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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己会和亲姐妹同室操戈,身形微微一颤。 “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姜宁还没开口,张霖便冷笑着走上前来。 “姜清,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来到你的身边?” “当然是为我妹妹,为南星报仇!”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我和妈妈都没听懂。 看到我们脸上的诧异,张霖更为愤怒。 “你们不记得了?” “你们竟敢不记得!” “南星当年是姜昕的陪读,却被姜昕这贱货打断手脚,你们凭什么不记得,我们微末之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听到这里,我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个影子。 早些年,我小时候,有个伴读手脚不干净,每次下学都想花言巧语劝我去夜场,还给我找男人,说要帮我开开荤。 那时我才十几岁,根本不知道开荤是什么意思,随口拒绝后,她又把我带上牌桌。 茲佼鋯铄慝簹板掗郍僾飹溪貀藘凇彀 青帮禁赌,妈妈很快带人找来,看过监控得知一切过程后,毫不犹豫把那人打断手脚扔出去。 我没想到,她竟是宋南星。 怪不得宋南星对我满怀恨意,冒着天大的风险都要毁了我,拿走我的一切。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当时。 可做我的陪读审核甚严,所有不许做的事情和刑罚都在合同上注明。 除此之外,妈妈还给了被赶出去的宋南星一大笔补偿款。 这件事,我不觉得我们有错。 可如今梁子已经结下,再分辨对错,已然是个笑话了。 姜宁抬手,立刻有她的人从阴影中走出。 “大姐,毕竟你是我的亲姐,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只要你亲手砸断这丫头的手脚,让宋南星消气,再交出青帮,重新立下一任帮主,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她的话说完,宋南星从人群后走出,肆无忌惮打量着我。 “姜昕,你有个好出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长成了个连男人都留不住的废物?” “你未婚夫和保镖的滋味,都不错。” 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羞辱,我刚要动手,就被姜宁拦住。 “姜昕,这些年,青帮会武的都在我手下学徒。” “今天你打不赢的。” 我听着姜宁满含威胁的声音,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宁姨,既然如此,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亲人和张霖,你选谁?” 我的话音刚落,张霖便放肆大笑起来。 “别天真了,从婚礼上,这个问题就已经有了结果。” “这些年你以为我在姜清身边是白呆的吗,无论是你们青帮的运作还是各方面势力的遍布,我都一清二楚,留下你们没有任何用处。” “既然你们不愿意和谈,那就放心地去吧。” “动手!” 立刻有无数青帮的手下冲着我和妈妈冲上来。 我反应迅速,直接甩上门,顺手锁好。 宋南星自以为胜券在握,堵着门不断叫骂。 但很快,她就叫不出来了。 从查出张霖和姜宁关系的那一刻开始,我和妈妈就调集了所有人马,隐藏在医院各处。 如今已经撕破脸,张霖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妹妹坐以待毙。 他们一定会联合姜宁,前来夺权! 结果就是,果然被我们猜对了。 姜宁能冷眼看着我被人凌虐,说明她心中我的位置已然很低,更遑论忠诚。 我上位以后,无论张霖和宋南星如何,她都会是一颗钉子。 他们的计划,是趁乱除掉我们。 而我们的计划,是将计就计,名正言顺地拔了这颗钉子! 没过多久,门外的喊声逐渐停息。 我伸手开门,只见姜宁三人已然被按在地上,满身是血。 宋南星看到我,恨不得跳起来杀了我。 “你这不要脸的下贱东西,你敢阴我!” 我无所谓笑笑。 “你筹谋这么多年来阴我,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妈妈叹息着挥挥手,示意直接把这几人带走。 就在这时,姜墨哭喊着冲了过来。 “妈妈不要,南星已经坏了我的孩子,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饶过她一条命吧!” 除了他,周时序和韩沐航也一起赶来。 “求求你,南星她不是故意的,我们愿意替南星受过,只求你们饶她一命!” 妈妈给了我个眼神,示意让我自行处置。 我跨步上前,一脚把韩沐航踹在墙上。 “当初如果不是我留下你,你现在还在街边要饭。” “韩沐航,这些年我只把后背交给过你,你却给了我最狠的一刀。” 说完,我拔刀亲手挑断他的手脚。 “扔进乞丐窝里去。” 见我行事如此果决狠辣,未婚夫周时序后悔了。 “别,我不想去乞丐窝!” “姜昕,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我正反两个嘴巴,抽得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韩沐航,从答应联姻开始,我便一心一意对你,只要你喜欢的东西,我第二天总能送到你的手里。” “你本是家中最不得宠的私生子,如果不是我选中了你,你现在早就被赶出家门当乞丐了!” “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说!” 周时序被我吓得痛哭,我没有丝毫留情,便送他去和他的好兄弟韩沐航团聚。 最后,我把目光放在了哥哥姜墨身上。 姜墨被吓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强撑着看向妈妈。 “妈,我只是一时行差踏错,你不能让姜昕处置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我冷笑着看着她,说出了她自己从不知道的事实。 “姜墨,你不是妈的亲儿子。” 姜墨满眼诧异,连哭都忘了哭。 “不可能!你胡说!” 我直接把证据扔到了他的脸上。 “当年妈妈一直没有孩子,所以才在孤儿院抱养了你,为家里添些生气。” “这件事,妈妈怕你知道了伤心,所以一直瞒着你。” “可你呢,你罔顾人伦,为了一个外人谋害至亲,姜墨,我对你没有别的话好说,你随他们去吧。” 姜墨捡起报告,看清后,脸色顿时煞白。 他被人拉走时,嘴唇嗫嚅着,没有求饶,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只可惜,我不会原谅一个肆意妄为伤害我的人。 处理完他们,我看向宋南星。 全程目睹我的雷霆手段,宋南星竟然被吓尿了裤子。 我冷笑着,拿出她用来刺伤我的弹簧刀,宋南星被吓得不断后退,见我上前,她竟用力把张霖向我推来。 张霖猝不及防,脚下一滑,头重重磕在走廊拐角的棱角处,脑袋破了个大口子,鲜血不断涌出。 姜宁看到这一幕,心胆俱裂,蹲下身去想要捂住张霖的伤口。 可张霖这一下伤得太重,已然没有了气息。 宋南星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结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倒霉!” 下一秒,姜宁以迅雷之势抢过我手中的刀,直直插入宋南星的胸口。 “你哥哥谋划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若不是你,他何苦这样!” “你贪生怕死害死自己的哥哥,竟敢说他自己倒霉!” 姜宁一边怒吼,一边不断用弹簧刀划过宋南星的身体。 宋南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猝然殒命,随她的哥哥去了。 姜宁最后一刀划烂宋南星的嘴巴,满脸是血地对着我红了眼眶。 “小昕,这件事是宁姨对不住你。” “可宁姨没有别的办法,这条命,给你谢罪了!” 说完她没等我上前阻拦,就把刀身全部没入自己的胸口。 随着姜宁的尸身跌翻在地,在场只剩下了我和妈妈。 妈妈叹息一声孽缘,挥手让我回去休息。 我没有立刻闭眼,反而顺藤摸瓜,把偷偷放出宋南星的内应全部处理干净,又把青帮上下摸排一遍,这才放心。 没过多久,乞丐窝传来消息,说是送过去的三个男人太娇嫩,承受不住,已经全部自杀。 我听手下报告完,眼皮都没抬一下。 “知道了,去吧。” 如今我已经彻底接手青帮,成了新一代中的佼佼者。 