垃圾提炼工厂了。我为什么不能查一查报警记录确认？ “查到了！” 夏灵一声惊叫：“从7年前开始，西南片区，来自工厂区，登记为未来制造公司的失踪人口每年为40人！” 魏音补充道：“这些人全都撤案了，我是从网上遗留的痕迹找出来的。” 林默点点头，这都是魏音的基操。接着说道：“那没错了！这群人绝对被暗中抽调进了真正的洋垃圾提炼黑工厂！” 夏灵捏紧双拳：“那我们该怎么办？！” 林默脸色一沉：“有坐标，有信息，那还等什么，报警吧。” “报警...？”夏灵有些错愕。 “怎么，难道你还想自己当一回特种兵杀过去？”林默看了夏灵一眼：“那滋味可不好受哦。” 夏灵努了努嘴：“看样子老大你体验过喽。” 林默笑了笑没说话。这时候魏音说道：“林主任，我们发现附近也有信号，尝试接触了一下，防御性很强，应该是官方的人，他们还有信息干扰装置。” 官方的人？林默眯起了眼睛。难不成是齐岩？也只有他能掌管警方的情报机构了。于是林默拿起手机从最便捷的聊天软件发送了消息：“老齐我知道你在附近，我要报案。” 此时正在一辆巨大货车里面坐镇的齐岩拿起手机，还以为是上级来指示。结果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林默发的。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瞪大了眼睛： “嗯？！我们暴露了？！” 然后神秘兮兮的回了消息：“你...你的消息怎么能够发进来？” 林默：“别的不多说了，我给你一个坐标，里面是洋垃圾黑工厂，把人当奴隶整，进去记得记录全套证据。” 齐岩嘴角一抽：“你不是在打官司吗，怎么指挥起我来了。” 林默：“是关于未来制造公司奴役员工的大事，你破获了就是大功一件。” “什么？！奴役？！”齐岩懵逼了。怎么到奴役这一层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发你手下电脑上了，距离不远，半天应该可以来回，等你晚上的好消息。” “嗯？” 齐岩一愣。 “队长，我们电脑被入侵了！” “什么玩意？！”齐岩吓的蹦了起来，立马凑了过来。只见手下的电脑屏幕就是一串代码。 “不是...林默你到底搞什么啊！” 齐岩还是不能接受顷刻间被破坏的感觉。但是既然林默都说了奴役了，那必须看看怎么回事了！他也收到了消息，林默处于法庭劣势，主动休庭了。那这份证据对林默一定很重要了！争取半天拿下！ “诶，不对，我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林默使唤了？！” 齐岩皱眉头，十分不解。第597章家属们的期盼又是被林默使唤，又是网络被黑的。换其他人来，他早就把人抓了。但齐岩就是对林默升不起一点怨念。他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或许这就是林默的人格魅力吧。这时候，团队内的技术人员已经把魏音发送过来的代码给破解了出来。 “队长，是一个坐标。” “查询一下附近的航运路线，是不是有运送洋垃圾的货轮在该坐标位置附近停靠？” 林默透露了大概的信息，但具体行动的时候可不能只靠这么一点信息。齐岩经验老道，自然知道该如何收集具体的信息。技术人员很快就查询到了。 “队长，有，平均每个月两趟，是从西盟运送过去的，已经构成非法运输了，航道规避了海警的巡逻路线，伪装成进口货物.....” 自从上次T国行之后，官方就跟东南亚地区各国的警方建立了合作。这些消息是技术人员通过那边的警方查询到的。毕竟运送洋垃圾的货轮只规避龙国警方，在其他地区大摇大摆的航行。齐岩点点头：“那就没错了，联系边境警方，我们一个半小时后就到，联合执法。” 边说，齐岩也在往上汇报，因为身份原因，各种程序全部绿灯。 15分钟后，齐岩出现在了机场，20人全副武装的特警小队已经坐在了小型运输机上。起飞，往着洋垃圾提炼工厂坐标所在位置附近的军用机场飞去。同一时间。林默叫回了郑强，柳苏等人。 “林主任，法庭上....”郑强和秋瑛等人眼神里面都流露着担忧。毕竟施文博一方突如其来的翻盘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而林默只是冷静的说道：“不用担心，已经有了新的突破点。” 说着林默让夏灵把一张名单提交给了几人。 “这是近几年来，未来制造公司失踪的员工的名字，我已经向警方做了申请，得知了他们家属的联系方式，报失踪的一共288人。” “这是...”郑强等人都是一愣。失踪员工？林默没多说，只是说道：“找你们最信得过的人去联系，隐秘进行。” “好！” 几人点头，立马就去行动了。林默知道，这个洋垃圾提炼工厂绝对是马光的逆鳞，要是走漏半点风声，说不定他们会立马对工厂大清洗。接着林默又联系了姜法。将与失踪人员家属见面的地点选在了深大街区的平房内。做完一切后，林默赶往了深大街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郑强，柳苏也带着人四处联系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声也在工厂区各处响起。因为郑强等人上门说明来意后，像是触发了家属们的敏感的神经。