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双谐_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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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如黑渊一样，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面对这种不可知，六人内心不但心生恐惧，而严重的是，意志精神被摧毁。因为他是一个不可战胜的人。这是绝望！眼看侍卫要发动袭击，李承道摆摆手，侍卫停止退到一边。 “朕想，朕那个不知道的对手派你们来，那你们就应该是最精锐的杀手，能站到这里，事实也证明了你们的能力！” .. 第四百二十五章见剖腹起疑心六人受了侮辱，这话听着就是受了侮辱，被人讥笑。男人可以死，但不可以被讥。何况一个早有死志的，心怀天下的勇士。六柄长剑再次举起…… “大胆！还不跪下受缚！” 一个侍卫惊叫出声，他实在想不出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敢对陛下动剑！六人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惨淡的笑…… “朕敬重你们的勇气可赫你们无罪，但这些罪你们得用功劳来补偿！” “如果你们还有希望，可以再前进一步试试！” 李承道声音那还是那样淡淡的，像自言自语一般。六人脸上惨淡的笑，渐渐消失，不用试了，因为早试过，满怀信心地试过。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六柄长剑永远无法刺到自己的敌人，那么它的使命就应该结束了。六柄长剑缓缓举起，刺向自己主人的腹部，握剑的双手再一用力，长剑横削了过去，将伤口割大。李承道摸了摸颌上小嫩胡须，眼神微微眯了眯，唐朝有就人会剖腹自杀？或者这些人本就不是大唐人？ “旨！” 小太监和侍卫急伏地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着命离宫左右卫，今日所战敌方尸首一律送往长安，交由锦衣卫调查！” 意思就是这一战后，所有敌人尸体，离宫守卫都要将他送到长安去。这是一件很麻烦而复杂的大工程，幸好是冬天，所要冰块不会很多。一夜的战斗，两边死伤得几乎都没有多少剩下的。剩下的已经连举刀的力气都没了！但仍仍踉跄着拖着刀，朝敌人走去。两边都在坚持最后一刻，等对方支持不下去。天亮时，承德刺史常仲秋听报离宫来了陛下，而且正在遇刺，就出了一夜的冷汗，他是一边抹着汗，一边领着一万兵马匆匆赶来离宫。兵马一到，秦宝宝只有下令撤退，全部散进林子，不成队不结伴，瞬间成了山野柴夫，常仲秋又怒又怕之下，下令全线搜山，也就捉一两个。岳云是被两个血人侍卫抬着来见李承道的。李承道现在已经坐到了台阶上，身后站着李柔。岳云已经力尽，连喘气都很觉得累，李承道亲自下台阶，抓住他的手：“岳爱卿！有你在朕身边，朕可万事无虑！” 见陛下亲自握自己手，出言夸奖，岳云哭了，只是没哭出声。侍卫抬下岳云，一直躲着而留条命的高怀出来道：“恭喜陛下，王爷回来了！” 李柔一听大喜，李睿果然没事，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安下来了。李睿走路有点瘸，被两个侍卫驾着来见李承道。那侍卫也是一身泥土，狼狈不堪。 “父皇！” 李睿一见李承道，差点哭出来，这一夜在山中躲躲藏藏，还遭人追杀，这实在太不舒服。原来李柔和李睿分开后，李睿也急回离宫，去追李柔，没想到途中又来了几个汉子。汉子见李睿装扮，不由分说就要上前拉人，侍卫上前护着打了起来。当时就死了五六个侍卫，见侍卫打不过，李睿只好带人逃进山里。那些人自然不放过他，两边就在山里玩猫捉老鼠游戏，为了掩护他死了许多侍卫。