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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霄此刻与你交情不浅,现在是百利而无一害,将来却不好说。”顾崇之摩梭着杯盏。 “留二皇子没必要。” 姜藏月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崇之这些年事事为她着想,她已经亏欠这人太多,眼下要做的事九死一生,该为他留一条后路才是。 青衣少女的眼眸在望来时无一丝波澜。这一瞬让顾崇之都跟着沉默。 “是了。”顾崇之看向姜藏月:“你要扶持纪宴霄上位?” 姜藏月开口:“纪宴霄也姓纪。” 前太子被弃被废都是罪有应得,她只要结果。 “你要扶持便扶持。”顾崇之终开口:“汴京我会帮你盯着,不会有人闹事,纪鸿羽撑不过两个月了。” 姜藏月顿了顿。 汴京情势有多复杂她知道,顾崇之是彻底打算动手了。 “四门的金令早就给了你,你却不肯动用,那就只有我亲自来。” “来人。”顾崇之蓦然起身。 不知何时周围出现了四五人,危险肃杀,无声无息跟在他身后。 姜藏月垂眸。 “顾崇之。” “青衣。”他道:“有些话我也不愿意说第二次。” 一条条指令就在她面前发出去,条条都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竟是做到了这种地步。 指尖蜷了蜷,姜藏月要说什么,顾崇之再没给她机会。 顾崇之踏出院子,马匹就在院外,他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 晚些起的风更大了,紧跟着雨珠再次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院外不远处的正街之上隐约听见有人奔走呼嚎:“连年灾害,颗粒无收,官官相护,这是不让人活了啊!” 继而也有人跟着哭喊附和:“连年灾害,颗粒无收,官官相护,这就是不让人活了啊!”雨水溅湿他们的衣袍。 姜藏月有些出神,她不知顾崇之插手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知道有些还不清这人。 她欠顾崇之太多。 正在此时,一把描绘山水的油纸伞出现在她身前屋檐雨幕,青年身影印入眼帘。 “在想什么。” 姜藏月抬眸。 纪宴霄伞遮在她头顶,这才护着她上了马车,收了伞将伞放在车外,让马夫打道回府。 姜藏月竟恍惚有种夫君接逛街夫人回府的错觉。 还未反应过来,手上已经被他递了桂花糕,开口:“尝尝。” 姜藏月尝了一口:“你也还有话要说?” 顾崇之与她交谈之后,纪宴霄也不曾离开。 青年同样尝了一口桂花糕:“方才你去瞧废太子,落了东西。” “我本想着去捡起来还给你,没曾想顾指挥使捡了就要藏起来带走,实在是不体面。” 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盒。 姜藏月看过去,分明是她掉落的白玉簪。 她开口:“不是说被顾崇之收起来带走了?” 他擦了擦手,很是认真瞧着姜藏月,不疾不徐:“男女授受不亲,我自然是要抢回来,怎会让他带走。” 这话又分明听得出些许笑意。 可收在他怀中,不同样不妥当。 姜藏月拿回簪子没再多说。 纪宴霄又道:“可想好怎么带回萧夫人的遗骸?” “带回?”姜藏月声音无变化:“我并不打算打草惊蛇。” 他看了一会儿:“连说谎都不像。” 姜藏月:“……” 沈相带走母亲的遗骸,又是深夜未曾有人看见,像路安和说的,谁也不愿意蹚浑水,谁也不会想到他能做这样的事情。 甚至可以堂而皇之的不承认且指鹿为马。 “天下悠悠,口诛笔伐。”他道。 反正与纪宴霄坦诚相待,没什么不能说的,姜藏月再度开口:“我会叫上薛是非,夜探沈府。” 马车还在继续行驶。 薛是非是什么样的背景他早就查清楚了。 他眉眼温柔:“顺便还打算将沈相大儿子挫骨扬灰?” 姜藏月眼眸微动。 “你冲动了。” 青年与她对视:“这只会让自己踏入陷阱。” 沈相那老狐狸怎么可能没有后手,狡兔三窟,更何况沈氏频频出事,他除了怀疑廷尉府,自然也会怀疑到安乐殿,甚至已经怀疑到她身上。 