名单上的名字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冰冷的名字，但是在家人眼里，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是儿子，是父亲，是母亲，是亲近之人。家人对他们的思念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你们是顺和律所的律师吧，我认识你们。”一个白发岣嵝着身体的老奶奶握着郑强的双手。她浑浊的眼神中满是思念，嘴唇颤抖：“你说，你们真能找回我的儿子？” 郑强没有肯定，深呼吸了一口气：“奶奶，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奶奶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即使有一点希望她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情形不断的在工厂区各处显现。失踪人员的家属也都在赶往深大街区。不一会，深大街区最大的平房内，汇聚了一百多从各处赶来的家属。他们汇聚在门外，期盼又迷茫的表情聚集在脸上。 “林主任，能联系上的家属都找来了。” 林默点点头，然后走进了会场内。期盼的眼神齐刷刷的汇聚在了林默身上。这时，一个满脸沟壑，沧桑，约莫60岁左右的男子站出了队伍：“是你，林律师？您不是在打官司？” “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失踪委员会的会长，我叫洪田。” 林默与他握了握手，依旧是粗糙的像老树皮一样的手。 “林律师，你找我们来是想要了解未来制造公司的内部情况吗？”洪田问道。虽然上门联系的律师说是跟失踪人员，跟他儿子有关系的事情。但是好几年了，洪田根本就不抱希望了。其实大家能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能找回家属而来的。只是心中带着一丝期盼而已。而洪田等关注官司的人知道林默目前官司已经处于劣势了，或许是想要寻找新的突破点。而失踪人员就是一个很好的攻击点。当然，洪田等人并不介意，只要能够攻击未来公司，那他就赞同。而下一秒，林默摆摆手，郑重的说道：“我不是来寻求诸位帮助的，而是来帮助你们找回家属的！” 洪田以及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林..林律师...您...您说什么？”洪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其他人也紧盯着林默，他现在是既害怕又期待。害怕是自己听错了。而期待是，期待林默所说是真的。 “我说帮你们找回家属。” “这....” 得到确认消息，众人全都沉默了，但是身体却在颤抖。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 “是...真的吗？”洪田强忍镇定问道。林默点头：“大概两个小时候后就有结果了，大家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了，或许晚上就能见到家属了。” 洪田听闻，人都恍惚的退后了几步。脑海中浮现出了他儿子的形象。他儿子是五年前失踪的。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想办法，但是未来制造公司拿出了他儿子早已解约的证据，证明失踪与公司无关。而且最后的出现点是在一个走线据点。警方调查无果，认定其已经非法越境出国了。洪田认为其中有问题，接着他又发现还有好多的案例，于是联合家属们一起维权。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有干劲，但是慢慢的，不少家属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退出了。有一次洪田也收到了巨额金钱的诱惑，让他停下来别追了。他就认定绝对有问题！没有拿钱的家属，也迫于生活的压力退出了寻找，慢慢的失踪委员会就名存实亡，解散了。洪田靠着自己的力量也查不出什么东西。直到今天，一大半家属又被聚集在了一起。他嘴唇哆嗦着：“林..林律师，您说的是...” 第598章破获提炼工厂，获取关键证据！ “绝对是真的。”林默拍了拍洪田的肩膀，然后看向了一众脸色沧桑，但眼神中带着期盼的叔叔阿姨：“叔叔阿姨，我敢保证我说的是真的，所以请大家一定要耐心等待！” 为什么失踪这么多人，警方不进行调查的原因林默也搞清楚了。是未来公司搞的把戏。那一段时间，国内产生了各种带人非法出境去别国的生意。俗称“走线” 警方一直在打击这些窝点。而未来公司的操作就是，让这些员工最后出现的地点在走线基地内。让警方误以为人员已经非法出国了，就停止调查了。况且那一段时间，确实有大量的人通过“走线”的方式去别国打黑工。这也是他们骗过警方的手段！此时听闻林默的话，现场所有人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甚至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全场都是小声的咽呜声！接着，林默对柳苏说道：“照顾好大家的情绪，到时候会有通知，让家属与失踪的亲人联系的。” “嗯嗯！”