李睿一边躲藏，一边朝离宫方向靠近，没想到到离宫近了，山里却出现更多的人，吓得不敢再走，只有找地方躲着。后来知道山下打了起来，更不敢回宫，直到刺史大人搜山，才发现泥人王子，给冻得全身紫乌，再晚点发现，只怕要死人了！难怪他此时看到李承道，只想哭了，这一夜太苦了，锦衣玉食的哪受过这种罪。 “陛下！刺史大人晋见！” “不必了！让他协助离宫护送尸体！” 外面的常刺史一听，心中大慰，哪怕这差事再苦也值得，因为救驾来迟，不知陛下来了自己辖地之罪，陛下全不提了！那就是放过自己，或许也是自己救皇子有功。刺史大人赶紧下令为离宫增加三千护卫，其余的命人清理战场，尸体全部冷冻送往长安锦衣卫。一面急从承德府叫来医官，为侍卫们治理。 …… 长安锦衣卫衙门！上次禁军攻打锦衣卫，虽然没成，但锦衣卫丝毫不敢放松，属长安锦衣卫人全部召集，集中在衙门内。因为有锦衣卫单人外出，或在家就被人莫名抓了单，生死不明。此时岳飞仍然被扣在庐野王府，主事的只有冉闵和狄仁杰。形势紧急，必需尽快破案，狄仁杰知道，莲花山刺杀案与长安乌云案，可能是朝廷政局动乱的根本。刑室里，程通和程忠朝两父子被绑着，全身破烂，不是穿得破烂，而是皮肉破烂。十根手指全露出白骨。隔壁刑室是从冶造局抓来的徐元。屠木森太累了，这么冷的天，还不停地命人给自己擦汗，不知是热的原因还是紧张的。反正，几天了，愣是没审出个什么东西出来，他脸上的汗也越来越多。他也几乎没睡，睁着血红的眼睛，像看仇人一样看着程通父子，他两已经奄奄一息，再动下去，只怕人就会没了。可是这对父子宁愿自己没了，也不愿开口回答屠木森的问题。狄仁杰给他的时限也就要到了，屠木森开始紧张得有点神经质了。但显然！他想了许久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让这对父子开口，只有去当面请罪，表示自己的无能。这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但还是得去认帐。狄仁杰坐在公室，看着跪在门口，全身抖动得厉害的屠木森，站起身踱起了步子。然后站住：“本官给你两天审出结果，结果是一页空纸，你说这锦衣卫里哪个是没用的？” 屠木森颤声道：“此人骨头极硬，能忍常人不能忍，是下官从未见过的牛人！请上官降罪！” 狄仁杰哼了一声，继续低头踱步！ “哎！老狄，你把我头都转晕了！”冉闵与他日夜相处，称呼早就改了。狄仁杰站住，喝道：“退下吧，不要让他死了！” 屠木森如释重负，急急地去叫医者为程氏父子看伤。 .. 第四百二十六章拿了你的钱，还要杀你的人屠木森叫了医生，轻松了下来，擦了最后一把汗，大大放松一下自己，没料到狄仁杰这个上司为人就是好。一边庆幸，一边想着自己家里新纳的小娘子，肯定在急盼自己回去，都有几天没归家了，万一那小娘们怀疑自己在外面鬼混，那还得了！本来锦衣卫告戒同僚，尽量不要回家，但不是强行命令，所以屠木森轻松出了锦衣卫，往家里赶去。路上行人匆匆，每人出来都是要事急办，不然不会出来，因为城中这两天气氛很不对劲。时有兵马路过，甲亮刀寒，群众一看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屠木森在路边一烧烤店买了两只鸭，又到大唐食品店，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月钱买了一瓶鸡精。家里小娘子没鸡精用必会起脸色，屠木森敢不用心。只是这鸡精贵得实在有点离谱，一出店，袋里的银也差不多光光了。进入十三巷子就到了家门口，正要敲门，忽见一个样子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五短身材男子，笑嘻嘻地迎上来。屠木森顿时警觉。 “老乡！这鸡精很贵吧，我家想买一点，硬是吃不起啊！” “是是是！贵的！”屠木森一边点头，一边敲门。那人笑道：“知道老乡是在锦衣卫衙门当差，不知道能不能给行个方便？” 说时，一手从背上解下袋子，里面全是金条，硬塞到屠木森手里。