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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那也是她在延长生命的祈求。 薛桐不抬头,埋在胸口的眼睛有些湿润。那是无关情爱、不是情绪,像是一种虔诚的放下,不嗔贪嫉妒、不忧悲苦恼,塑料袋里的金鱼回归了淡水池。 “是吗?” “如果我是她,我就不会怪你 。”陆诗邈认真回答。 第156章 “我也是” 陆诗邈手放在薛桐背上。 薛桐今夜没穿黑色的睡衣, 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夏天她爱穿背心,现在是冬天,她依然爱穿。薛桐不在乎冬季的电费会用到第几梯度, 她只在乎陆诗邈的心情。 只可惜。 陆诗邈依然被嫉妒所包围。 “当初为什么喜欢我。” 对情侣而言,这个问题经常出现在讨论前任后, 像是一种暗自较劲, 好让对方在现任和前任分出个胜负,来判断在爱人心底到底占有几亩,是否仍是那个高举旗帜的胜利者。陆诗邈以前不爱问这些问题, 她知道这很幼稚,但今天还是问了。 “你要我回答一些很具象的细节吗?”薛桐似乎通过提问来判断出对方的需求所在, 快速解决掉这个吃醋的夜晚。 “嗯….具象最好。”陆诗邈的下巴被薛桐的头发弄的有些痒,她伸手挠了挠, “我想知道以后做什么事情, 可以保持住你对我的新鲜感。” 薛桐笑,“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哄。” 陆诗邈被薛桐的话也逗笑了, “我还在吃醋唉,你竟然还敢说我好哄?” “很多人都不具备好哄的优点。” 薛桐从床上爬起来,像是要和陆诗邈认真聊这个话题, 明天是大年初一她们不用上班, 可以睡到自然醒, 深夜talking是她们之间特有的亲密举动。 陆诗邈很困,但她也从床上坐起来了, 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那我可得好好听听好哄的底层逻辑是什么。” “好哄, 代表你在关系中出现了自我让渡。” 薛桐把头发扎好,跪坐在床上, “这对人性来说,是很难得的品质。” 陆诗邈被人夸赞,瞬间忘记了刚才的吃醋,甚至也没了困意,盘腿坐好,胳膊承载膝盖上托住下巴,认真看着薛桐,“继续夸。” “西语说爱上,enamorarse de” 薛桐说西语好听,尽管陆诗邈听不懂,但她被低沉的发音给吸引,和理智的薛桐不同,西语更有恶魔感,让人脑袋着迷。 “被爱情看见的人们会处于无意识状态里,我们都学过犯罪心理学,知道人内心的催动力是从何而来,爱和冲动都不讲道理,人们总会被动的陷落、坠跌,在情爱之间无法自控,比如我当时特别想亲吻你,和你发生性关系,我的道德标准很高,但道德都没法控制住我,这就是一种….怎么说?人的原始性,它不关乎你的优点还是缺点,它关乎荷尔蒙。” 薛桐伸手将碎发挽在耳后,静静地说:“但你优点恰恰体现在这。” 陆诗邈歪头,等人继续说下去。 薛桐伸手撑在陆诗邈的肩膀上,“我现在给你盘一下逻辑。” 逻辑。 这词出现在对象讲优点环节里,有些格外黑色幽默,但还好陆诗邈也是个理性思维,比起我爱你,我喜欢你,她更喜欢听到薛桐对自己的价值肯定。 那种肯定不掺杂白骑士的救助,而是薛桐心底对陆诗邈最原始的喜欢。 “hool connectedness。”薛桐用了犯罪心理学中校园暴力的专业词。 “同龄密切感。”很多校园暴力都始于这个单词,终结于这个单词,陆诗邈仿佛回到了薛桐的公堂课,她抢答。 薛桐点头。 “你是个自信的人,你对同龄密切感的需求很低,你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会处于一个层次,所以不计较他们的单一性,因为你看世界的角度是双面的。” 人看待问题的角度得双面,不够聪明、三观残缺的人是做不到这点的。她们世界中只有对错之分,不包含灰色地带的思考。 “所以你懒得去交流和沟通,你甚至不需要靠朋友来慰藉孤独,无需用争辩来表达自我,在我眼中你是个非常独立的人,且这种独立很动态。” “你对同龄人的竞争感很高,你知道自己想追求什么,只是碍于你母亲的压力,你会下意识的放弃自我。你知道自己不具备什么构建能力,所以病理性地回避正视问题,或许人们把这种处事方式称之为:懦弱和胆小,在社会的舆论场里把你放入一个批判方,但我内心知道,回避是你的消极反抗和精神抽离,逃避是你对自我的一道最低保障。” 陆诗邈酒窝在慢慢浮现,端详着对面的人。 她当然知道薛桐不是在夸赞她。 薛桐是在看见她。 这是只有伴侣才能给予的「深度看见」。它是一种模糊在人群之外,只有彼此才能摸到彼此身型的看见。