从前的背叛,我不会原谅,但也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我还有未来,而他们,什么都没有了。 一封天官来赐福,二封地府永安宁,三封生人永长寿,四封白煞潜伏藏,五封子孙后代昌。 这是钉棺材时,封棺人世代相传的口诀。 宋微雨死那天,封棺人却只念了三句。 ——一封天官来赐福,二封地府永安宁,三封白煞潜伏藏! 因为她是宋家最后的生人,也是因为无子被萧宴礼休弃的下堂王妃! …… 摄政王府,王妃院。 桌上饭菜已不再冒热气。 宋微雨看向丫鬟小翠:“你说,今晚王爷会来吗?” 小翠欲言又止:“王妃,再等等吧……王爷会来的。” 宋微雨便没再说话。 今日是十五,按照规矩,萧宴礼必须要与她这个正妻一同用膳。 可自从半年前,他将那扬州瘦马林岁晚找回来后,便已近两月未来过她的院子了。 想着,宋微雨又咳嗽起来。 屋外传来脚步声。 宋微雨一抬眼,就见萧宴礼身着一身龙纹蟒袍大步走进。 宋微雨恍然起身行礼:“王爷。” 萧宴礼负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微微皱眉。 “病了?” 他在关心自己? 宋微雨心里一颤,但下一刻,萧宴礼嗓音凌然。 “岁晚身体孱弱,你病着,别去她跟前,若是连累了她犯病,本王定不轻饶!” 翻江倒海的苦涩涌上宋微雨心口。 她闭了闭眼,却是又拱手一礼,缓缓道:“王爷,前两日大夫过府,诊出我已有不治之症,时日无多。” 闻言,萧宴礼眉峰一挑。 宋微雨垂着头,声音已然沙哑:“我祖父已致仕,但求王爷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莫在打压我的姐夫李侍郎。” 她尽可能有尊严的说着自己的死,想要求眼前人高抬贵手。 耳畔却突然传入一声冷笑。 “你编造一个将死的理由,以为本王就会放过你们宋家?” 宋微雨浑身一颤。 她抬眼,看清了萧宴礼脸上的凉薄:“你别忘了,当年若不是你祖父以势压人,逼迫岁晚离开京城,本王根本不会娶你,现在这般,是宋家人应得的报应!” 宋微雨再也忍不住,眼眶骤然滚烫。 她和萧宴礼从小指腹为婚,四年前,萧宴礼却为了林岁晚当众对先帝提出解除婚约! 堂堂丞相府二小姐竟抵不上一个青楼女子!宋微雨一时沦为京城笑柄。 她祖父宋老丞相震怒之下,亲自出面让林岁晚离开京城,并上奏逼萧宴礼履行婚约。 谁也没想到,他们成婚第二年,先帝便驾崩,萧宴礼摄政后便开始大肆打压宋家…… 萧宴礼看着宋微雨强忍眼泪的模样,心里的厌烦更甚。 “你莫忘了,你现在是萧宋氏,别再让本王看见你为了宋家忙前忙后的恶心模样!” 话落,他径直转身就走。 宋微雨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整个人都好似没了温度。 满室死寂。 一阵穿堂风过,宋微雨猛地咳嗽起来。 “夫人……”小翠急忙上前,却是悚然一惊。 只见那捂嘴的锦帕上,竟是血迹斑斑…… 半月后,端午。 宋微雨回到宋家,往昔门生无数的府邸早已门前冷落。 宋微雨看着破败的门匾,鼻尖发酸,这时,她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微雨,怎么在门口不进去?” “姐姐。” 宋微雨转身,匆忙掩去眸间悲意。 爹娘早逝,是大姐宋清禾将她一手带大,两人感情深厚。 宋清禾牵过她往里走,温声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宋微雨喉间一哽,随即扯开笑颜:“许是天气太热,没什么胃口。” 宋清禾攥着她的手紧了紧,到底没说什么。 宋老爷子见两人回来自然欢喜,三人坐在一起吃了团圆饭。 但席间,宋微雨却瞥见宋清禾手腕上有几处淤痕。 她心里一沉。 等宋老爷子去休息了,她才拉着宋清禾问:“姐姐,姐夫是不是又对你动手了?” 宋清禾沉默片刻,才道:“你放心,如今我怀孕了,不会有事的。” 宋微雨心里一震,猛然看向宋清禾的小腹。 宋清禾反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而坚韧:“微雨,我如今只求祖父安度晚年,摄政王那里……你若受不住,就回家,姐姐拼了命也会护住你的。” “姐……”宋微雨听着她温柔的话语,眼眶止不住的发烫。 她如儿时一般靠上宋清禾的肩头,依恋的蹭了蹭。 傍晚时分,宋微雨才回了摄政王府。 途径花园,却见花丛中,萧宴礼正为林岁晚的发髻簪茉莉。 宋微雨怔愣一瞬,终是迈步朝萧宴礼走了过去。 见她过来,萧宴礼笑意顿无,冷声道:“有事?” 宋微雨胸腔仿佛破开一个洞,寒风过境,疼痛难当。 