意思再明白不过，屠木森这人却并不是个贪官，见状吓了一跳，急推开黄金道：“什么方便，我人少官少，做不了什么，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人道：“都是老乡，不必见外，我姓刘！你只让我进去见一面程通，就是那个刺史大人，我说两句话就走，不会为难你！” 屠木森急道：“小人命薄，哪里消受得起这多金子，告辞告辞……” 忽听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一个小姑娘模样的女人站到门边，一手叉腰一手提了屠木森耳朵，怒道：“老娘天天在屋里等着你拿钱回来，你一吊钱没有，人家送上门，你还有脸推辞！” 说着顺手在姓刘的手里夺过黄金，张口道：“这老家伙明天辰时即会去衙门，刘兄弟你到时在这等着就是，我定让他带你去见人！” 刘姓人大喜，点头哈腰答应。可怜屠木森被揪着不敢拒绝。第二日，屠木森出了门，那姓刘的果然蹲在墙角等他。他在家早受了百八十遍叮嘱，不敢不带他去，说了声：“走吧！” 到了街上，让姓刘的装成郎中，背了个药箱，到了锦衣卫衙门，盘查人听屠木森说是去给程通看伤的，就放过去了。屠木森带着刘姓男子，直接进入狄仁杰所在公室。狄仁杰见他身后跟着一个人，奇道：“你来何事？” 屠木森回道：“回大人，此人以黄金贿下人，欲见程通，请大人定夺！” 刘姓人一听，脸色吓得变得惨白，转身要走，被狄仁杰的侍众拦住，立即绑了下来。交与屠木森审问。狄仁杰让他快审出结果，程通不开口，从这人身上或能得出什么。果然不到一个时辰，那人在屠木森手里没坚持下去，在屠木森要活剥他第三块肚皮时，他终于交了。原来这人也是受人所差，他本是外地一个游侠，他的目的就是让程通告诉他二金门在哪里。然后把这话带回到长安东郊一个姓胡的茶商。屠木森将这审问结果如实报与狄仁杰，得到的不多，但也能从这句话中得到更多。狄仁杰正思索时，忽听一锦衣卫进来报道：“禀大人，有一宫女求见！” 狄仁杰一听大喜，命人快去叫冉闵，一边请宫女进来。那宫女正是海棠，武媚娘的心腹宫女。海棠东张西望进了锦衣卫衙门，对陪在身边的狄仁杰笑道：“主人一直在想这森严的，让陛下极为看重的锦衣卫是何等模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狄仁杰道：“姑娘此来锦衣卫是何意？” “自然是娘娘让你进宫！” “狄某从未见过娘娘！为何让狄某进宫？” “你自问娘娘去！你这人哪这么哆嗦！” 海棠摧得急，等不及冉闵，狄仁杰只有跟了海棠进了皇宫。玉清宫前，武媚娘坐在园中亭内，由于她见的是外臣，特意放到园子中。风很冷，她披了一件大氅，云髻高耸，丰满脸型被寒风吹得现出红晕，在寒风中显得特别娇丽。就连进来的狄仁杰，也是看得有点呆了呆，宫中之人果然美得不是凡物。 “大人请坐！” 海棠命人搬了一把椅子出来，给狄仁杰坐下，狄仁杰行过大礼后，直接道：“娘娘私见外臣，臣还是站着说话的好！娘娘有什么事请直说！下官照办就是！” 武媚娘瞟了一眼狄仁杰，淡淡道：“闻陛下识才，其实也不过如此！” 狄全杰愣了愣，说自己不好没关系，也可是妄言陛下。 “敢问娘娘，下官何错之有，竟让陛下有错！” “你太迂腐，本宫看得不怎么顺眼，自然也没什么才了！” 这是女人的道理吗？狄仁杰懒得和她计较，回道：“如没事，狄某告辞！” 见他要走，海棠张口要说，被武媚娘打往，讥讽道：“他要走就走吧！算是陛下瞎了眼，看错了他！” 狄仁杰怔住在那，一时走了神！又回到原地，这次坐了下去。 “原来娘娘早知道陛下曾与微臣有过密议！” “既然是陛下的密议，本宫如何知道，只是猜到而已！” 狄仁杰大惊！此女如不是智慧绝顶之人就是妖，不然怎么能猜得到。 “满朝文武，本宫谁都不找，偏找你，那是因为能处理这个事的，朝里只有你。而你亮过龙泉剑，更让本宫知道，你与陛下有过密议，而且陛下将现在的局势之乱，全寄托于你！” “所以本宫在想出一出一份力时，自然想到和你合作！” 狄仁杰一心佩服，想这女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皇宫总有一天会是她的天下。 “娘娘虽然深在宫中，看来对时局已经信心在心了！” “何以见得？” 狄仁杰道：“娘娘身边人一进锦衣卫，就大谈娘娘对锦衣的看法，可以看出娘娘心思很轻松，自然就可以猜到娘娘已有对策了！” 武媚娘道：“如果有一天可以话，我会杀了你！” “请娘娘放心，会有这一天，但下官却不会死！” .. 第四百二十七章狄仁杰终于来投降了武媚娘着重道：“狄大人对长安时局怎么看？” “如今长安城门紧闭，不准出入，各衙门人心惶惶，百姓不安。听说有十万府军，正赶往长安，且禁军正准备二次攻打锦衣卫，自然臣是他们一定要的人！” 武媚娘道：“如果禁军二次攻打锦衣卫，你们还能守得住吗？” “不能！上次是禁军慑于龙泉剑才没得手。如今听说王爷的人正在禁军中宣传王爷的正统，陛下已死。如此一来，锦衣卫实在是早不知黑，今天不知明天了。” 武媚娘道：“你相信陛下已死吗？” “臣只听说陛下遇刺，没有后续消息，但陛下不会死！” “为什么？” “因为他是陛下！” “以微臣所料，庐野王其性并不暴虐，如今做出不忠不孝之事，应该是背后有股强大的力！” 武媚娘道：“你猜这股力一定与乌云案、刺杀案有关，所以一直想先破案，找到庐野王的要害？” “臣正是这么想的！由于长安宵禁，臣又不能出锦衣卫，所以调查一直没办法进行！” “但今天，天公作美，送了臣一份大礼！” 武媚娘听了，一脸惊奇。 “意料外，臣得知这股势力急于见程通，以至于挻而走险，臣细猜那份礼物的供词，大胆推测程通很可能是这股势力的要害！” “什么要害！” “要做事就得用钱，程通可能掌着他们的钱财！如果从此处着手，当不日可以找到幕后人！” 武媚娘揣起宫女送来的热茶，喝一口，道：“你可有办法制止庐野王行恶？扶住这欲倒的朝廷？” “众多大人都没办法，何况微臣，请娘娘示下！” “其实这很简单，我们不需要对庐野王做什么，我们只需要抓住头就可以让李玉灰飞烟灭！” 狄仁杰听了大奇，这娘娘人果然有什么谋计在心，房大人，魏、李大人等都没办法，难道她真有不世奇计！ “请问娘娘，头在哪里？” “就是陛下！其实我们不需要如何对付李玉，他还不配，我们只如何想办法让陛下出手即可！” 狄仁杰也一直在不解，包括朝廷官员都在不解，为什么陛下一直不出手，不动声色，这几乎让有些官员怀疑这是陛下故意纵容李玉。有这些想法的官员，统统倒向庐野王府。当然时至今日，朝廷官员都知道陛下已不在京中。而这两天，有十万府军开拨长安，带军的将领就是庐野王亲信，监国亲封的抚心将军邓芝龙。如此一来，很多人当心陛下的安危，万陛下不知情，一路回了长安，刚好会撞到这十万叛军，结果可想而知。十万军一到，李玉更会有持无恐，禁军也会被迫真正效忠。狄仁杰道：“怎么样才能让陛下出手？” “这个容易！先想清楚陛下为什么不愿意回来！” 在外面没玩够？肯定不是，不知道长安出事，也当然不是，唯一的原因就是要看李玉到底会走多远，会走到哪一步去。武媚娘淡淡道：“本宫知道陛下很想知道他几个儿子的真正人品，及隐藏性格，及人的能力，这样他才能选个好的太子陪养。” 狄仁杰大奇。 “你知道陛下自说要改革变法后，为什么就没多大推行力度吗，那是陛下想立太子了，而且想让太子来做这件事！” 狄仁杰听了，顿时明白了很多，原来陛下是想立个太子，然后让太子来推行新政，这样陪养出来的太子继位后，绝不会废了自己一手推行的新法。按陛下的脾气，如果这李玉在这次事中，如果能成功，显出他的本事，并且不废新政，很可能就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陛下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反而可能会认为是有才的人。这个陛下，做事永远高不可测。那现在李玉还没成功，如何逼陛下出手呢？真正成功了，陛下再出手不都迟了吗？陛下爱玩！可急坏了大臣。 “让陛下出手，这也很简单……” 武媚娘继续表现出了她的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