看见她藏于角落的阴晦,看见她不曾示众过的赤忱,看见她隐匿起来的安全感。 薛桐未曾说过我爱你。 但这比我爱你,更加令陆诗邈心动。 “所以和好哄有什么关系?” 陆诗邈不满这点看见,她希望薛桐能钻进她的心底,听到她的阵阵回响,把她过去的不堪都能拿出来,晒在太阳底下变成一段过往。 “邱雯对你而言相当于社会体系中的霸权,她阻碍你直接与社会沟通,所以你不得不开始学会自我沟通,你很困惑。” 大年初一的太阳要升起来了,陆诗邈看了眼日出的黄浦江。她终于明白薛桐为何总能看透她的谎言、她的欢心、她的悲伤,看穿她的困惑。 “爱情是给予和付出,但它需要的更多的是自我让渡。我很多时候哄哄你就好了,并不是我哄的有多好,而是你的自我正让位给这段亲密关系。” 薛桐沉下声音,“你想要自由,但你屈服于我的教育,你想要平等,但你接受我高高在上,你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当成一种投资,你知道我的阴暗面,承认了爱情的复杂性,这不是妥协,你允许我更爱自己,你把自己让给了我。” 薛桐跪的有些累,她也盘腿而坐,“好哄是个优点。” 陆诗邈探身,用胳膊勾住薛桐的脖子,“你就不怕我哄不好?” 薛桐眼睛盯着对方的嘴唇,侧头让鼻息靠近,嘴唇快要相贴,“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害怕。” 给予绝对信任,是哄陆诗邈最高级的手段,薛桐对如何哄她这件事了如指掌,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连续失败两次的吻,成功落在嘴角。 这个吻带着技巧。 缓慢又温柔。 她们得有两个月没这样吻过了,她们带去漠河的指套没派上用场,回来也没有做过,忽然吻起来的两人,都像喝了假酒,窗外的天明自动换成微醺的黑,积攒了数月的欲.望像肥硕的云,呼吸沉溺在其中,就会失去节奏,轻重不能区分。 薛桐的肩带脱落,明暗半敞,腰线上的布料也被掀开,薛桐被人翻拾的很凌乱,陆诗邈摸到皮肤上的动作一帧一帧的播放,让大脑迅速涣散。 “你不生气了吧。” 薛桐想问清楚,让她判断这场欢愉是对方出于什么目的。 “你不是说了吗?我很好哄。” 陆诗邈说话醉醺醺的,她将人推倒到床上,薛桐尝出这是个带着占有的深吻,她无路可退,只能半推半就地侧开脸,让吻落在脖颈上。 陆诗邈手贴在薛桐耳后,柔软轻碰,努力不让吻断掉。她不准备脱掉薛桐那个背心,黑色紧身衣物被弄的脏乱,要比一丝不苟被弄皱,让人更有视觉冲击。她用吻挤压她的呼吸。 她们的手十指相扣,示爱般地举过头顶。 轻微的摆动和颤抖,代表薛桐肢体正不受控制,神经被刺激,意识催促她作出反应,来引诱对方继续下手。薛桐极度想控制这种失控,但她陷入在纠缠的吻中,她的汗浸入陆诗邈的肌肤。 掺杂汗的臂膀有弥花百味,陆诗邈是干净的纯白色,是穿透薛桐身体的深绿、微甜的木头。薛桐抱着她,沉迷在情趣的求饶游戏,看着自己经不住挑逗发.颤,听喉咙迷失在沙哑的喘息,她笑着用力回吻。 她们吻了很久,直到脖颈湿透。 “陆诗邈。” 薛桐膝不知道何时顶到了肘上,声音放到最低,吟诵名字祈求对方能够裹住她。陆诗邈怕她冷,伸手把被子盖在自己背上,被子容纳了她们。 薛桐依然维持着去健身房的习惯,昨天力量计划到了负重深蹲,固定器械太多人排队,她难得用了自由杠铃,刚才的谈话跪坐有些久,现在姿势别扭,神经过于紧绷,伤疤附近有明显灼烧感,肌肉不断抽痛,痛的她忍不住皱眉。 “抽筋了?”陆诗邈紧张停手。 薛桐侧身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手按压抽痛的地方,笑道:“我以为运动这么多年不拉伸也行,谁知道肌肉还是会抽筋。” 被打断的她们,看着彼此笑。 “要我帮你吗?”陆诗邈问。 “帮我什么?”薛桐揉好腿,两手勾搭住陆诗邈的脖子,指尖玩弄她发尾,“帮我哭?嗯?” 陆诗邈被语调吸引走了注意力,她低头吻起来。人都是欲.望动物,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就算被刚被荒谬抽筋事件打断,她也没抽手。她喜欢薛桐的温度,喜欢她隆起的身体曲线,不断起伏的呼吸。仿佛可以缠绕、塞满她的心,挤走她十年的梦魇。 她想塞满她,的梦。 紧贴着感受对方的温热的收缩,发颤、毫无遮掩的裹挟,那是薛桐最原始的包容感,温暖的容纳。 薛桐拍拍陆诗邈的胳膊,“我们去你的小床吧。” 陆诗邈点头,“行。” 一比一复刻的房间,两人跌撞中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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