柳苏点头。接着，林默就带着夏灵离开了会场，赶往了法庭。法庭内。旁听席上依旧议论纷纷，审判席上的三位法官也都静静地坐着，闭目养神，思考着这一场庭审，就以当下的情况宣判的话，该如何判。施文博和冯黄两人抱胸，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容，宛如反派赢到了最后。直到林默进场后，全场都寂静了。所有人眼神都放在了林默身上。 “怎么，林默，找到证据了吗？”施文博挑衅的问道。林默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下了。江聪也睁开了眼睛看向林默：“原告方，可以继续开庭了吗？” 而林默恭敬的说道：“审判长，我方还需要整理一下思路，能方便再等一下吗？” 江聪点了点头。施文博绷不住了：“审判长，你们这是偏心！凭什么林默可以休庭这么久！” 而江聪则是平静的说道：“当然，我也可以按照庭审的程序进行休庭，毕竟双方提交的证据虽然具有合法性，但都存疑，需要补充调查。不过这一休可能就是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才开庭了，你方能够接受吗？” 施文博嘴角一抽，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江聪继续说道：“我充分尊重双方的意愿，因为择日开庭会降低司法的效率，相比起半个月，甚至一个月后再审判，我认为就算现在再等半天，都是提高司法审判的效率。” 旁听席上的大律师们罕见的点头赞同了这句话。一场官司，法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择日开庭，其实是很烦的一件事，尤其是在己方占优势的情况下。完全就是在给对手更多的机会。施文博冷静了一下，也就不说话了。反正自己有优势，如果择日开庭，谁知道林默会弄出什么新证据来。 “哼，你就想吧，把天想破！” 施文博冷哼道。于是呼，所有人都干坐在法庭里。虽然有些无聊，但是谁都不想离开。万一离开就开庭了，错过了关键的画面呢？各大网络直播间内，也都替林默担心了起来。 “林律师不会真没招了吧！” “哎，可能不放施文博，冯黄，这两个畜生跑了啊！” “再看看吧！” “...” 观众们心中这口恶气是真的咽不下去啊！而林默此时闭上眼了眼睛，开始静坐。与此同时。齐岩带领的队伍也赶到了边境的基地，带着20人小队和50人的辅助警员朝着坐标所在地急行军。这里是深山之中，丛林遍布。 “齐队长，坐标所在地位于深山之中，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工厂？他们货也运不进来啊！” 当地的警察十分不解。而齐岩则是冷冷的说道：“用人扛进来。” 本地警员听闻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用人扛？光是带着装备走就已经很艰难了，让人扛进来是要累死人的啊！极速行军一个半小时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恶臭！ “队长，看河！” 一名队员指着河流。众人看去，眉头都紧皱了起来，河流竟然是浑浊偏黑色的！齐岩在飞机上已经详细了解过洋垃圾提炼厂的运作逻辑了。直接说道：“是废弃电子产品后，产出的废水！工厂就在不远处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终于，齐岩等人在山谷朝下面的峡谷望去，里面竟然真的有一个工厂。与其说是工厂，不如说是一座用铁皮和废电路板拼凑的工厂，浓浓的黑烟从里面冒出。这些黑烟被工厂外的几座巨大电扇吹散掉，以此消除黑烟暴露营地的风险。容纳后一条被染成荧蓝色的“毒河”从墙根蔓延进了河里，河面漂着翻起白肚的死鱼，散发着刺鼻的酸臭。整个峡谷内也是恶臭熏天，外部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到处都是瓶瓶罐罐，各种用大桶装的化学液体！破烂工厂不远处的破棚屋里，十几个瘦的只剩骨架的工人正徒手拆解废旧电脑主板等电子垃圾。露天的泥土上，有人吃力的举起铁锤砸开电池，墨绿色的电解液溅在赤裸的脚背上... 视野范围内，每一个工人脸上都是绝望的表情。整个峡谷，没有一丝生灵的气息！本地警员的脸也都黑了下来。 “抱歉，是我们失职了。” 而齐岩摆摆手：“这座工厂利用茂密的密林作掩护，卫星图是看不出的，现在也不是讨论背锅的时候，行动吧！” 说着，所有警员依靠20名特警，分散到了各处，齐岩站在视野最高处进行指挥。行动很顺利。对方的哨兵被干掉之后，特警们就突袭进入了工厂内。内部一个十人武装小队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生擒了。但每一个警员的脸上都露不出一丝喜色。工厂内，一张张虚弱，痛苦的脸看着警员们。他们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的已经烧毁，有的肢体变形，有的极度瘦弱，宛如骷髅架。他们只是好奇的盯着特警们，眼神中的底色依旧是绝望。齐岩这时候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