怀疑她姓姜,是侯府的漏网之鱼。 姜藏月没接话。 纪宴霄方才开口:“武死战,文死谏,方法有很多。” 雨越下越大,面前人看着她,姜藏月说。 “当初在铜雀台我就想要沈相孙子纪烨晁的命,可又不想让他死得太痛快,所以成了如今的模样。” “这一步就是为了让沈相疑心查探,到底是谁在动手。” 她背脊单薄,瞧着柔弱却扎眼。 “纪烨晁很会伪装,伪装得才华横溢,美名远扬,那我便要毁了他得到的一切,让他到死时一无所有。沈相自然会查到我头上,不然你以为他为何无缘无故会将我母亲的尸骨带回沈府,他的确在引我出来。” 姜藏月眉间冷然。 “沈氏堆金积玉,自然看不见当年棺材里的白骨森森,也看不见他们自己皮囊里的淤泥粪土。侯府之人死如灯灭,灭了便不存在,既然不存在,就没人能再威胁我。” “我自会让沈氏全族陪葬,这就够了。” 秋日骤雨,马车碾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分外清晰,马车内,似有心跳更快了。 纪宴霄眼神变了,似世间疏风月,将热烈的繁星绚烂融入眼底,泛起动人心魄的柔光。 ”世上没人规定你成为一个好人还是刺客,这样就很好。” 纪宴霄微微偏头,用一种甚是温柔眼眸瞧她:“特别好。” 姜藏月有他的狠厉,也有他的决然。 “安乐殿要到了。” “要我做什么吗?” “没有。” 纪宴霄笑了:“我们是熟人,不用与我客气。” 他叹息:“你这样客气,实在让我无从下手。” 姜藏月知道他的意思,正是因为知道才想要将事事定义为交易。 “纪殿下做好自己该做的。”她只是这样说。 “可我想做的就是你要做的。”他很是真心。 姜藏月顿了顿。 他何时也开始这般无赖了。 她说:“纪殿下有这时间与我耍嘴皮子,浮云山都安置妥当了?” “自是妥当,兵马充足。” “那还有其他事。” 他露出淡而又淡的笑意,像是漫天流火,汴河金箔,又被急风吹荡,蒙蒙昧昧。 “可你说了。”他笑:“还要为我解蛊,可巧正是今日,你忘了?” 闻言,姜藏月一怔。 蛊毒的确每月一解,这月事情繁多,她的确忘了。 是她疏忽。 姜藏月冷静道:“我让满初去准备东西。” 纪宴霄越发凑近了些,近得连空气都有些燥热:“有了新人就将我这旧人抛之脑后,实在让人委屈。” “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要还给姜姑娘的,还差太多呢。” 姜藏月:“……” 这人愈发不对劲了。 她忍不住开口:“我说了会为殿下解蛊就会解。” 他急什么。 马车外不时光影缭乱,人影幢幢,无人注意车内发生了什么,青年那双被光影染指的眼眸分外好看:“嗯。” 她在进入皇城之时下了马车,再转身之际瞧见离去马车阴影里那双笑眼,嘈杂中,秋日的风卷过长街金桂,零乱如雨。 忽而心跳漏了一拍。 …… 青石长街,金桂铺路。 汴京别院中,纪烨晁又砸了不少东西。 屋内一片狼藉。 他被废已经十天左右。 眼瞧着还有五六日就要被发配鄞州,为何母后还没有动静。 纪烨晁越发难捱。 就算母后没有动静,那外祖父呢?外祖父难不成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于一旦? 这些个派来的小厮婢子表面上恭敬伺候他,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辱骂他这个废人呢! 废人! 纪烨晁有些疯狂,他是废人也应该全怪在母后头上,是母后处处管教他,才让他成为一个毫无主见的人。 是沈子濯撺掇他,他才会坏事做尽。 躺在这院中的时日,噩梦不断,竟总是梦见从前那些旧人,厉鬼索命。 他好害怕。 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他该恨的,就连父皇也该恨的。 手上还有一些连外祖父也不知道的消息,他是不是可以向廷尉府求助,毕竟大家都是以利而合。 想到廷尉府又想到那个给沈子濯出主意的安二小姐,他发狠拽住一个婢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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