可她退后半步,迎着萧宴礼冰冷的眼神跪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面。 “求摄政王网开一面,放过我姐夫,宋微雨愿付出任何代价!” 半晌,萧宴礼淡漠嗓音落入她耳中:“是吗?哪怕本王要你自贬为妾?” 宋微雨猛地抬头,怔怔的看着萧宴礼。 萧宴礼冷冷笑开。 “一个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值得你思考这么久?” 宋微雨心里一阵刺痛。 明明他们才是指腹为婚,可在萧宴礼心里,她却始终是那个鸠占鹊巢之人。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她哑声开口:“我愿意。” 可就在她说出这话时,萧宴礼却已没了耐心,带着林岁晚从她面前离开。 那三个字,就这么轻飘飘的随风飘散。 宋微雨看着萧宴礼的背影,手脚冰凉。 半响,她撑着站起身,踉跄着脚步走回王妃院。 刚进门,宋微雨再也忍不住咳嗽起来,嘴里的鲜血溅落在石板上,触目惊心。 接着她眼前一黑,意识顿时陷入黑暗。 等她再清醒时,眼前除了双眼红肿的小翠,还有上次来给她诊脉的沈泽。 宋微雨强撑起身,轻声道:“劳烦沈大夫。” 沈泽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王妃的病,已入肺腑,便是我,也只能再续命半年。” 宋微雨一怔。 回过神来,却是问:“沈大夫,若是不用药,是不是能死的快一点?” 话落音,满室寂静。 沈泽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 宋微雨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宋家之祸皆是因她而起,若她死了,萧宴礼是不是就会放过宋家? 这时,“嘭”的一声! 沈泽将药箱重重合上,惊醒了宋微雨。 “王妃若是求死,日后不必来问我。”说完,他背起药箱,快步离开。 看着那背影,宋微雨唇角苦涩翻涌。 转眼又是三天。 这日,宋微雨正给姐姐腹中孩儿的绣着小鞋,小翠则在院中煎着药。 就在这时,院门‘砰’一声被推开! 萧宴礼修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宋微雨下意识起身要上前行礼。 可萧宴礼却看也没看她,径直开口:“把炉子灭了。” 他身后的侍卫提着水上前,一把推开小翠,毫不犹豫的浇灭了药炉的火。 宋微雨瞳孔一缩,愣愣看向萧宴礼:“王爷,这是为什么?” 萧宴礼不耐道:“你院里飘出的药味,碍到岁晚散步了,从今天开始,这院里不许再煎药!” 为了林岁晚舒服,她甚至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煎药! 如同一柄重锤重重砸在心上,宋微雨霎时脸色发白。 萧宴礼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小翠红了眼眶:“王妃,王爷怎能如此欺负人?” 宋微雨沉默半响,才哑声开口。 “他本就不在乎我,那药我吃不吃,他又怎会在意。” 她每说出一个字,都好像有一根针狠狠扎进心脏。 除了痛,还是痛。 翌日。 宋微雨拿着绣好的虎头鞋登门侍郎府看望姐姐。 刚走到主院外,就听到姐夫李侍郎的怒骂声:“宋清禾,我李家要被你害惨了!” 宋微雨心里一惊,快步冲进门,刚好看到李侍郎扬起了巴掌! “住手!” 她快步冲上前,将宋清禾护在身后,惊惶地看着李侍郎:“你要做什么!姐姐她还怀着你的孩子!” 李侍郎没料到她会来,双眼森森的看着她。 半晌,他冷哼一声。 “王妃在王府也这般威风吗?想必没有,不然,我又怎会被你连累接二连三被贬!” 宋微雨浑身一僵,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这时,她被身后的力量轻轻一拉。 宋清禾又站到她身前护住她:“够了,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别牵扯我妹妹。” 李侍郎看了宋清禾几秒,旋即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宋清禾转身拍拍宋微雨,柔声道:“别听他胡说。” 宋微雨却看得见姐姐眼里的疲惫和无奈,心脏处瞬间吊起千斤重坠。 …… 离开李府,宋微雨回了王府。 她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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